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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觀察揣摩對方招式的變化,話雖如此,“無定劍法”仍是劍道中的一個宗派,自有其精奧威力,所以戰況仍十分激烈兇險,錯非是韋烈,在別人是辦不到的。
盞茶工夫,雙方已交換了近百招。
藍衣特使已竭盡所能,招式重複使用,而韋烈仍是氣定神閒,出手從容不迫,這表示雙方功力懸殊很大,藍衣特使愈打愈心寒,他原先的如意算盤已經落空,最後的結局已經在意料之中,心亂則分神,招式中破綻迭出。
“撒手!”韋烈突出一記怪招。
“啊!”驚叫聲中,藍衣特使手中劍脫手而飛。
韋烈的劍上了對方心窩。
林子裡光線昏暗,看不清藍衣特使臉上的表情,但想來定必難看之極。
“木老二,現在你該說了吧?”王道步了過來。“告訴你,你要是不說,想死都辦不到,有你瞧的。”
“說,你們門主是誰?”韋烈劍尖微微一送。
藍衣特使打了一個哆嗦。
“木老二!”王道站在他身後,拍拍他的肩膀。“你一定很明白腳筋被挑斷的滋味,那可是無法復原的。”
“王道,你這狗雜種……”藍衣特使開罵。
“木老二!”王道曲指在藍衣特使的後腦勺上敲了一個爆慄。“他媽是灰孫子,下世投生還是龜兒子。”
韋烈忍俊不禁,手中劍輕輕一振,劍尖入肉半寸。
“啊!”藍衣特使悽哼了一聲。
“快說!”韋烈目光乍閃。
“我有條件!”藍衣特使屈服了。
“什麼條件?”
“放人!”“可以,殺人不爭你一個。”韋烈答應了。
藍衣特使略作沉吟。
“我們門主你絕對不會陌生。”
“噢!是誰?”
“罩頭套的!”
“矇頭怪人?”韋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矇頭怪人竟然會是大造門的門主?他後退了一個大步,腦海裡嗡嗡作響。
矇頭怪人在小青墓前立禁碑,在墓碑上掛玉鎖,那是小青亡母路秋萍的遺物,又助司馬茜復仇,在在顯示他與凌雲山莊有極深淵源。心念之中,激動地叫道:“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王道也接了一句。
“你們可以查證。”藍衣特使說完飛風而逝。
韋烈愣在當場?
“公子,我們可能上當了?”王道期期地說。
“何以見得?”
“木二賴洩露了這秘密不怕回去被砍頭?”
“不盡然,他的身份特殊,而且他只說罩頭套的,並未點出他的來路,再則除了你我沒人知道他洩密,同時,他也可以遠走高飛不回大造門。人總是怕死的,在這種情勢之下,他當然選擇生路。”韋烈沉聲說。
“萬一他是胡說呢?”
“我們可以查證,因為矇頭怪人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已洩。”
“我始終覺得……”
“好啦,我們得趕快到烏衣幫總舵看看,大造門的勢力不能低估,王公子他們的行動不知是否順利……”
“那我們走吧!”王道點了下頭。
兩人朝山林總舵方向奔去。
烏衣幫總舵,屍山血海。
大造門此次侵犯烏衣幫的行動徹底失敗,幾乎是全軍覆滅,而烏衣幫也告|Qī|shu|ωang|土崩瓦角,與大刀會同一命運。
宴會會場一片狼藉,血,屍體、破碎的桌椅碗碟、殘缺的酒具,混雜佈滿了整個地面,看上去令人怵目驚心,唯獨大廳裡燈光明亮,幾名男女圍坐一起,沒有半點聲息,氣氛顯得詭譎而沉重。
圍立的是冷玉霜化身的“多事書生”王雨主從和洪流,路遙躺在地上,谷蘭坐在他身邊,每一個人的臉色都相當難看。
韋烈與王道匆匆進入總舵。
一路之上不見半個樁卡,總壇也不警戒。
“哼!”王道目光掃及廣場上的景象不由驚叫出聲。“公子,看來王公子他們是大開殺戒,手下無情。”
“唔!”韋烈的目光射向大廳。“情況不對,好像發生了什麼麻煩?”
“他們圍著看什麼?”
韋烈掠過橫屍的廣場進入大廳,一眼便看到躺在地上的路遙和呆坐在他身旁的谷蘭,登時呼吸一窒。
“怎麼回事?”
“路舅舅受了傷。”冷玉霜回答。
“要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