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夢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辯駁的喊聲極響,眾人的神色也極微妙。
葉蔓君的神色更是一凜,她犯得著與這麼一個只能當妾侍的女人較勁嗎?還要除去她的性命,這滕媛媛自個兒腦子進水了,也不能當別人的腦子被驢踢了吧?這是她聽過最大的笑話,沒有之一。
林瓏最先笑出來,最後嘲弄地看了看在座的汝陽城有頭有臉之人,“我夫君真沒有說錯,這汝陽城裡的貴女們真的讓我大開眼界。”不顧汝陽城眾人臉色一沉,兩眼看向滕媛媛,“我家小姑是世子妃人選,是堂堂正妻,犯得著與過不去?還說是你死了,你們汝陽城的貴女們就會放棄這一‘遠大的志向’?”
那遠大的志向五個字相當的嘲諷,更是讓滕家主與安家主的老臉紅透,為了保證自家的利益,他們家無論嫡出還是庶出都有可能成為汝陽王的侍妾,這平日沒有人嘲諷倒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這來自京城的貴夫人一開口就揭去了那層遮羞布,頓時感到面子掛不住。
朱翌的神色也極怪異,畢竟他自身就納了不少汝陽城的權貴之女為妾,他等於掃到了颱風尾,想來也是極沒有面子之事。
先不說這側妃人選還沒有定下來,就算是定下來了,滕媛媛是死是活都對大局沒有影響,又如何值得葉蔓君花費心思去整治她?未免顯得有幾分可笑。
這個想法很快就在眾人的腦海裡面,再看這滕媛媛,只覺得她的說辭相當的不可靠,葉蔓君下毒嫁禍她一事幾乎不值得可信。
朱子期的臉色更是直接一黑,誰要這麼個瘋婆子當妾侍?當他也與老爹一樣有眼無珠?
“父王,這是子虛烏有之事,兒子並未承諾她什麼,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為此還曾在王府裡教訓她的庶姐滕紗紗,可想而知以她這樣的性子如何的囂張跋扈,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此番言論純粹是為了把髒水潑給葉姑娘,父王,此女心腸如此歹毒,不過想出這招數害人,只怕背後有人為其出謀劃策。”
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向朱陳氏,實在受夠了這個嫡母,以前還會憐她死去兒子乃至行為失常,但這回把手伸到他的後院就是他所不能容忍之事,更何況還要殺害葉蔓君。
心上人這一番澄清的話,令葉蔓君眉眼間有幾分笑意,自家大嫂說過,女人要爭後院的掌控權,擺平男人才是王道,不然爭得再多又有何用?總得男人憐惜才是真的好。
朱陳氏倒還是沉得住氣,不過對於這庶子暗中向她發難的行為還是氣得嘴角一歪,等他日時機成熟,她必會除去這個不聽話的庶子。
滕媛媛沒想到她的親表哥會這麼說她,這已是第二次了,兩眼藏不住傷情地問道,“表哥,媛媛在你的眼裡就是那麼不堪嗎?就真的沒有一點可取嗎?”
朱子期不打算再給這個傻姑娘以妄想,直截了當地道:“表妹,如果你不是這麼蠢的將真心錯付給我,又豈會落得如今的地步?我已不是第一次與你說過,我對你並無男女之情,念在我娘待你如親女,我才會視你為妹,不過你這次做得過份了,這就不在我可以容忍的範圍內。”
這番當眾不留情面的話語,直接就摧毀了滕媛媛內心中的那點幻想,原來表哥真的不悅她,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林瓏看到滕媛媛傻愣的樣子,不在乎在這個傻笨的女孩心裡再加上一刀,最好讓她喪失信念,這樣一來估計她會說上幾句真話,遂道:“一個未婚的姑娘家家就整日的情啊愛啊地掛在嘴邊,還知道羞恥二字如何書寫嗎?本夫人聽聞薨逝的世子生前還令身邊的未婚妾侍懷上身孕,本以為這是孤例,現在看來,王爺,令貴地的女子還真的要好好教化才是,不然別人必當汝陽城的本地女子是粗俗不通禮教之人。”
朱翌覺得他一輩子就數今天最丟臉,雖說汝陽城不可能與京城相提並論,但在這塊地兒,他就是土皇帝,現在居然被人指說他管轄之地是蠻地無教化,這讓他的老臉往哪兒掛?
朱陳氏看了眼丈夫,看到他一聲不吭,任由這襄陽侯夫人說盡嘲諷之言,她還真的小瞧了這個年輕的貴夫人,說話倒是伶牙俐齒的,仗著她也是來自京城的身份,道:“襄陽侯夫人,這麼些年來這汝陽城的女子是一天比一天知道禮教,並沒有夫人嘴上所說的這麼粗俗不堪……”
“那敢問王妃,前世子是不是有個正身懷六甲的未來妾侍?”林瓏一挑眉毛就與朱陳氏對上,這才是她此行的目標,至於那個滕媛媛與安心如不過是捎帶的。
“是有這麼件事,不過……”
“那又敢問王妃,此女意圖用梅花餅來毒害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