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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彌爾:“也好。望姑娘多加小心,咱們只有回西疆再見面了。”他正要帶趙窈離去,不想趙窈卻突然轉過身來,向著春零瓶雙膝一跪,說道:“多謝姑娘相救之恩,我趙窈只有朝夕給你頂禮燒香來相報了。”
春雪瓶忙一把將她扶起,瞅著她含笑說道:“我不是神也不是佛,哪受得起你頂禮燒香!要謝,你還是多多感謝你艾彌爾叔叔吧!是他要我來救你的。”
艾彌爾帶著趙窈直向巷子深處去去。春雪瓶守在門口,一直目送著他二人已穿過巷子才返身進院,掩好後門,匆匆向樓房花廳奔去。
花廳裡,鐵芳揹負廳壁,揮舞著手中寶劍,仍在和一群群輪番攻來的漢子爭鬥。幾個受了傷的莊客、護院,還有一名軍校,有的退到廳角正在包裹傷口;有的坐在地上咒罵、呻吟。馮元霸手腕上仍帶著那支短箭,站在花廳中央,一邊指揮著那些輪番進擊的莊客、護院;一邊不斷破口大罵一些膽怯不前的漢子。童遊擊滿臉殺氣地提刀站在花廳門前,好似在堵住鐵芳去路,又好似在等待進擊時機。春雪瓶躲在走廊柱後,早已把廳裡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她也在等待一個前去助戰的時機。一會兒,春雪瓶忽然瞥見一名軍校急匆匆地從那邊走廊上跑來,他一隻手裡拿著兩張弓,另一隻手裡提著一囊箭。軍校一直跑到花廳門前,將一張弓交給了童遊擊。春雪瓶不覺吃了一驚,知道他二人是陰圖趁鐵芳不防,要向他暗放冷箭了。她不禁暗罵了一聲“小人!”也隨即從袋裡取出弩弓,等他二人動手。童遊擊取弓在手,便和軍校各從囊裡抽出一支羽箭,搭箭上弦,舉起弓來,正要開弓向鐵芳射去,春雪瓶還不等他二人拉滿弓弦,一揚手,兩支短箭幾乎是同時插到二人的左肩臂上。只聽童遊擊和那軍校一聲呼叫,弦上的箭一齊斜飛出去,一支箭釘到廳壁牆上,一支箭卻刺進豹二太太的腿裡去了。花廳裡突然又沉寂下來,只聽到豹二太太的哭罵聲和嚎叫聲。春雪瓶隨即從廊柱後面閃出身來,邁步進廳,直向鐵芳走去。鐵芳抬頭一見是她,不由一聲驚呼:“啊,原來是你!”
幾個驚呆了的莊客,逡巡片刻,忽然大喝一聲,便一齊撲了上來。鐵芳也急忙揮劍上前,準備護住赤手空拳的春雪瓶。春雪瓶卻對他說了聲:“你且歇息!”她話音剛落,便向那幾條漢子迎了上去,只見她左手一晃,右手隨出,一個偷天換日,便將一名莊客的鋼刀奪過手來。她刀一到手,便如霹靂凌空,只幾個閃電驚雷,早已砍翻一個,刺倒一雙,嚇得剩下的兩三名莊客急忙退縮一旁,再也無人敢上前一步了。春雪瓶環顧廳裡那些被嚇得面面相覷的漢子,說道:“豹二太太說你們都是飯袋,果然名不虛傳!”她一仰頭,不禁發出一串銀鈴般清脆的笑聲。鐵芳趁眾人已被春雪瓶鎮住之機,忙走到豹二太太面前,用劍指著她急切地說道:“我來並不是想要傷害你,只要你實話對我說: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母親是何人?她老人家現又在何處?”
豹二太太仰起面來,眼裡滿含著委屈和怨恨的神情,數數落落地說道:“你來問我,我問誰去?我也正在四處尋她哩!我要找她還我女兒來。”
鐵芳急得一跺腳,說道:“你當時做那虧心事時,難道也沒有打聽打聽她是誰嗎?” 。
豹二太太聽到“虧心”二字便有些氣餒了,她低下眉來小聲說道:“當時事出偶然,做也做得匆忙,走也走得緊迫,哪裡還有功夫去打聽她的底細。只知她是出身大戶人家的女人。”
鐵芳還想仔細問問,春彗瓶前來催他趕忙離丌這兒。豹二太太一見春雪瓶,便掙扎著從地上俯過身來抱她雙腳。春雪瓶急忙退後一步,喝道:“你想幹什麼?”
豹二太太像瘋了似的語無倫次地說道:“你不能走,不能走!我還有許多話要問你,要和你說。我一定要把事情並個水落石出!”
鐵芳聽豹二太太說得莫頭莫尾,摸不清她和春雪瓶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愣在那兒,只閃著一雙驚詫而又顯得困惑的眼睛,在她二人身上轉來轉去。
豹二太太忽又把臉轉向鐵芳,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急切地問道:“你二人可是一路來的?”
鐵芳弄不清她問這話的意思,只搖了搖頭,沒應聲。
豹二太太伸手指著春雪瓶,又對他說道:“我把這姑娘留下來,等把事情真相弄清後,興許就能幫你找到你母親了。”
鐵芳聽了感到莫名其妙,如墜五里霧中;春雪瓶則是哭笑不得,喜怒皆非。
豹二太太見鐵芳和春雪瓶都不答話,猛又回過頭去對站在廳角的馮元霸說道:“元霸,叫人看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