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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付出一定的代價,你就不可能再到國外定居生活。”
何秋思將他的手拉到她的胸間,說:“這一切都是經過思想鬥爭,經過深思熟慮決定的,我已經給李玉寫了信,告訴他別再為我辦簽證,我不會去了。他是個出洋迷,走前就決心不回來,我要他在那裡找個本地女人,最好是個牧場主,早點拿個綠卡定居,好好過他的外國生活。”
這一切真的是真的了。劉安定的大腦一片茫然。新婚之夜,他摟著宋小雅激動得渾身發顫,那時他想,這位教授的女兒我要摟她一輩子了。十幾年一晃就過去了,彷彿是在昨天。突然間就有了更年輕更漂亮更讓他心動的女人。人啊,這輩子真是說不清。
何秋思一直看著劉安定,見他呆在了那裡,說:“你還是沒說心裡話,我看出你是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你是不是想腳踩兩隻船,一直把我當情婦,當二奶。”
劉安定坐起身,將何秋思抱在懷裡,撫摸著她說:“你理解錯了,也許是事情太重大了,真的一下來到面前時,一時有點反應遲鈍。”
何秋思說:“我擔心的是她,她會不會輕易放你,你的心腸又軟,我擔心她一鬧,事情就拖下去,最後咱們誰也再沒那個耐心,也再沒那個激情。”
劉安定說:“我估計不會,宋小雅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再說她對我也沒有那麼深的愛和情,無非就是解決好她的生活問題。我已經和朱校長說了,我評了教授就把她調進來,現在我是校長助理了,即使不評教授,也有資格把她調來工作,然後再給她一些錢罷了。”
何秋思說:“從你的口氣裡,還可以聽出你對她還有感情,不過也難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希望你是那種忘恩負義,見了新歡就忘舊人的人,但我問你,你的女兒你打算怎麼辦。”
這確實是個讓他揪心的問題。他試探著說:“我想要女兒,不知你能不能答應。”
何秋思說:“我不可能不講人性到不讓你要女兒,你如果想要你就帶過來,但我判斷她不會把女兒給你,女兒是她的希望,她不可能再嫁,她要指女兒養老送終,再說她是弱者,你應該把女兒給她。”
劉安定明白何秋思的心情,在她的生活中當然不希望摻進一個十幾歲的女兒。她分析得也對,宋小雅也不會放棄女兒。劉安定嘆口氣說:“女兒也是我的心頭肉,女兒要上學,將來還要成家,我想,女兒跟了她,可能要受點罪,如果是這樣,我也不想放棄對女兒的經濟撫養,不知你能不能容忍。”
何秋思說:“憑你的本事,我想你養活兩個老婆兩個女兒也沒什麼問題,問題是她肯定不信任你,肯定要一次性把女兒的生活費要足,我不知你現在能一次拿出多少。”
劉安定說:“我雖然現在沒什麼積蓄,但今年學校要大幅增加崗位津貼,我以所長和校長助理的身份差不多能拿到三四萬,在工程兼職可以拿四萬,我還可以報銷一點費用,我想,到年底拿出十萬塊錢不成問題。”
何秋思說:“財產我不計較,你的家產什麼都歸她,我把你娶到我的屋裡,來時,我讓你徹底洗個澡,乾乾淨淨光身子進我的門。”
劉安定問李玉回信了沒有,他怎麼說。何秋思說:“我們兩個也沒有什麼感情,可以這麼說,他對女人本身就沒什麼熱情,要不然也不會三十多歲才結婚。可笑的是他和我商量,說為了拿到綠卡,他想先娶個當地女人,拿到綠卡後再離婚,再把我辦過去。正好,我告訴他,你寫一張委託辦理離婚授權書來,然後你在那裡結婚,我在這裡結婚,然後咱們誰也再別麻煩,再別折騰離婚結婚。”
原來是這樣。劉安定不再說什麼,何秋思也不再說話,抬頭深思了凝望著遠方。劉安定一動不動將她抱著。良久,何秋思說:“天不早了,也許司機還以為我們把車開壞了,說不定已經過來找了。”
上了車往回開,走不多遠,司機果然走了來找。何秋思說:“你看怎麼樣,我們再坐一會兒,司機就看到我們了。”
返回的路上有個土司衙門,何秋思提出到衙門裡看看,看看土司到底過著怎麼樣的生活。車開到衙門前,不禁讓人有點失望。那些影視作品都把土司描寫得富如皇家,威風八面,其實這個土司就這麼一小圈破舊的木板土屋,別說富麗堂皇,連一箇中等地主的宅院都不如。
門前有賣票的標誌,但並沒有人守門。試探著進去,才發現有幾個官員模樣的人視察,連守門的都跟了作陪參觀。
裡面也是些平常的木屋,也沒什麼稀罕文物,只放了些大刀土槍服飾。因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