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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展千帆誠懇的道:“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我少不了你們。”
“那就好,千帆,你說吧!你想到什麼了?”
“現在我的腹稿尚未成形,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橫豎日後我會常往外跑,往後勞煩諸位鼎力協助的地方,必然不在少數,到時候,你們不要見了我就像耗子見了貓一般,拔腿就逃,我就天官賜福了。”
朱見琳皺眉道:“千帆,為了一名你所鄙視的傢伙,你連家都不想待了,值得嗎?”
展千帆聳聳肩,注酒而飲。
樓慧娘突地嘆一口氣:“千帆,你能找什麼藉口溜出來?”
展千帆一面倒酒,一面笑道:“老天爺,你們全都想到哪兒去了?我若是不在家,那也,只是意味著我在外頭辦事兒,又不表示我離家出走,更何況這樣的安排也是爹的意思,日後總堂的事就由哥來操心,我則負責外邊的連繫,馳援以及考核,就這麼單純。”
夢機菩深視展千帆:“千帆,如果這項安排不是你提出來的,二爹願意將這顆項上人頭輸給你!”
這回兒,輪到展千帆皺眉頭了!
“二爹!您這又是做什麼?”
夢機菩瞥了展千帆一眼,他喝光杯中酒,才慢條斯理的道:“我只是在告訴你,咱們都不是糊塗人,如果有什麼話你不想說,你大可三緘其口,犯不著一味的對我們推理由,找藉口,那些搪塞之詞聽在咱們的耳裡,就好像是一根一根的針紮在咱們的心裡,實在是非常非常的難受!”
展千帆的臉上浮現出狼狽之色。
朱見琳目光灼灼掃視他們。
“我有一種感覺——我是這兒唯一的局外人!”
夢禪決替朱見琳倒酒:“你認為千帆會為了他所唾棄的人而逃之夭夭嗎?”
朱見琳搖搖頭:“按理,不會!”
“別說按理,是壓根兒不會!”
夢禪決跟著為自個兒斟酒。
朱見琳神色一動:“禪決,你挑明說。”
夢禪決嘆了一口氣:“見琳,你也曉得,有很多話是不能明說的。”
朱見琳面現慍色:“禪決,你存心激怒我?”
展千帆也蹙頓道:“禪決,你別胡說八道瞎扯淡。”
夢禪決雙眉高揚,他先瞟了展千帆一眼,然後再望向朱見琳。
“見琳,你認識千帆多少年了?”
“少說也有十二年了。”
“少說年,相當的長,你可曾看過千帆爛醉如泥?”
“爛醉如泥?那怎麼可能呢。千帆他酒量好,底子厚,醉不倒的。”
“這一點,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不但看過千帆醉,而且我還發現千帆不醉則矣,一醉就不省人事,活脫脫就像是一堆爛泥。”
朱見琳詫然道:“他什麼時候醉成那付德性?”
夢禪決注視展千帆。
“千舫成親的那一天。”
朱見琳移目展千帆,他發覺展千帆臉色蒼白如紙。
“怎麼回事兒?”
夢禪決長吸一口氣,問展千帆:“千帆,我還能再說下去嗎?”
展千帆低吼道:“禪決,你非要把我逼到牆角,同你告饒嗎?”
展千帆抓起酒杯,一仰而盡。
夢機菩朝展千帆舉爵道:“千帆,這一杯酒,二爹說什麼也得陪你喝!”
夢機菩喝乾酒。
夢機玄立即跟進:“千帆,我也不該閒著!”
夢機玄飲畫杯中酒。
夢禪決眼光沉深,他分別為他們三人重新上酒。
展千帆掃視他們,苦澀一笑,道:“我能說什麼?”
此刻,一陣冷風震動窗柱,沙沙作響的風吼,被摒擋於屋外,而屋裡則逸出一首清吟,那是馬致遠的“撥不斷”
“酒杯深,故人心。
相逢且莫推辭飲,
君若歌時我漫斟,
屈原清死由他恁。
醉和醍爭怎?”
四年了
四年時間不算短,而遊建成在“展家船塢”已羽翼豐滿X,他果然發動了,而且一舉摧毀了展家的基業!
這就是四年後的今天所發生的慘事!
現在
展千帆打算往一個地方去了
“你要冒險潛入鄂城?”陸翔青大驚失色。
展千帆手扶著艙柱,眺望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