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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京湘開有一家文化公司,編名人志,出版發行各類有利可圖的書藉。武京湘很能幹、夠哥們,她真正讓我見識到文化經濟人的本領。她編的《科技創業精英錄》已達三卷,收錄了幾萬人,聲勢造得很大,採取的基本策略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你先交錢買書我為你編志揚名,包賺不賠,因為北京輻射的是全國這個大市場,你只要告訴他,中央某某領導題詞、某某名人也收錄在冊,在人民大會堂頒獎,可能與某某中央領導合影,保證是趨之若騖,這些許諾對這些文化大腕來說是再簡單不過了,而對地方一位“科技創業精英”來說,這樣的好事交個千兒八百實在是太值了。我曾經參加過武京湘組織的一次活動,精英代表到北京來參加頒獎典禮,非常正規,住地還設有醫務組,其中有一個活動是請國家級的專家舉辦講座,她煞有介事地邀請我,我也煞有介事地認真準備,選了一個可能與“科技創業精英”有關的話題:戰爭經濟將成為國民經濟新的大眾產業。到了講座現場,我有點後悔了。他們中居然有一位90多歲的新疆老大爺,帶了子孫三代10幾口人到北京來旅遊的。他們聽我的課,就好像我們聽霍金的課,聽不聽得懂不要緊,關鍵要參與這個過程,可能有笑聲的時候要開笑,可能有掌聲的時候要鼓掌。最後,武京湘還給我來了個簽名送書的活動,關起門來過了個明星癮,把我一件新外套上塗滿星星點點的墨跡。
與武京湘的認識,讓我結識了陳潔女士、呂仙珽大姐、解璽璋老師,不僅開啟了與新華出版社合作的大門,在她們的幫助下,我與新華出版社出版的專著、編著達30部;也開啟我出書事業的新局面,我與解璽璋的合作成為我學術生涯中一個重要里程碑。
我與武京湘的合作是從《初出茅廬——沈偉光文章集(一)》和《新軍事問題——沈偉光文章集(二)》開始的。小時候對文章彙編一類書視為禁區,像《毛澤東選集》就是偉人大量文章的彙編。但武京湘告訴我,作者的文章集是出版界的一種新潮流。某種意義上說,文章彙編的內容此一本專著的內容更精粹、更豐富、更適合現代人的閱讀習慣。《初出茅廬》是1993年10月就編成的,是此前10年較有代表性的文章彙編,而《新軍事問題》是1994年至1999年重要文章的彙編。沒曾想到,這2部文章集於1999年9月由新華出版社推出後特別暢銷,使我和我的作品得到了新華出版社的認可。
這使我的自信心更強了,開始在過去的手稿中淘金。首先是整理《第三次世界大戰——全面資訊戰》。
這本335千字的書稿,是1990年完稿的。是我完成《資訊戰》後我又寫的一本書,是為了驗證資訊戰的理論,用資訊戰理論來認識、分析世界的軍事形勢,尤其是美蘇對抗、東西歐對抗和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大陣營對抗的格局和變化。
在當時,東歐的變故,兩德的統一,華約的解體——蘇聯還沒有解體;社會主義國家面臨的動盪和危機,更堅定了我的研究方向: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是兩種對立的社會形態,它們可以共存,但鬥爭是必然的,而且是世界的主要矛盾,是一種客觀存在,無法迴避,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主要對手。
按照我的資訊戰理論模型分析: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新的全球性暴力戰爭沒有發生,在另一個戰場上的世界大戰——全面資訊戰,已經不宣而戰,兩大陣營在這個看不見的戰場上進行的鏖戰,一刻也沒有停止過!
說實話,書寫完後我根本就沒有想拿出去出版,緣由沒有自信,看看題目就把自己嚇一跳,即使到現在,還是怪刺眼的。而且,當時的形勢根本不可能在國內出版:資訊戰的名詞在當時根本無法使人接受,更何況用“全面資訊戰”這種異想天開的理論來設計異想天開的世界大戰了;書中所依託的事件多是正在發生、演進著的事件,像蘇聯即將解體,海灣危機正在進行,哪家出版社願意去涉及這些敏感的、不確定的國際關係問題呢?作為資訊戰重要內容來研究的和平演變與反和平演變問題,是當時國內最敏感的話題之一,很難不陷入政治爭論之中。
到了1995年,資訊戰熱在國內開始升溫,我的一些觀點逐漸被人們所認識,尤其是敲開了新華出版社的大門,得到張首第總編輯的賞識力邀、呂仙珽主任和陳潔編輯的鼎力支援,使這部書的出版出現了轉機終於在2000年1月出版了。對於這本書,從完稿那天起,就對她疼愛有加,一直在找機會把她嫁出去,因為她是《資訊戰》的姐妹篇。1997年人民出版社出版我的《新戰爭論》時,我在前言中還專門提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