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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改變。有同學甚至說他:‘換了一個人似的’。”
範明青倒吸了一口氣:“你認為他堂哥跟他換了身份?這怎麼可能?”
柳下溪當時並沒有回答。只是在心裡想:沒什麼不可能的,陳旰的催眠術並不是靠教授或者書本學來的。如果在大二那年這對堂兄
弟在北京相遇的話……異地他鄉的親人,年齡相當容貌相似的……又有共同語言。一起租屋住……可惜一直沒有找到他大學時的租屋…
…如果其中性格軟弱的那一位受到遺傳基因的折磨另一位代替了他也不是說不過去。
“如果真的是這樣,另一個陳旰在那裡?”範明青完全被柳下溪牽著鼻子走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這只是在假設沒有證據來支援。
柳下溪站了起來:“我們去見薛睛玉。”
“噫?”跟不上柳下溪轉變話題的速度。“為什麼見她啊,醫生不是下了禁見令麼?我們還得陪陳旰的父母去領他的屍體。”
“這事吩咐其他人去做吧。查詢出真相才是對死者的最大敬意。”
醫生之死…15
柳下溪叫住準備出門的範明青:“等等。”
“怎麼了?”範明青轉過身來問道。
“華醫生來了。”柳下溪指了指剛進警局大門的華醫生,這個人無論在哪裡看到他都是風采照人啊。
“啊,他有留話請我們在陳旰父母來時通知他一聲。”華醫生來這兒當然是與陳旰父母見面的,這有什麼稀奇特別叫他看,跟他們
目前的行動沒關係,這小柳行事作風讓人頭痛。
“把他請過來吧。”
“你還在懷疑他啊?他不可能□殺人吶。”
“不是這件事,我想找他問一問他助手康醫生的事情。”
“哦。”範明青應了一聲,雖然清楚柳下溪做的任何事都有他的目的在,可這種摸不清情況的感覺讓範明青很不自在。
華醫生很不高興地跟在範明青後面進屋來:“又有什麼事啊,兩位!”口氣是帶著很明顯的火氣,極不禮貌地瞪著柳下溪認定了是
他在找自己麻煩。
“那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華醫生對自己的助手康醫生應該很熟悉吧。”
“你說康家橋?他是我的助手,有什麼問題?”
“我們懷疑他虐待病人。”
“虐待病人?”華醫生皺眉冷冷道:“他虐待了誰?請注意你的措詞。你的指控會讓優秀的人才丟掉行醫資格。如果不屬實我會讓
他發律師信控告你們。不要以為是你們是執法人員就可以口無遮攔隨便指控別人。”
柳下溪迎上他的目光良久……淡然道:“我們想知道華醫生怎麼看康家橋這個人。”
華醫生在柳下溪的目光下妥協了,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85年我實習期間去了一個偏遠的山區,那裡的醫生被當地人稱為
赤腳醫生。醫生不是坐在診室等病人上門看病,而是揹著簡陋的藥箱帶著聽診器走家穿戶地為人看病,一雙新鞋穿不了多久很快會被磨
破……我想這就是赤腳醫生名字的由來吧。當時,我非常震驚當地醫療的落後。那地方真的很窮,有些病如果得到適當治療……老實說
吧,由於我缺少經驗……人又自負……缺少相應藥品的情況下誤治康家橋的父親導致他意外死亡。你們無法想法這件事對我的打擊。我
父母都是大醫院的醫生,自小我就認為自己會是出色的醫生。我離開時帶走了康家最會讀書卻沒錢讀的康家橋,算是在贖罪吧。把他當
成自己的責任努力地教導他,他沒有辜負我的期待,這孩子很努力,二年後考進了醫大。畢業後我把他帶在身邊當助手。在我眼裡他勤
奮好學,非常努力也很優秀。還有什麼問題?”
“我們只是懷疑他虐待病人。目前僅僅是懷疑階段,需要查證事實,請華醫生告訴我們他目前的住址以及他可能出沒的地方。事情
發生後,我們沒有找到他的人。不知道會不會給華醫生帶來不便?”柳下溪特別在“懷疑”兩個字上加重語氣。
“不會。”乾巴巴地問答:“他住的地址我寫給你。他會出入哪裡我也不清楚。”
“多謝。”柳下溪接過他寫的紙條,很潦草還是可以辯認的。
“我可以走了吧。”
“請便。華醫生從來沒有聽陳旰談起過他的父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