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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的,包括個別終身制的領導人物,在歷史的長河中都是短暫的,有些由於歷史的侷限而產生的特殊現象,隨著時代的發展今後恐怕再也不會出現了,作為歷史,這一頁已經永遠地翻過去了。而作為中華民族,一個包含了五十六個民族的大家庭,將是鐵打的營盤,要永遠地存在下去。所以,千萬不能把哪個領導的錯誤或是當時一些錯誤的政策當成國家的代名詞,動不動就口誅筆伐洩私憤,以彌補自己永遠不平衡的心理,或是藉此以示自己的清高和正直,尤其是走到海外的華人,更不應隨一些反華的思潮來醜化自己的祖國,就像一個家庭裡的孩子,在外面總講你的父母如何不好,對你如何不公,到處訴說自己的怨氣,以此獲得同情和憐憫。當然,這種人在海外也是少數,而且隨著他們逐漸人到中年、再到老年,也許他們火氣消了以後,能更加冷靜、客觀地看待這一切,會本著向前看、寬容的心態,重新燃起對祖國的懷念和熱愛之情。
歷史是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在滾滾的歷史長河中,前進永遠是主流。我們對國家的熱愛,是對民族淵源的認同,對歷史的認同,對文化的認同,是貫穿始終、超越時空的。
法國偉大的啟蒙思想家伏爾泰在致盧梭的信中寫道:“我們必須愛我們的國家,即使他對待我們並不公正。”法國大作家巴爾扎克也說過:“誹謗祖國是最壞的行為,愛國心是世界各國人民都應該有的。”伏爾泰、盧梭和巴爾扎克,在他們成長的道路上,屢經挫折,其坎坷甚至常人難以想像,但他們仍以赤子之心,報效國家。伏爾泰曾因言論獲罪,兩次被關進巴士底獄,後又被逐出巴黎;盧梭從小體弱多病,長大後因作品《愛彌爾》遭通緝,居無定所,被迫流浪。但他們並沒有以狹窄的一己出發,辱罵國家,而是以自己卓越的哲學思想和文學才華,愛並影響著法國,乃至世界,為世界帶來光明與進步。他們用才智擎起光明的火炬,在造福於國家的過程中閃爍出不朽的光焰,照亮國家前進的方向。
所以,對於生養了自己的父母和祖國,要多念她的好處。即使她貧窮、落後,還有很多未解決的問題和不良的現象令你著急甚至蒙羞,但她仍是你的祖國,你還是屬於中華民族,黃面板、黑頭髮,改變不了。
我有一位高五六年級學聲樂的同學林徐偉,是位家境殷實的印尼華僑,當他考上中央音樂學院,師從聲樂大師沈湘先生學習時,正值風華正茂的18歲。本來人家千里迢迢回國是來學習的,但由於無法擺脫那個時代的風潮,也跟著被捲入運動。因為年級與專業的差距,我們本並不太熟,也正是因為在天津葛沽農場搞運動,同住一個小院,朝夕相處才相知相熟起來。記得那時我常向他請教聲樂上的問題,也偶爾用手風琴給他伴奏,而他教我的幾句發音古怪的福建話至今還記得。按理說,他家境富裕,自身條件又很好,本應該順利地學習、成長,但在那個時代由於他的出身背景,被批評資產階級思想和小資產思想是家常便飯,而且還要挽起褲角和大家一起下田插秧,日曬雨淋,經受勞動的鍛鍊……
他的母親回國時來農場看望他,對兒子的處境非常不理解,出於心疼,很快就把他領走了。後來,他在香港開了兩場獨唱音樂會,之後又考上義大利米蘭威爾第音樂學院,師從帕瓦羅蒂的聲樂老師甘博卡利亞尼,5年後又以優異的成績考上米蘭斯卡拉大歌劇院研究生部。畢業後一直活躍在義大利的歌劇舞臺上,獲得了義大利音樂界的高度評價,可以說,能夠在義大利這個歌劇王國中取得這樣的成績,在華人中是獨一無二的。他堪稱海外華人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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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興亡 匹夫有責(3)
林徐偉完全可以在義大利安逸地享受他的後半生,然而,他卻做出了一個令很多人沒想到的決定:回國培養聲樂人才並個人出資排演歌劇。要知道,排演歌劇是個龐大的工程,工作頭緒繁多,不僅眾多聲樂演員和樂隊要反覆排練、反覆磨合,還要有服裝、舞臺佈景等繁雜的事務,一部戲一排就是幾個月,時間長,耗資大,又不掙錢。每一部歌劇的投資都很巨大,這樣動輒百萬甚至幾百萬的投入,通常只有在政府或企業的贊助才做得成。然而,2002年,奧貝拉文化藝術交流中心還是如願成立了,藉助這個平臺,林徐偉不僅親自培養了大量的學生,還資助優秀的聲樂人才去義大利國家歌劇院研究生院深造,並先後排練、上演了經典義大利歌劇《蝴蝶夫人》、《托斯卡》、《茶花女》、《波希米亞人》等歌劇全劇及片斷。2004年6月和2005年11月,他在國內分別首演了義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