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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醫生一怔:“誰都有自己不想提的話題。我是成年人沒有那份好奇心。”
“是嗎?”
“難不成柳同志你會對自己的好友常說起自己的父母如何如何?”
柳下溪語塞。
出門時華醫生對著他冷冷一笑。
“什麼意思?”柳下溪皺眉。
範明青推了推柳下溪:“我們快走吧,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去找康家橋。”柳下溪深吸了一口氣,華醫生的冷笑讓他很不舒服。
“聽你的。”
康家橋住的是私人出租屋。這一片都是這種三層、四層高的單棟私人住宅。
附近是大型的工業區,這些小樓房都是租出來給人住的。康家橋住的是三樓,兩房一廳東南向。“小康?房租交付準時。沒見他帶
人來過,聽說是醫生。這段時間?很少見他回來。住了三年了。”這種房客是房東們最喜歡的,不鬧事不挑刺房錢準時給。
房東開啟了門,屋裡有股黴味……應該是酒。
標準的單身漢住處……康家橋顯然有幾天沒回家了,廚房沒洗的碗……
“小柳!”搜尋臥室的範明青大聲叫喚:“快來看!”
範明青如獲至寶地捧著一本相簿:“你看,這些相片。這個人肯定就是康家橋,瞧他常穿黑夾克!是他,一定是他把呂文將推下去
的。”
相簿是康家橋大學生涯的寫照吧,集體照多,個人照少。
他很喜歡黑色的衣服……與陳旰的白剛好相反啊。
柳下溪沒有細看,他的目光被書桌上的醫學雜誌吸引了。
“華醫生很上鏡。”幾乎每本上都有華醫生的專欄,其中一本還是以他為封面。
“奇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是醫生啊,這麼對待病人。果然是虐待,他怎麼就看呂文將不順眼呢!小柳,你說康家橋的人上哪
兒去了?”範明青喋喋不休。
“可能是逃跑了吧。”柳下溪翻到一本雜誌……“有趣!”他遞給範明青看。那是篇有關陳旰的論文,上面有登陳旰的黑白照被人
用筆劃得髒髒的,太用力了筆鋒劃破了紙張。“這位康醫生對死者不是一般的討厭啊。”柳下溪皺眉。
“你認為康家橋殺了陳旰!”範明青不滿地指責他。
這個小柳同志一時懷疑這個一時懷疑那個,太多疑了。
突然靈光一閃,他猛地拍著自己的大腿:“對啊,真有可能是乾的!是他把呂文將推下汙水渠的,呂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