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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利害關係,哥譚聯盟關閉基金的做法無疑是正確的。我與哥譚聯盟經常通話,對它們的運作原則我高度認同。儘管我們風格迥異,但是我們仍然不失共同點,包括對MBIA及房地產的賣空,當時,哥譚聯盟發表了令人矚目的分析報告。我對總監察長調查的第一個反應是,類似的調查將迅速冷卻投資者之間分享觀點的願望。

在與另一位經理的電子郵件中,我寫道,“看起來,在這熊市即將結束之際,人們將因為自己的傷痛而愛上譴責賣空商。制度的制定者們急於將對公司不法行為的譴責強加到那些破滅者身上(泰科、世通、艾德爾菲以及安然等),並希望在每個人都宣誓金融資料的精確且將臭名昭著的壞蛋送進監獄後,一切撥雲見日。不過,一切都仍然只停留在口頭上,證券交易委員會並沒有投入資金。布什政府並不希望證券交易委員會扮演難纏的警察角色。試著讓《華爾街日報》登載某個醜聞什麼的,那裡已經不再鮮血橫流。他們不會這麼做。即便是滿大街都是小道訊息,也已無力再擴張醜聞文化了。”

許多投資者樂於分享自己的分析和觀點,不論是賣空還是買空。這樣的探討和辯論有助於市場提高效率。我從不認為公眾分享綠光資本對沖基金的研究成果會挑戰制度的利益,尤其是在它已清楚地封閉了我們的賣空商地位之後。儘管如此,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從網站上刪除了對聯合資本的分析報告、本克實驗室報告以及我為撰寫的文章。我們覺得這簡直就是恥辱,但是,我們也不希望招致過多的關注,要知道,在經歷了3年艱難歲月後,這個世界正在尋找熊市的替罪羊呢。

一路騙到底 第三部分(2)

2003年1月21日,我們舉辦了自己的第7屆年度合夥人晚宴。這次晚宴不同於以往,我沒有能夠享受與合夥人的會面,而是犧牲了大量雞尾酒時間,站到角落裡,在一部借來的手機上回答《華爾街日報》記者大衛·阿姆斯特朗提出的一系列尖銳的問題。我此前並沒有與他交談過,但我知道他是誰。他最近發表了一篇關於對沖基金賣空零售商彭尼的文章,並由於他重拳出擊的反賣空商的耳光而在基金圈內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阿姆斯特朗的文章指責賣空商與集體訴訟律師合作,製造股票價格的跌勢,但卻無法自圓其說關於彭尼股票下跌的原因,因為該公司在出現問題期間兩次公佈令人失望的收入報告。

2002年年底,我們聘用了新公關公司埃布林奈西來幫助我們改善與買斷綠光資本對沖基金原始合夥人傑夫·凱斯文公司之間的關係。在埃布林奈西以及綠光資本對沖基金的律師(我碰巧在晚宴上與他同桌)的幫助下,我得以回答了阿姆斯特朗關於聯合資本、MBIA以及綠光資本對沖基金與哥譚聯盟的關係的問題。阿姆斯特朗認為哥譚聯盟是綠光資本對沖基金的大型投資者,並暗示我,由於哥譚聯盟的萎縮,它有可能收回對綠光資本對沖基金的投資,將綠光資本對沖基金置於危險的境地。他還詢問我,是否得到來自斯皮策辦公室或是證券交易委員會的訊息。我沒有得到任何來自官方的訊息。阿姆斯特朗沒有告訴我他為什麼要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是如何完成對我們的合夥人一個小時的演講以及半個小時問答的。我在演講中加入了對官方調查觀點共享行為的看法,並提到我們已受到相關媒體的質詢。當晚回到家後,我查閱了《華爾街日報》的網站,看到一篇定於第二天發表的文章—由阿姆斯特朗和另外兩名記者聯合撰寫,關於證券交易委員會即將調查哥譚聯盟公司、蒂爾森資本合夥公司(Tilson Capital Partners)、海藍基金(Aquamarine Fund)以及綠光資本對沖基金,以落實我們是否透過釋出研究報表,以及在電話會議中提出批評質疑的手段,圖謀操縱股票價格。我與哥譚聯盟很熟悉,僅與惠特尼·蒂爾森簡單交談過,至於海藍基金,則聞所未聞。

我很清楚,我們根本沒有做過什麼錯事,也堅信分享關於公司的投資分析和觀點—正面的或負面的,以及在電話會議上提出挑戰性的問題等做法無可厚非。我們針對聯合資本說過或做過的一切都是基於事實和真誠信念的。我曾書面詢問過聯合資本,以確認我們是否出現錯誤,並承諾公開修正任何錯誤。說真話怎麼可能等同於人為操縱呢?

明白了即將發生的情況後,我不禁揣測,阿姆斯特朗斯如何知道調查的呢?我相信訊息肯定來自斯皮策辦公室。作為總監察官,斯皮策也許做過很多好事,但是,他的辦公室也同樣因為先於找到實際罪證之前,向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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