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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繃著杵在原地,頗有任老孃魚肉的姿態。
我停在木易跟前,抬手推起他的下頜,令他可以以正面示我。他倒是想反抗,可我是太后,縱使我現在令他把衣衫給扒了,我想他斷不敢私留一條底褲在身上。所以我也常在想,權力這玩意兒有時候還真挺有愛的,最起碼可以讓我這般蹂躪美男子們。
以木易的身高,在這個時候算是一個另類的高個子了,羋八子這一百六不到的身高,看著木易確實令我有壓力,就算我現這一副欲蹂躪他的舉動,看在別人眼裡怎麼也像是在相互調情。
一個沒忍住,往木易臉上捏了捏,質感還不錯,雖不能說像女人的面板一樣細膩,但至少還算乾淨白嫩。若非一襲勁裝,倒也有幾分讀書人的氣質,要是笑一笑就更完美了。
很明顯的,木易被我這老牛式的調戲手法嚇到了,別過臉去,恐慌不已,左右都想落荒而逃,那青澀的模樣更是令人愛不釋手,也許他的初戀還在,我覺得。
為免他太過尷尬,我說:“阿裳再去給木庶長上些脂粉,顏色暗淡了些。”說罷拂一拂袖,轉身往廓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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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下午的時光就這樣在一旁肆無忌憚的欣賞木易的丰姿中度過,這多多少少彌補了我對夷的不滿。
老畫師的畫我是見識過了,只是不知道,等到真正完工的時候,抽象派的畫風完全變成了寫實派。不若是畫相中的人仰或是物,皆是栩栩如生躍然於紙上,傳神,傳神的很吶!
於是,我忍將不住就賞了他,順帶著一併賞了木易。
“屬下無功未敢領賞。”木易這個缺心眼的,我估計他上輩子被虐待慣了,賞他什麼都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轉念一思,我不禁邪邪一笑,親自將他挽起,我說:“木庶長既不愛財,本宮賞你幾個姬妾如何,好歹著也該有人侍候不是。”我故意著陣曖昧之言、投風流之舉,觸手便在他胸前的衣料上一陣摩挲。
只覺木易渾身一震,雖急退了一步,卻未敢將我推開,我的手仍舊勾在他的手臂之上。只聽他說:“屬下謝太后賞賜,若無他事,屬下先行告退。”他甚至不待我準了就已落荒而逃。
“阿裳。”看著木易逃去的背影,我喚了聲,“派人去查一查木易的身家背景。”
阿裳未有怠慢,應聲就退了出去。
一時靜默,我不禁在堂中來回踱步,木易不受錢財美色所惑,且從他的神形舉止來觀,不似他人可以隨隨便便就可收買,若是將他攬為已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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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不在身邊的好處就是我走到哪都沒有人管制,但弊端就是,沒人給我暖被窩,晚上睡覺的時候倒是寂寞的緊。
夜裡輾轉難眠,羸稷此刻已在驪宮,宮人回報說他明日就會上山,這讓我挺著一個大肚子的寡婦情何以堪吶!
小腿腫漲,又無人侍候,禁不住哼哼了聲,喚了兩聲才想起,阿裳剛被派外頭。瞥眼屋外,那倒映在門扉上拔高的身影不正是木易。
木易被我喚了進來,隔著紗帳,他站的遠遠,垂首再垂首,並未因我一句榮寵的話語而五體投,反而戰戰兢兢、忐忑難安,恍似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我強了一樣。
我支起身往疊高的靠墊倚靠上去,又再令了句:“過來替本宮揉腿。”不知道他會不會誤以為我的情人不在,又自著耐不住寂寞想要再次出牆。可我若真欲出牆,怎麼著也不會帶著個肚子去爬,那樣得有多危險呀!
強弱懸殊顯而易見,容不得木易說一個不字,他很勉強地走到床榻前,躑躅著掀起了紗帳一角,挨著床沿邊邊坐下,始終保持著垂首側目的姿態,摸索著將我已遞在縟子外的雙腿放到自己的腿上。
隨即就感覺到力道適中的揉捏感遞至而來,我不禁舒了口氣,鬆懈了身子往柔軟的墊子陷下,眨了眨眼,輕輕闔上。
“木庶長是哪裡人氏,家中可還有兄弟姊妹。”為緩解尷尬的氣氛,我隨口吱問了句,就不知道他聽了後會不會誤會我想上他家提親什麼的。但我若真將他看上了,他還能不從我不成,我不信了還。
木易躊躇了下,低聲應來,“屬下乃是芩地人氏,家中還有兩個弟弟。”我問什麼,他答什麼。說完閉嘴,揉在我小腿上的雙手卻沒有歇下來。
我再說:“芩地苦寒,木庶長可否成家了。”
木易應:“還未,功未成名未就,談何立家。”
我再問:“木庶長長年守衛驪宮,不知要待何時才能功成名就。”
木易答:“守衛驪宮亦是職責所在。屬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