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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世紀西班牙和歐洲某些信仰基督教國家組成的宗教組織,嚴酷地用刑法懲罰異教徒,譯者),我簡直就象看到你拄著一根白色柺杖在分理信件,身邊一條黑狗,兩隻眼窩空空的,活象乞丐的存錢罐。”
“如果不能見到她,要雙眼睛來做啥?”?
“夥計,即使您再絕望,在這個家裡,我允許您努力去進行詩歌創作,可是,別跟我唱小調。這位岡薩雷斯夫人,也許不去實現她的威脅,但她一旦這樣做了,那可恰恰如俗話所說得那樣,她會把你的一生變得象狼嘴一樣黑暗。”
“她如果傷害我,她就要進監獄。”
詩人在年輕人背後,象在舞臺上一樣,走出一個半圓形,帶著伊阿戈(莎士比亞悲劇奧瑟羅中人物,譯者)貼著奧瑟羅耳朵出壞主意時的神情,對馬里奧說道:
“僅個把小時,他們就會將她無條件釋放,她會辯解說她這樣做出於自身防衛。她會斥責你用‘白刃武器’侵犯了她的寶貝兒的貞潔,一個輕鬆的如小曲一樣的比喻象鋒利的匕首、象尖利的狗牙、象穿破Chu女膜一樣撕人心裂。您的那些詩歌,伴著您那極其豐富的口水,會在未婚妻的|乳頭上留下痕跡,而因為比這要輕得多的罪名,就曾把弗朗索瓦·維傭(法國中世紀詩人,譯者)吊在一棵樹上,脖子上的鮮血象盛開的玫瑰噴射而出。”
馬里奧感到他的眼睛溼潤潤的,連發出的聲音也是潮乎乎的:
“即使那個女人用剃刀刮我的骨頭,我也在所不惜。”
“真遺憾,沒有三重唱的吉它手給你伴奏這支小曲兒,吐—嚕—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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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心的是不能看到她,”郵遞員神色凝重,“她那櫻桃般的雙唇,她那深邃而又憂鬱的雙眼,就象漆黑的夜晚,不能嗅到她發出的那溫暖的氣息!”
“用老太婆的話來說,比‘溫暖’要熱得多,那可是火焰般的灼熱。”
“她的母親為什麼要趕走我,而我是想跟她結婚的。”
“依羅莎夫人之見,你除了指甲上的汙垢,沒有任何其它富餘的東西。”
“可是我年輕而且健康,我的雙肺比手風琴音摺的能量還要大。”
“可是你只是用它來為比阿特麗斯·岡薩雷斯嘆息,現在你發出的氣喘病一樣的聲音,就象一隻幽靈之船的氣笛聲。”
“哈!就憑我這肺活量,可以吹動一條護衛艦,一直開到澳大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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