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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民間音樂中獲得靈感的作曲家,他的《e小調第十號斯拉夫舞曲》幾乎沒有一個交響樂隊沒演奏過,中段3首短小的舞曲,大膽地汲取了歐洲各民族的民間舞曲的精華:有來自烏克蘭的杜姆卡,有來自波蘭的瑪祖卡,也有來自捷克民間的舞曲,整首曲子異常優美動人又略帶沉思傷感,彷彿在痛苦地訴說捷克民族的災難。
他的交響樂作品還表現出深厚的功力,比如《第八交響曲》、《狂歡節序曲》,而像《b小調大提琴協奏曲》作品104號,更是無論在音樂還是在技巧方面,都被拉大提琴的同行們視為大提琴的經典之作。他在53歲時創作的《降G大調幽默曲》,精緻細膩,詼諧活潑,富於對比和變化,在眾多名家的幽默曲中也算得上是最有名、最通俗上口的了。1900年,他創作了3幕神話歌劇《水仙女》,其中的詠歎調《月亮頌》,無論是唱段還是伴奏都寫得十分精彩,猶如一幅鮮活的畫面寧靜的湖面,吹過陣陣微風,泛起層層漣漪,輕盈纖巧,充滿幻想色彩和浪漫情懷,生動地勾畫出水仙女對愛情的無限嚮往和誠摯追求。
然而,更加寶貴的是德沃夏克前瞻性的創作思想。我們從他創作的第九交響曲《自新大陸》中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一點。這首交響曲寫於1893年,當時他正任美國紐約音樂學院院長,他認真地學習美國印第安人和黑人的音樂,同時又研讀美國19世紀詩人朗費羅(1807…1882)描寫印第安人生活的長詩《海華沙之歌》,再把這些感受與捷克的民族音樂相結合,用自己的愛國激情加以表現,譜寫成了這首既歌頌美國民族精神,而實質上是歌頌波西米亞民族精神的《自新大陸》交響曲。德沃夏克對音樂的民族性、人民性有著清醒的超前意識,在一次《紐約先驅報》對他的採訪中,他說:“我堅信,這個國家未來的音樂必將以所謂黑人旋律為基礎。這些旋律將在美國發展為嚴肅的、具有獨創性的民族樂派的基礎……這些美麗而富有變化的主題是本地的產物,它們是美國的,它們是美國的民歌,你們的作曲家一定要採用他們……只有這樣,音樂家才能表達一個民族的真實情感……在美國的黑人旋律中我發現,一個偉大而崇高的樂派所需要的一切都已具備,它們是憂鬱的、溫存的、熱情的、快樂的、愉快的、雅緻的,以及你們所需要的……創作中所使用的一切主題素材無不可以在這裡找到源泉。”
由於德沃夏克是植根於民族沃土的音樂家,他敏銳的嗅覺使他能信手拈來地擷取各民族的音樂元素,他的作品,不但美國人和捷克人喜歡,各國人民都喜歡。在德沃夏克針對美國作曲家的這番肺腑之言後的約三十年,美國作曲家格什溫將美國流行音樂與嚴肅音樂相結合,創作了鋼琴與樂隊曲《藍色狂想曲》,將原本在舞廳和夜總會里演奏的黑人爵士樂搬進了被視為音樂聖殿的卡內基音樂廳,受到美國觀眾的一致讚揚,被稱為“我們的交響樂”。格什溫的創作在某種程度上驗證了德沃夏克對美國民族音樂發展方向的精闢見解。
而時至今日,又過了半個多世紀,源自非洲的3個樂種:藍調(Blues)、爵士(Jazz)和說唱(Rap)在美國方興未艾,由這些樂種演變發展的各種形式的搖滾樂使現代的歐美青年趨之若鶩。我常想:1619年第一批非洲黑奴被賣到被稱為“新大陸”的北美洲東海岸的弗吉尼亞,當時還是英國的殖民地,黑奴們在那裡種棉花、咖啡等;飽受慘無人道的摧殘。而幾個世紀後,在歐美高度發達的文明社會,乾坤倒轉,白人的子孫卻熱衷於當年奴隸的音樂文化,更加可悲的是,他們自覺不自覺地摒棄了所謂“高雅”音樂,用黑人的音樂來抒發內心情感,認為這是宣洩情感的最佳途徑。這是一種無言的諷刺、還是時代的進步,抑或是一種因果報應?!
威爾第………義大利的歌劇英雄
我不是鐵桿球迷,但記得在前些年看世界盃足球賽時,倒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每當義大利足球隊出場,不管贏球還是輸球,球場上總是不斷地響起球迷們激昂的歌聲,其中用得最多的就是威爾第的歌劇《阿依達》中的《大進行曲》和歌劇《納布柯》中的合唱《飛吧,我的思想,藉著金色的翅膀》……這不由得讓我對生性散漫、缺乏凝聚力的義大利人刮目相看。聽著那充滿愛國激情、莊嚴而凝重的歌聲,讓人油然而生敬意。
歌劇是一門綜合的藝術,它不僅是一門音樂和文學、戲劇相結合的藝術,而且對美術、服飾、舞蹈、佈景等也有很高的要求,它是從15世紀末開始的一些簡易、短小的幕間劇一步步發展起來的。歌劇最早形成於義大利的文藝復興發源地佛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