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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兩隻手不安分地滑到她的乳房上,輕輕地揉搓著,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嘴裡熱熱的氣息弄得她脖頸子癢癢的。
木琴知道他想要幹什麼,還是問了句,你想幹什麼呀?
茂生一邊擴大著揉搓的範圍,一邊急急地道,想在這兒和你好一下唄。
不行,等到了家再說。
咱都一個多月沒好過哩,還等咋?
讓人看見多不好。
茂生“嘿嘿”地笑道,這裡鬼影兒也沒一個,怕啥哩。
說著,他把木琴的手緊緊攥住,放肆地伸進自己的褲腰裡,按在早已經堅硬如鐵滾燙若火的男根上。那一刻,木琴避讓的心情瞬間被熔化了。
除了新婚的頭一年裡,他們如膠似漆,恨不得見天兒躺在一起滾到一處。那時的茂生雄壯得像頭豹兒,渾身有著使不完的氣力,天兒見黑就拽著她往床上鑽。舞弄得筋疲力盡後,相互摟抱著睡去。天明醒來後,還要舞弄一番。有時,在午休的有限空閒,茂生也不放過舞弄的機會。那個時候,倆人就如貪嘴的貓,對於性事沒膩兒沒夠,惹得茂生娘多次旁敲側擊地數落他倆。其實,茂生娘是怕倆人光顧了歡愉,把茂生的身體虧垮了。
隨著京兒的出生和茂響婚事的不順,家中便時常燃起紛爭的戰火。倆人的心情慢慢灰暗下來,對房事的興趣也慢慢緩了下來。房事的時間間隔越來越長,或是一星期一次,或是十天半月有那麼一回。有時候,僅僅是為了應付公事,匆匆上陣,草草收場,以表明倆人還是夫妻,還是健康的有正常生理需求的人。特別是近一個月以來,因了決定回遷的兩難選擇,再加上木琴一家人對她隨夫回遷的堅決反對,弄得倆人茶懶咽覺難眠,便沒有了一丁兒點的房事慾望。
木琴年輕體內的慾望,在茂生毫無顧忌地挑逗中爆燃起火焰。她被揉搓得全身燥熱,又渾身癱軟得像一堆柔柔的棉團,被茂生灼熱的激情燒烤著,熔化成了一潭柔水,流淌進男人的心窩兒。
就是在這個眩暈的時候,木琴仍不忘顫聲提醒著急切地為自己寬衣解帶的男人道,別動了肚裡的娃兒呀。
茂生的舉動略略緩了緩,但仍沒有絲毫地猶豫和間斷。他把自己的衣褲退下,鋪在澗邊略微平坦點兒的草地上,俯身抱起微喘著的女人,輕輕放到上面,再爬到女人的身後,抱緊白皙豐滿的身子,將下體貼靠在女人的體外,輕柔地研磨著,感覺滑潤了許多,便輕輕地送進去。茂生在感受著一次次有節奏地衝撞帶來快感的同時,驚喜自己又重新恢復了先前猛豹的狀態。倆人忘記了身外的世界,只感覺到對方既飄渺又真實的存在。歡愉的浪潮把倆人一次次推向浪尖,又一次次跌進深淵。在升起又跌落的瞬間,貪婪地享受著相互饋贈的幸福。
直到聽到有孩子的啼哭聲傳來,倆人激靈靈的清醒過來,才想起京兒還孤零零地睡在山路上。此時,茂生已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洩如注了。
多年以後,當木琴再次站在這個地方的時候,腳下已不再是略顯平坦的草地,而是一條寬闊平坦的貫通杏花村與北山鎮的大道路基石上。
瘋狂的杏林(2)
杏花村的夜晚並不寧靜,始終處於一種隱隱的喧鬧氛圍裡,猶如潮汐湧落時的聲響,忽而“唰唰”地破空奔湧而來,忽而無聲無息地悄然隱退,悉數散進綿延不絕的山脈峰嶺裡。連同明晃晃的月光,一如四處流淌的清澈澗水,泛著清涼涼的溫度,充盈在每一處它所能達到的空間。月光悄無聲息地漫進山窪田腳,漫進村頭院落,漫進窗欞門縫,肆無忌憚地映亮了這三間沒有任何隔牆的屋子,使通間的屋內明亮若晝。優柔的輝暈裡似乎散發出“噝噝”的微響,與屋外如潮汐湧落般的聲音呼應著,唱和著。
趕了十多里的山路,再加上幾天來旅途中的輾轉奔波,睏乏的茂生與京兒已經酣然地睡熟了。木琴卻一絲兒睡意也沒有,直挺挺地躺在用木棍和土坯臨時搭建起的床上,聽著屋外忽遠忽近的聲音,嗅著滿屋裡濃重的牲口糞便氣息,心裡空落落的。她不知道毅然拋棄父母家人,跟隨茂生來到這個深藏大山腹中的陌生小山村,是自己一時的意氣用事,還是明智地選擇。
下午,經過漫長山路的艱辛跋涉,在自己漸漸支撐不住將要絕望即將放聲大哭的時刻,在那個山澗邊,那個略顯平坦的草地上,是茂生及時地給自己注入了一種新的激情和活力。
木琴並不是一個對性事十分貪戀的女人。在與茂生的幾年夫妻生活中,每每都是茂生的興趣高一些,主動一些,而她始終處在被動的位置。而一旦茂生的主動出擊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