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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東南亞和西伯利亞大草原上的鹿的圖畫,畫中還有使用不同的武器—蒙古人使用的雙頭弓和西亞人使用的長弓在追捕它們的獵人。還有僅生長在美洲的生物的圖片:羊駝,一隻在地面上慢走尋找螞蟻的犰狳③,一隻腹部鬆弛的美洲虎,抽古柯④的人,裸露著身體的巴塔哥尼亞的人,長著狗頭的磨齒獸(mylodon),“是在距中國西邊兩年零九個月的路程處發現的”。(14)
有兩件事物使我特別驚訝。第一件是重點放在來自遙遠北方的人們身上。有戴著用毛皮做成的頭巾拿著魚叉的愛斯基摩人(Eskimos)和一大群跳舞的哥薩克人(Cossack)。在那時,莫斯科(Moscow)是俄國(Russia)最主要的公國,但是它還沒有開始越過亞洲向東方擴張它的領土。可以想象,中國人在阿留申群島上看見了愛斯基摩人,但是沒有看到哥薩克人。雖然沒有中國人透過陸路到達俄國(Muscovy)探險的那個時代的任何記錄,然而不知何故中國人已經到達某個莫斯科公國(Muscovite)的港口,這是目前只得擱置一邊的另一個神秘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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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中美洲的定居點(6)
第二個令人驚奇的方面是,對澳大利亞的關注是多麼地少;我僅僅可以推測那是因為到了1430年,澳大利亞不再被認為是一個“陌生的國度”。到15世紀為止,已經有很多對帆船船隊從中國航行到澳大利亞的描述,每艘船都載有好幾百人去。總而言之,“焦僥國(Chui Hiao)的廣闊南疆”的北海岸被描述成距中國30000裡(大約12000英里),且位於南部溫和地區,那兒的季節和北半球的完全相反。(15)該地居住著一種矮小(身高僅1米)的黑人,澳大利亞的人類學家羅曼·B·汀代爾(Norman B。 Tyndale)將其識別為澳大利亞土著居民,他們生活在北昆士蘭州凱恩斯(Cairns)的山區。(16)
2002年3月,我在倫敦皇家地理學會(the Royal Geographical Society)所做的報告被澳大利亞現場直播,然後電視局9頻道邀請我參加一個現場訪談,眾多的澳大利亞知名教授參加了這次訪談。鄭和船隊已經到過澳大利亞這一事實對他們來說沒有爭議,隨之,我被持同樣觀點的幾本書所提及。如果我的理論似乎要被澳大利亞廣泛接受,那麼這一理論在中國是正確的嗎?倫敦大學亞非學院的汪濤博士,友好地向我介紹了南京魏教授的###。魏教授畢生的成果是對鄭和航海的研究,特別是他的船隊發現美洲的研究。他原打算出版一本書,書名為《中國對美洲的發現》,但是,他不幸地去世了。雖然魏教授的著作現在才要譯成英文(或是在中國出版),但是此書在中國的學術界已有很高的知名度。我的書中所提到的事實沒有引起任何特別的驚訝。
我開始想知道為什麼美洲和歐洲的史學家們長期以來極力說服世人是哥倫布發現了美洲,庫克發現了澳大利亞。是他們不知道中國人在哥倫布之前就航行到了美洲了嗎?我決定去弄清真相。使我驚奇的是,我發現有一千多本書提供了眾多的證據,說在哥倫布之前中國人航行到了美洲,這類著作甚至已經被總結成一個兩卷的書目。(17)就像喬治·弗·卡特(George F。 Carter)教授(他是研究美洲母雞的專家,寫有幾本關於早期中國人的航海方面比較權威的書)所說:“關於中國人在美國印地安人文明中的影響,有非常多且深入的證據,這打動了廣大的漢學家和亞洲藝術史家。表面上看來,研究美國問題的人不知道中國的相關著作,這些著作中不僅提出中國人發現了美洲而且提到中國人已經在美洲定居了。”(18)卡特教授的用詞老練之極,就像他所暗示的,可能那些學者不知道這個證據;可能他們選擇忽略它,大概因為它與那些已經被接受的知識相矛盾,而有相當多的職業以那些知識為基礎。具有相當開闊思維的學者們將會再次審視這一史實。
當談及發現這些“新世界”的年代和是誰最先探索並將它們繪製成圖這些問題時,中國人在1421~1423年間實際上已探索了整個世界這一論題,也許這會成為與傳統看法分離的一個根本的出發點,但是我相信一定存在著有力的證據來支援這一觀點。我在天文導航術方面所接受的訓練也使我能夠去發現進一步的證據,除非他是一個天文學家,沒有其他學者能夠做到這一點。無論要承受多重的打擊,我自信這一論點可以經受得住考驗。為了進一步證明,我將注意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