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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情,只管笑,“我這把老骨頭可禁不起他折騰嘍!”
“啊?”裴元歌一怔,不明所以。
裴半城?提刀跑半個京城?這是什麼意思?
正疑惑著,門邊忽然傳來“撲哧”一聲笑,眾人轉頭看去,卻是溫夫人在哪裡拿帕子遮著嘴,笑得直不起腰來,另一隻手不住地推著舒雪玉。舒雪玉瞪了她一眼,進來先拜見了兩位老人家,然後才關切地問道:“元歌,傷得嚴重不嚴重?有沒有看大夫?有沒有敷藥?是怎麼回事?”
裴元歌笑著道:“母親,沒事的,是我不小心扭了腳,已經看了大夫,也上過藥了!”
舒雪玉還是不放心,但當著溫璟閣的面也不好檢視傷勢,只是道:“以後小心些,別莽莽撞撞的!”
裴元歌吐吐舌頭,點了點頭。
溫璟閣和溫老夫人看著溫夫人,雖然粉光脂豔的,卻似乎是重新梳妝,又塗了脂粉的模樣,心中有些疑惑。這兩天,這個兒媳婦的神色看起來都不太好,總有些強顏歡笑的感覺。溫閣老問道:“老大家的,府裡最近可是有什麼事情?看著你比往日更加勞累了。”
溫夫人忙道:“沒什麼,下人刁鑽了些,因此更費些心神。”
溫閣老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被他們這麼一說,溫逸蘭似乎也察覺到什麼,看著溫夫人,滿面疑惑,正要開口詢問,卻被裴元歌拉住,衝著她搖了搖頭,小聲道:“等你爺爺奶奶走了再說,不要讓兩位老人家擔心。”
溫逸蘭恍悟,點了點頭。
知道溫夫人和舒雪玉是手帕交,溫逸蘭又和裴元歌要好,兩位老人也沒做多,便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人一走,溫逸蘭便起身跑過去,拉住溫夫人的手,上前仔細地看著她的眼睛,關切地道:“娘,你怎麼了?為什麼眼睛紅紅的?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本事不足以替娘出氣,忽然拉著溫夫人到裴元歌跟前,大力舉薦道,“你告訴我,我讓元歌給你出氣!”
聽她說出這麼句話,溫夫人和舒雪玉都笑了起來,溫夫人慈愛地摸了摸女兒的臉。
“你們別笑,我說真的。”見兩位長輩不信,溫逸蘭急得直跺腳,道,“剛才元歌才替我教訓了溫逸靜那丫頭,到最後連父親都不幫溫逸靜,還說元歌懂禮。她聰明著呢!”
“溫姐姐!”裴元歌沒想到她會把這事說出來,急忙攔阻,卻還是沒攔住,只能有些忐忑地對著溫夫人福了福身,道,“嫻姨,對不起,按理說這是你的家世,我不該插手的。我只是看溫三小姐欺負溫姐姐,就像給她點教訓。”
溫夫人仔細問了經過,反倒笑了,道:“元歌你果然是個聰明的孩子,溫逸靜那丫頭平日總愛耍心眼兒,欺負蘭兒,我早想教訓她了。不過雖然我是嫡母,拿捏她很容易,但也不能太過,若引來蘭兒父親的反感,反而便宜了溫逸靜,害了蘭兒。沒想到你倒是有本事!嫻姨這鐲子給你,就當是謝禮!”說著,從手腕上捋下一個冰種翡翠鐲子,翠色通透,顯然十分名貴。
裴元歌哪裡能接,忙推辭著不要。
溫夫人拉過她的手,強將鐲子給她戴上,邊道:“你也別見外,我不止跟雪玉是手帕交,跟你娘也是好朋友,你娘還救過我的性命,當初我生蘭兒時難產,要不是你娘,說不定世上早沒我和蘭兒了。再說,這鐲子不止是謝禮,我還想託你,以後多來看看蘭兒,在遇上溫逸靜那丫頭,儘管教訓,後面有我給你撐著!”
若論雷厲風行,鐵血手腕,持家理府,溫夫人也算女中豪傑,但這種小女兒的爭鬥,卻不是她好插手的。
她執意要給,裴元歌推辭不過,只得受了,嘆氣道:“我算懂了,這鐲子不是謝禮,原是工錢,嫻姨和溫姐姐一樣,都巴著抓我做壯丁呢!”
這話一出,眾人都笑了,溫逸蘭更是抱著裴元歌,笑得喘不過氣來。
見裴元歌跟嬌憨的溫逸蘭相處自然,似乎連笑容也開朗了三分,舒雪玉心中一陣欣慰,忽然心中一動,有些猶豫地道:“嫻雅,不如把這事情給元歌說說試試。元歌年紀雖小,卻的確很聰明,總能想到我們大人想不到的地方,說不定真能有什麼好主意呢!”
“算了,這些腌臢事,還是別讓女兒家知道的好。”剛才對著好友一陣抱怨痛哭,倒完苦水後,溫夫人的情緒顯然好了許多,揮揮手,不在意地道,“這種事情,沒有這樣辦的道理,只要我不答應,我就不信,他真敢不做聲地把——”頓了頓,看了眼溫逸蘭,卻沒再說下去。
舒雪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