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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妾身是清白的……”朱陳氏急切地辯解。
她並不怕查出什麼來,畢竟該清理的人她昨兒夜裡清理乾淨了,但這個舉動帶來的影響極壞,這傳出去後,等同於當眾打了她十個巴掌,她以後還有何臉面見人?
“既然是清白的,又如何懼怕審問?”林瓏咄咄逼人道,擺明了她不會善罷甘休。
朱陳氏怒瞪林瓏,她性子裡極欲壓抑的一面忍不住表現出來,“你給本王妃住口,何時輪到你一個黃毛丫頭來教訓本王妃?本王妃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要長,別以為你來自京城,本王妃就要怕你?本王妃也是出身京城的的名門之後,論出身論地位論年紀,本王妃又豈是你可以隨意發難的?”
這當眾怒斥的話,她說得歇斯底里,竟是半點禮儀也不顧。
林瓏抬頭與她直視,不怒反笑道:“王妃佔不到一個理字,才會拿這些來壓我一個晚輩,真是讓人好生佩服,從側面看,”故意頓了頓,在朱陳氏扭曲的臉孔中繼續道:“你是心虛了,因為就是你指使這兩人下毒毒害我家小姑……”
“你給我住嘴,這是無中生有之事,下毒一事與本王妃何干?本王妃……”朱陳氏朝林瓏大聲喝道。
偏在這時候,一直處於石化狀態的滕媛媛卻是道:“這一切都是王妃支使我的,不關我的事情,我只是聽她的命令列事,王爺,我句句屬實,還請王爺寬恕小女子一念之差……”
一直不肯認罪的滕媛媛這會兒卻是鬆口把朱陳氏供出來,實出乎眾人的預料,畢竟她一直都不肯鬆口指證朱陳氏。
其實她此刻哀莫大於心死,朱子期這表哥給了她致命的打擊,對於嫁給表哥為妾一事已經沒有了希望,她就不得不為自己的生死考慮,若是難逃一死,她也不能放這朱陳氏逍遙好過,反正她再如何巴結她,也是不可能成為表哥的枕邊人之一。
朱陳氏瞪大眼睛看向滕媛媛,恨不得手中有刀將這個可惡的女子捅死,“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本王妃何進授意你殺人?你可有人證物證……”
這個問話讓滕媛媛好不容易有了一絲血色的臉龐再度蒼白一片,她記得那天朱陳氏耳語吩咐之時,身邊只有朱陳氏的人,至於那包砒霜早已用於梅花餅內,實在是拿不出來有力的人證物證,如今再回想,只覺得自己蠢得要死。
朱陳氏一看就知道她什麼也拿不出來,嘲諷地一笑,“你自己做下的孽卻要推到本王妃的頭上,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滕媛媛,難怪你姑姑要說你是養不大的白眼狼,虧本王妃待你不薄,你就是這麼回報本王妃的?看來襄陽侯夫人打你板子倒是沒打錯,你果然就是欠揍……”
“不是這樣的,她在說謊,是她教唆我去害葉姑娘的,是她——”滕媛媛厲聲嚷道,手更是不顧尊卑地指向朱陳氏。
“你這是意圖嫁禍於本王妃……”朱陳氏立即辯道。
滕家主雖然不再疼愛這個惹禍不斷的女兒,但是此刻女兒被人如此欺負,他卻是不能再不顧,於是上前拱手道:“王爺,小女雖然頑劣,但也不至於要嫁害王妃,如襄陽侯夫人所言,身正不怕影子斜,還請清查王妃身邊之人以正小女的清白。”
“你女兒做下這樣的事情,哪有什麼清白可言?”朱陳氏反駁。
葉旭堯卻是道:“沒想到汝陽城還有清醒之人,王爺,王妃說自個兒是清白的也不過是上下兩片唇,這清查也是為了還王妃一個清白,假設她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朱子期也不放過這個機會,這朱陳氏不能再擋在他與葉蔓君之間,天曉得如果他們成親,朱陳氏指不定要生出多少的蛾子來。“父王,葉侯爺所言甚是,母妃說清白也得有鐵證。”
“還是說,王爺要包庇至親,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林瓏冷然道。
做為來探親的孃家人,她並沒有打算說太客氣的話,畢竟她是葉蔓君的嫂子,維護自家小姑天經地義。
“查,自然是要查的,葉侯爺,侯夫人,本王也不是那等不講理之人,必會給你們夫妻以及葉姑娘一個交代。”朱翌斬釘截鐵地道。
“王爺?”朱陳氏一臉的急切。
朱翌一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王妃,如果你真的沒有做下本王警告之事,那自然就罷了,如果你真的多行不義,本王必定不會輕饒,必向京城的聖上直陳你的過失,稟公處罰以正視聽。”
這番話朱翌說得毫無轉寰的餘地,朱陳氏臉色尤為難看,咬著自己的下唇坐回椅子裡,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椅把處,手背更是凸出條條青筋。
葉蔓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