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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夷光還真是情真意切,兩人聯手向益州派細作在前,又親自帶人趕來馳援在後,在我面前演了一出活梁祝,小爺倒成了棒打鴛鴦的馬文才。”
他現在看到寧清洵這個小白臉比江談還煩,想到沈夷光待他的種種親近信任,他就止不住地火冒三丈。
寧清洵聽他這般說,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襄武王?!”襄武王一直潛伏在沈家?潺潺是不是也被他矇蔽了?他究竟想做什麼?!
他深吸了口氣:“既然你是藩王,也斷無強奪臣女之理,你”“沒你說話的份。”謝彌直接把帕子砸他臉上:“老實告訴你,沈夷光小爺要定了。”
他見寧清洵還想說話,略抬了抬手:“堵上嘴,關起來。”
等寧清洵被帶下去,林煙才小心問道:“小王爺,您真要對寧清洵動手?”
雖然謝彌不怕,但他覺著吧犯不著為爭風這點事和寧家翻臉,他斟酌了一下詞句,換了個方法勸道:“沈姑娘畢竟和寧清洵打小一道長大,他也算是她半個長輩,您若處置了寧清洵,沈姑娘怕是”
謝彌聽了這話,更跟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般,險些沒跳起來,他冷笑了聲:“我管她如何?寧清洵派探子去益州在先,探聽我行蹤打上門來在後,處處犯我忌諱,難道我還要嘉獎他不成?”
儘管前衙找不到一滴醋,林煙還是聞到了一股濃烈酸味,他忙忙住口不再言聲了。
謝彌忽有些不好的感覺,正要返回後宅,謝勇便踉蹌著撲了進來:“小王爺,沈姑娘跑了!”
林煙:“”
他眼皮子亂跳,幾乎不敢看謝彌臉色。
謝彌身子頓了下,倒是沒大發雷霆,林煙反而更緊張了。
他沉默片刻,笑了笑:“幾時跑的?往哪跑?”
謝勇已是犯錯在先,自然得積極補救:“酉時,卑職已派人打聽過,沈姑娘先去了集市,換了身男裝,假扮成男子,又僱了輛馬車,往建康去了,車行那裡的人都瞧見了。”
林煙及時問:“可要派人去追?”
謝彌額角青筋若隱若現,抱臂冷笑道:“不必,聯絡林明府,在縣裡仔細搜尋。”
謝彌怕自己管不住自己,這些日子兩人都是分房睡的。
此時,他重重甩袖:“抓到了送我床上。”
沈夷光眼下的確沒有離開這個縣城。
昨夜謝彌都出言試探她會不會回建康了,她怎麼可能還自投羅網?
所以車伕才走到縣城外,她就喊了停,把銀錢如數付清,自己兩條腿返回了縣城。
不過她為了迷惑謝彌,眾目睽睽之下特意說出自己要去建康,這個訊息謝彌想必已經知道了,她只用在這處縣城裡找個隱秘的地方偷藏一兩日,等把謝彌引向建康,她就能去找小師叔,平平安安地回家了。
至於落腳的地方她也想好了——縣城南邊的一處姑子庵。
什麼客棧酒樓車行鏢局都太容易暴露行蹤,也太不保險,任誰也想不到,她居然會藏到這種地方。
她略略站定,便覺得身子隱隱發軟,頸後微微冒汗,不過她只當自己跑的太急,也沒在意。
沈夷光站在姑子庵門前輕輕叩門,把計劃從頭到尾過了一遍,確定沒什麼疏漏,眼下也沒人能追上來,她心下不免有些自得,覺著比起謝彌,還是自己更聰明一點滴。
沒過多久,一個通身緇衣,滿臉疲憊的老比丘尼就來開了門,她見著門外是個極清俊的小郎君,不由愣了下,堆起滿臉笑來,眼睛也亮了:“小郎君有何貴幹?”
沈夷光壓低聲音,奉上合適的碎銀,語氣和藹地道:“我深夜才趕路至此,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客棧,想在這裡借宿一夜,不知主持可否行個方便?”她說完又想到自己現在用的是男子身份,正要再說兩句取信於人,誰料這位老比丘尼就滿臉是笑的把她扯拽進來:“好說好說,別說一夜了,就是多住幾夜也無妨。”
她看著沈夷光的臉,真是越看越愛,一路上極是熱情,竟連問也不問,拉扯著沈夷光去了正堂。
一進正堂沈夷光就傻眼了,正堂坐著五六年輕女尼,臉上覆著妖媚的菩薩面具,半遮住臉,僅露出的雙唇也點著豔俗的顏值,身上衣服更是不堪,明明是灰色緇衣的樣式,卻隱隱露著肉光,外罩的緇衣裡僅穿了緊窄的訶子和襦裙,露出一截細細的雪白小腰。
幾個女尼見她進來,眼睛不錯地盯著他的臉,頻頻拋來媚眼。一陣秋風暗送,隱隱送來後院的淫詞浪語。
這哪裡是什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