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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遲早有一日可以隨軍征戰,平定四方。”
但聽他這說話的口氣,抱負卻還不小,就是知道,一個小小的庶長,如何去實現這些個抱負。
於是我們一問一個答,就這樣問我到睡著了,也還在迷迷糊糊中問啊問啊,不停個問。我甚至有點懷疑,是不是女人一旦懷了孕,就變得特別的雞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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羸稷終於還是來了,我身披一件加大號的大氅,兩邊往肚子上一遮掩,倒也讓人瞧不出老孃是個孕婦。
他一下馬車就興沖沖地朝我奔來,離我跟前五步之距的時候被木易欄了下來。我說:“本宮染了風寒,為免傳給大王,還是不要太過親近。”是個人都能感覺的出來我這故意的疏遠,又何況是冷熱不著待見的羸稷。
羸稷那張容光煥發的臉龐霎時暗沉了下來,我想他大概是想令我感動一二,沒曾想一來就對上我一張不冷不熱的面孔,怎不教他心寒。
“大王,太后也是為了你好。”魏冉湊上前安慰了羸稷。我跟夷之間的暖昧關係,他多少著也知道一些,而他作為我的弟弟自然不能指著我責備不守婦之類的言辭,所以他只能選擇替我保守秘密,及同流合汙。
羸稷他還能說什麼,他自然是什麼也不能說。但他關切我這個親媽的熱情絕對不敗。他繞到梅前,隔枝相望,直說:“母后身子不適理應在房中歇息才是,外頭寒風刺骨不宜多待。”
其實我想笑來著,這孩子的演技果然拙劣,在說這種關切的話語時兩眼卻不時的左右瞟著,恍似大老遠的趕來驪宮只為捉老孃的奸。可是他卻忘了,他是坐馬車來的,就算他想給我來個突然襲擊,路上的幾天時間就夠通風報信,他當真是以為當年我有能力將他扶上王位全是吃素吃出來的。
遂,給了羸稷這個面子。折身返回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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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子尚未捂熱,羸稷就藉機著去四處走走,瞧一瞧驪山的風光。而魏冉也藉機向我說了一些事。
“可是樗裡疾從中搗的鬼。”我始終不相信那個老傢伙,他既已下臺,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不若是明裡還是暗裡,他都誓要將我也拉下臺,否則他是怎麼也咽不下那口惡氣,我甚至都懷疑上回行刺一事也是他派人為之。
出乎我意料的是,魏冉搖了頭,只說:“事發突然,大王好似心血來潮,突然想來驪宮看望姐姐,其中未發現那老匹夫插手。”
“這就奇怪了?”我訥了聲,抬眼看向魏冉又問:“大王離開咸陽,又將你一併帶來,令誰掌事。”我突然覺得,羸稷到此絕非偶然,就算不是樗裡疾在明裡慫恿,也一定有人在暗地裡教唆他這樣做。但,目的呢?
“左相代理朝中事務。”魏冉顯然沒有往深裡想,理所當然地說著,看向我時更是一臉納悶,“有何不妥嗎?”
我似乎已經猜測到了什麼,聚斂了神色凝視著魏冉,一字字道:“左相與右相乃是一丘之貉。”無需多說什麼,魏冉已了悟。
他直說:“呀,這可如何是好,如今大王離開咸陽,我手上僅帶有五千兵馬,這,這可如何是好。”我不知道魏冉把我的話曲解成了什麼。但我從他的面部表情來看,大抵是誤以為羸稷離了宮,甘茂就敢夥同樗裡疾行謀反之事。
我輕撫額頭,咳了聲,魏冉才知自己失態了,忙自斂起驚慌的神情,抱拳朝我一拜。“魏冉失儀了,只是……”
我拂了手,止住他將要說的話,我說:“你別疑神疑鬼的胡亂猜測,他們還沒有這個膽子。”
魏冉聽我這樣一說,悄悄又鬆了口氣。旋即又傾身再問:“那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果真是執著於讓大王知曉姐姐跟戎王之間的關係?”他甚至還是不能相信,一個人執著起來會有這麼執著,太后黨與右相黨這場曠日持久的對峙仍是不能分出個勝負來,日前才因一個巧合將樗裡疾打壓了下去,太后黨小勝。他一定會覺得,這事就這麼了了,沒曾想,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個道理是亙古不變的。所以樗裡疾就算退了下來,也絕對不會落個人走茶涼的下場,他的勢力決計不是凡眼可以看透。
我搖頭,亦是不明這其中的深意,如此大費周章的將羸稷誆至驪宮,當真只是為了讓他撞破我跟夷的關係?還是其中另有隱情
40、第四十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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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一回 。。。
晚膳的時候羸稷非得要同我共案而食。為此,他又招來了我的不待。“大王,本宮這才離開咸陽幾月,你怎麼越發的沒個規矩,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