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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地道:“話雖如此,但是,嫻雅,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卻又說不上來。這樁事實在太過蹊蹺,也太過糊塗,縱然溫大人有所不慎,但另一邊也不該這樣行事啊!”
聽著兩人的話,裴元歌暗自思索,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溫夫人看了眼溫姐姐,就頓住了,看來事情應該跟溫姐姐有關,又提到了溫大人行事不慎。能夠讓利落鐵腕的溫夫人氣成這樣,事情顯然不小,於溫姐姐來說,最重要的,顯然是她的婚事……還有之前溫逸靜曾經說過的某句話也很奇怪……“嫻姨,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不過,之前我跟溫姐姐遇到溫三小姐時,曾經聽她說了句很奇怪的話,溫姐姐因此才生氣。”
說著將溫逸靜的話重複了一遍,特別強調了她說溫逸蘭在溫府的日子沒多久了。
“這個小蹄子,想必是昨天那人來鬧事,被人看到,通報到容姨娘那裡去,再不就是他自個說的,於是那丫頭今兒就來找蘭兒的麻煩!”溫夫人拍案而起,心中卻也莫名地覺得有些不安,猶豫了下,看了眼溫逸蘭,忽然一陣心灰酸楚,道,“罷了,我也不再替他遮掩了,就讓蘭兒知道,她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東西,省得以後還有著痴心妄想!”
說著,就將事情的經過緩緩道來。
這樁事,的確與溫逸蘭有關,也的確是跟她的婚事有關,是溫睦斂為溫逸蘭訂下一樁婚事。
但這婚事訂得實在太糊塗。
溫睦斂是翰林院翰林學士,官位不算高,每日裡除了編纂書籍,陪皇上作作詩,偶爾起草一些釋出全國的詔令外,幾乎沒什麼事情,既沒有油水,也沒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