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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軍費支出32億7千1百萬日元,1938年增至59億6千2百萬日元;1939年再增至61億5千6百萬日元,軍費支出在歲出總額中所佔比重分別為68。9%、73。3%、68。5%'注:楫西光速等:《日本資本主義的發展》,第309頁,東京1974年版。宋屋典郎:《日本經濟史》第336頁,三聯書店1963年版。'。加上1939年秋、冬出現嚴重的糧荒,使日本政府更加焦頭爛額。國力的匱乏和國民的反戰情緒給日本軍部的首腦們沉重的打擊。參謀次長澤田茂中將對當時的形勢一籌莫展:“我作為參謀次長,首先從各方面瞭解了因中國事變的拖延,日本的力量究竟還剩下多少。我認為,從外表看日本是強大的,但恰好象水果從內部腐爛那樣,所以是不能長久的'注:《中國事變陸軍作戰史》第3卷第113頁。'。”1939年9月,歐戰爆發,日本由於侵華戰爭陷入無法克服的困境而被迫宣佈“帝國不介入,專注於中國事變。”戰爭前景的黯淡,使日本陸軍中就如何解決中國事變引起相當大的混亂。
毛澤東同志曾經指出:“中國是全世界參加反法西斯戰爭的五個最大國家之一,是在亞洲大陸上反對日本侵略者的主要國家'注:毛澤東:《論聯合政府》,《毛選》合訂本第934頁。'o”中國人民獨立的英勇反抗鬥爭,有力地粉碎了日本帝國主義企圖迅速佔領中國的狂妄計劃。
日本參謀本部早在1933年就制定了對蘇聯作戰年度的計劃。但由於蘇聯在遠東地區加強戰備,也由於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東北抗日聯軍的沉重打擊,日軍到1935年傷亡總數累計達16萬9千餘人'注:井上靖:《昭和五十年~日本新書8》,第81~82頁,1976年東京版。',因而不敢再輕舉妄動。“關東軍迫於討伐,致使本來的目的——整體對蘇戰略體制,始終也未得到進展'注:信夫清三郎:《日本外交史》下冊601頁。'。”
隨著世界法西斯主義的泛濫,德國、義大利、日本三國形成軍事同盟。1940年9月,三國簽訂《德意日三國同盟條約》,日本承認德國、義大利在西方“建設歐洲新秩序”,德、意承認日本在東方“建設大東亞新秩序”。他們合夥制訂了一個從中國北面經過西伯利亞,從中國南面經過印度洋,把歐洲戰場同亞洲戰場直接聯絡起來的戰略企圖,透過這樣一個聯合軍事行動,來達到它們征服世界的目的。
早在蘇德戰爭爆發前夕,希特勒就對日本訪德考察團團長山下奉文大將說:“希望儘早返回日本,請日軍從滿洲打進西伯利亞'注:《歷史與人物》1978年第8期第43~44頁,日本中央公論處出版。'。”蘇德戰爭爆發後,德國外長裡賓特洛甫又電示駐日大使奧托:“用你所能運用的一切辦法,希望努力使日本儘速參加對蘇作戰'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決書》第361頁。五十年代出版社1953年版。'”。在德國的慫恿下,日本外相松岡洋右在1941年6月下旬的日軍大本營和內閣聯席會議上,力主對蘇開戰,協同德軍夾擊蘇聯。當年7月,日本在中國東北進行“關東軍特別大演習”,為實施“北進”計劃做準備。然而,當時日本駐“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左火右田)俊六極力反對,告誡日軍大本營不要把“處理中國事變這個根本忘了'注:日本防衛廳戰史研修室:《中國事變陸軍作戰史》第三卷第二分冊第154頁。'”。當德軍兵臨莫斯科城下之時,蘇聯處於十分危急的時刻,儘管日本看到了這一千載難逢的良機,但力不從心,未能如願。日本大本營參謀總長杉山元指出:“……日本的大部分兵力現正用於中國”,再北進對蘇開戰,“實際上辦不到'注:服部卓四郎:《大東亞戰爭全史》第一冊第153頁,商務印書館1984年版。'。”因此,日本政府決定,只有“德蘇戰爭演變為對帝國有利的情況下,才使用武力解決北方問題'注:同上,第155~156頁。'。”毛澤東曾指出:“由於蘇聯的強大,由於日本在中國戰爭中的大大削弱,它不得不停止進攻西伯利亞的原來計劃,而對之採取根本的守勢'注:毛澤東:《論持久戰》,毛選合訂本第477頁。'。”客觀上,這種局面的出現,使蘇聯擺脫了東西兩線作戰的困境,從容地把東部地區作為鞏固的後方,全力投入蘇德戰場。可以說,日本放棄“北進”,根本原因在於中國的抗日戰爭緊緊地束縛了日本侵略者的手腳,使其欲罷不能。
蘇德戰爭爆發後,1941年7月2日,日本召開了御前會議,正式透過了《適應新形勢演變帝國國策綱要》,決定“不論世界形勢如何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