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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若不是出於本意,莫非是王妃的授意?”
林瓏這回直接就把這頂大帽子扣在朱陳氏的頭上,這朱陳氏自己的屁股還沒有擦乾淨,還有心思說這樣的話,她焉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朱陳氏立即反駁,臉上一副被冒犯的表情。“此女行事有偏差,我扯到本王妃的頭上是何用意?襄陽侯夫人,你給本王妃把話說清楚?”
“王妃,您急什麼,現在不正在審嗎?身正不怕影子斜,惟有心虛才夜怕鬼敲門,我家小姑被人欺負到這份上,我們身為兄嫂的不追究到底,那還是人嗎?”林瓏冷笑地道。
朱陳氏當即被噎得胸口直疼,這個襄陽侯夫人顯然是挖好陷阱等她跳下去,如果要說自己不是授意者,那就要嚴查,這樣一來於她並不是最有利的;若是否認,也不好辦,這不等於是承認自己是殺害葉蔓君的主謀,這怎麼想都不妥,故而她只是一臉氣憤地看著林瓏,並不輕易發言。
葉蔓君聽到長嫂這一番話,頓時感動得眼裡淚光漣漣,不禁抽帕子按了按眼角的淚水。
這舉動落在眾人的眼裡,彷彿她在汝陽城這段時日受了無盡的委屈似的,滕家主與安家主本想出言維護自家女兒的,那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不然豈不是被人說成欺負葉蔓君這個遠嫁而來的京城嬌嬌女。
場面又冷了冷,朱翌臉色不豫地轉著大拇指上的大板指,朱陳氏拿帕子掩了掩口,眼裡的神色有幾分不定。
葉旭堯開口打破此間的沉默,“王爺,就連令公子也懷疑此案背後有指使之人,看來此案牽涉不小,本侯聽聞昨兒夜裡王府並不安寧,不知是不是與本案有關?”
朱陳氏聽聞,立即抬眼看向葉旭堯,他是什麼意思?
朱翌皺眉看了眼妻子,昨兒夜裡鬧的那一出其實頗為可疑,漸漸的他的眼裡有了冷意,這麼說來,這妻子什麼半夜審問下人捉拿偷賊只是表面之詞罷了,真正的原因是要掩蓋這下毒的真相。
朱陳氏是汝陽城裡惟一一個一心一意要致葉蔓君於死地的人,這樣的事情她很有可能做得出來,在他給了她警告之後,她竟然還是置之不理,這讓朱翌對她失望至極,她不是不知道葉蔓君的死意味著什麼?
這葉家嫡女絕不能死,她的生死決定著汝陽城的生死,他並不想直接與京城的堂弟對上,這於他於汝陽城都沒有好處。
朱陳氏感到背脊有著一股寒意爬上來,這丈夫看她的眼神讓她的心不停地打顫,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努力讓聲音平穩,“王爺,妾身院子裡失了東西,我急於尋回有什麼不對嗎?這兩件事並沒有可比性,怎能混在一起來談論?這是滕媛媛和安心如兩人做的孽,為何要戴在妾身的身上?他們都誤會了妾身,難道夫妻幾十年,王爺也不信妾身嗎?”
她知道朱翌,這個男人對她也許無愛,但絕對不是半點情義也沒有,從她手刃朱子然,他還願意維護她就可見一斑,所以她怨他,卻從未真正地恨他。
朱翌放在椅把的手猛然緊握,就為了這份夫妻之情,他容忍了她多少的胡作非為?對她倒行逆施的舉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因為他心中有愧,朱陳氏成為今日這模樣,他也有責任。
這對老夫老妻彼此之間無聲流露出來的糾葛盡落葉旭堯與林瓏二人的眼裡,夫妻二人不禁對視一眼。
林瓏略皺眉頭,她是聽葉蔓君詳細說過朱子然之死的,就連殺子之仇朱翌也容忍了,可見他並不是那麼地對朱陳氏無情,這麼一想,眼裡略有幾分急意地看向丈夫,很顯然朱翌並不想放棄朱陳氏,哪怕這是京城的一顆棋子。
葉旭堯安撫地看了眼妻子,示意她不要操之過急,不過一天一夜,他對這汝陽王朱翌的性子也摸了個七七八八,再如何內疚也是有不容侵犯的底線,朱翌不可能沒有,只能說這朱陳氏現在還在他的容忍範圍內。
“王爺,王妃不過是區區幾句話就能洗刷嫌疑,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雖然王妃也是奉命嫁到汝陽城,但是不代表她做了惡事卻不受制裁,不然天理何存?還是說王爺治下就是如此的混亂不堪?”
此時此刻,他拿話來激這汝陽王,就是要提醒他,朱陳氏正在一步一步地越過他的底線。
朱翌此時心中早有決斷,只見他目光冷冷地看向葉旭堯這年輕的欽差,“葉侯爺不用拿話來激本王,本王一向賞罰分明,此時也不例外,來人,拘拿王妃院子裡的人問話,一個也不能放過。”
“王爺,這不過是嫁禍栽贓幾句話,您就拿妾身身邊的人來開刀,這又合乎規矩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