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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的話,大腳的死者怎麼能穿進呂文將的那雙?”尹落英撇嘴。
“不,帆布膠底鞋跟皮鞋不一樣,腳稍大一點也能擠進去。皮鞋會買稍松一點的。”柳下溪摸著自己的下巴,鬍子扎人。
“除了這個還找到了目擊證人。”
“目擊證人?!太好了。案子可以破了。”尹落英高興道。
“不是兇殺案的證人,是呂文將被推下汙水渠的證人。”
“呂文將是被人推下去的?”這是一個意外的發現。
證人是撿垃圾拾荒貨的老人,口音是夾雜不清的雲貴方言,柳下溪聽不怎麼懂。由範明青翻譯大意是:前天下午,準確時間不知道
,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有兩個人拉拉扯扯走過來。其中個子要大的幾乎是拖著個子小的走,個子小的不想走的樣子。他們走到汙水渠
邊上個子大的就把個子小的推下去了。看著個子小在汙水裡撲水,個子大的還笑了。然後個子大的自己一個人走了。大約過了幾分鐘,
小個子突然喊起‘救命’。接著有一個過路人把小個子拉上來。這老人還很奇怪,小個子怎麼不自己爬上來,離岸又沒多高汙水只到大
腿又淹不死人。
柳下溪分別繪了黃文龍、華醫生、黃隨雲的全身素描讓老人認。三張像老人都搖頭。
“年齡呢?”
“沒看清楚,離得遠。”這問題範明青先前就問過了。
“穿著是?”
“黑夾克黑褲子。那六個學生不是這個穿著。”
柳下溪心一動:“老範,你把黃文龍與康醫生請來警局,讓老人認一認。”
“黃文龍是不可能了。他當時還在瘋人院。”尹落英否定柳下溪的話。
“我另有事要問他。”柳下溪拋開這兩個人獨自進了屋,直接上樓去了書房,把陳旰生前留下的六人調查拿上。
“對了,小柳。死者的父母到了。他們在警局等我們。”
陳旰的父親並不顯老五十不到文質彬彬的也戴著眼鏡,在他身上可以找到陳旰六分影相,是父子不會錯的,那一份真正的沉痛是刻
在骨子裡的悲傷。母親的眼睛已經哭腫了一直在掩面無聲流淚。
“警察同志一定要抓到喪盡天良的兇手啊!求您了。”母親緊緊地抓著老範的袖子。
看著他們讓人心酸啊。
“陳旰這孩子很要強。一心一意要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來。”聲音是嘶啞的。
“自從來北京讀書後他有沒有回老家?”柳下溪讓範明青把陳父帶到一間空著的辦公室裡沏上熱茶坐定後問道。
“頭一兩年寒暑假還回去,後來寫信說要留在這邊就沒回了。”
“一直沒回?”
“最後離開的時候他跟我吵了一架。”陳父摘下眼鏡,捂著臉悲傷地流淚。
“是什麼事吵架?”
“他想轉到臨床心理學科。我反對。”
“噫?”
“他答應過我不選擇臨床心理學的。”
“我們陳家有瘋病的歷史。我是牙醫。我的哥哥是臨床心理醫生,他最後瘋了。我的父親就是得了瘋病跳河死的。我不想他接觸催
眠術。”
“啊?冒昧問一句,你哥哥現在?”
“十年前死了。”
“他有沒有後代?”
“有一個兒子被我嫂子帶走了。在我大哥發瘋以後嫂子帶著侄兒離開了。我們有二十年沒見過面了。”
“你侄子多大了?”
“比陳旰大一歲。”
“陳旰的頭髮是硬直的還是柔軟的?”
“陳旰一直很聽話,他的頭髮跟他母親一樣柔軟。”
“冒昧地問一句:您兒子有潔癖嗎?”
“潔癖?沒有。為什麼這個問?”
“沒有潔癖啊?你知道你侄兒的下落麼?”
陳父搖頭。
“我怎麼就是弄不明白你問這些話的意思……”範明青揹著陳父對柳下溪小聲嘀咕。
“我跟進以前的案子時調查過陳旰這個人。奇怪的地方太多了,他的潔癖並不是一開始就有的。根據他大學同學證言,在大一大二
時陳旰很普通。在大三那年他突然請了一個月的病假重新回到學校後就成了極端潔癖者與同學生疏起來,自己在外面租房住。雖然還是
跟以前一樣沉默寡言但氣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