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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千萬別讓她走了!”
馮元霸悻悻地說道:“兩個都跑不了啦!大門已鎖,軍營的官兵亦就快到了。”
鐵芳不覺吃了一驚,一挺手中寶劍,指著馮元霸說道:“那就只好煩你送一送了!”他正要逼上前去,春雪瓶卻搶步閃到鐵芳身前,一揚眉,向馮元霸睥睨一視,又顧視著鐵芳說道:“何須自找累贅!這又不是諸葛孔明的八陣圖,我就要破給他們看看!走,咱們就闖闖去!”她冷冷地環視了下站在花廳四壁那些護院、莊客,便昂首邁步向廳外走太。鐵芳提著寶劍緊緊跟隨在她身後。那些早已被嚇得落魂喪膽的漢子,一個個誰也不敢上前阻攔,誰也不敢張個聲勢,隻眼睜睜望著他二人從容不迫地走出花廳去了。
春雪瓶出了花廳,j敷遊擊,正斜靠在欄干上呻吟,一名軍校正給他裹紮傷口。春雪瓶指著他說道:“趙和的女兒是我救走的,與趙和無關;你臂上的箭也是我放的,也不關別人的事。你要找就來找我好了。我是天山春雪瓶,你記好!”
春雪瓶出了走廊,不走大門,卻引著鐵芳商向後門走去。庭院裡看不到一個人影,後門也還是虛掩著。二人毫不費事地便出了大院。鐵芳一眼瞥見了拴在大樹身旁的大白馬,不由十分驚佩地說道:“姑娘真心細!把馬拴到這兒來,就易於脫身了。”
春雪瓶:“你的馬呢?”
鐵芳:“我把它寄拴在東城門外的一家馬棧裡了。”
春雪瓶一笑:“你也心細,那樣更易脫身。”
鐵芳靦腆地一笑:“哪裡!我是怕事情鬧大驚動官兵,騎著馬出城就不便了。”
春雪瓶略一沉吟:“馮元霸可能已經派人報了軍營,趁官兵未來,你不妨先騎著我這白馬馳出城去,就在東廊道旁等我,我隨後就來。”
鐵芳:“‘臨難勿苟免”這才是大丈夫應有的義烈行為!哪能這麼自顧!還是姑娘上馬先行。”
春雪瓶見他那麼文縐縐地咬字,似乎與他那又愣又壯的模樣很不相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行事要機變,你比我招眼。”
鐵芳:“處事也要講道義,你是女流。” 。
春雪瓶奈他不得,只好嗔了他一眼,說道:“好啦,咱們就一同走吧,別老是見面就爭吵。”她隨即從樹上解下韁繩,牽著大白馬向那頭巷口走去。鐵芳跟在她身後故意放慢腳步,和她拉開二十來步距離。春雪瓶也停下步來,回頭瞅著他問道:“你腿上是否受傷?”
鐵芳愣了愣:“沒有。一點也沒傷著。”
春雪瓶一笑:“那為何跟不上我?”
鐵芳的臉一一下赧了起來,囁嚅道:“街上人多。”
春雪瓶搖搖頭,只輕輕嘀咕了聲“真酸腐!”便又牽著馬向前走去。
二人一前一後,穿過巷口,繞過前街又走了片刻,前面不遠便是東門。春雪瓶遠遠望去,見城門口人來人去,既未見有官兵把守,也未有巡哨盤查,她才放心地向城門走去。出了城門,行了不到一里,道旁出現一家牆上寫著“韋家馬棧”四個大粉字的小院。
這時,一直遠遠跟在她身後的鐵芳,忽然加快腳步趕上前來,指著那小院說道:“我的馬就寄拴在這家馬棧裡,請姑娘稍候片刻,我去把馬牽來。”
春雪瓶立候道旁,適才在豹二太太院內她所看到的和聽到的許多可疑的情景,突又一團團一片片的飄進她的心頭:豹二太太見到自己時那顯得異樣驚奇的神色,她何以竟能猜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鐵芳怎麼會去幫助德老前輩?又在什麼地方殺傷了馮元霸手下許多山賊?他又為何去向豹二太太追問他母親的下落?……春雪瓶正在迷團中苦索端緒,鐵芳已牽馬向她走來。她只好立即鎖住繁亂的神思,瞅著已來到她面前的鐵芳問道:“是並馬而行彼此敘敘,還是各自趕路若不相識?”
鐵芳難為情地笑了笑:“我正想和姑娘敘敘,還是同行的好。”
春雪瓶略帶點兒譏刺地:“這驛道外來往的人也多呀!”
鐵芳不知如何對答,愣在那兒,臉又不禁微微紅了起來。
春雪瓶瞅著他,驀然吐出一串清脆的笑聲,說道:“那就上馬敘敘吧,還站著下幹什麼!”
二人跨上馬鞍,並馬向東緩緩馳去。鐵芳對春雪瓶適才在他危急時暗中放箭相助之事說了一番欽佩和感謝的話語之後,又問起她因何也在豹二太太院裡。春雪瓶這才將趙窈如何被童遊擊強騙到手,如何送給豹二太太,她又如何進院救出趙窈之事,一一告訴了鐵芳。春雪瓶最後又說道:“我沒想到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