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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庵!分別是藏汙納垢的暗娼館!
老比丘尼笑罵:“一群浪蹄子,瞧把人家小郎君嚇得!”她又解釋道:“小郎君莫怕,咱們不是青樓,只是迫於生計,夜裡才做起了皮肉生意,您在這兒安心住下便是,看看有沒有中意的。”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瞧著沈夷光,掩帕子笑:“就衝您這張臉,不要錢也使得。”建康人好美成痴,更何況這小郎君實在生了一張讓人癲狂的麵皮,讓她白服侍她都樂意。
這可在她的計劃之外,沈夷光漲紅了臉,本來想走人的,可是宵禁之後不得在大街上隨意走動,她現在出去,要麼是自投羅網,要麼是被拉到大牢裡打板子!
她回憶了一下,方才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瞧見龜公打手之流,只有來往的女尼,看來這裡並不是正經青樓,她手頭還有迷藥和匕首,倒也不怕被這些女子轄制。
她隨手一指:“就她吧。”是誰都行,反正她打算把人弄暈過去一晚,等熬過宵禁,第二日便離開。
被她點到的女尼大喜過望,生怕被人搶走似的,拉著她到了後面的一處廂房。
沈夷光這時終於發現身上不對了,她後背和手心都出了一層的汗,小腹更是慢慢出了層熱意,並不疼痛,卻異常的撩人,她第一反應是在廟裡中了招,可仔細回憶,她自進來這裡的東西她就沒碰過一下,也未曾見薰香線香等物。
而且這感覺就像,就像半個月前中蠱了一般。
半個月前中蠱?
她腦海裡浮現了晏明洲的話:“傳說它有奇效,女子服了,立時身熱情動,不能自已,半月必定發作”
“日後再行發作,喚來旁的男子,也是不頂事的”
謝彌不是說晏明洲為了嚇唬她胡扯嗎?!原來胡扯的是他呀!
沈夷光終於想通了其中關竅,臉色忽青忽白。
這豈不是說明她以後只能跟謝彌綁在一處了?
絕對不行!
不管是誰也不行!
那女尼見她臉色緋紅,呼吸急促,還當她是對自己情動,嬌笑著往她身上貼:“小郎君”
可憐沈夷光看到她腰肢扭動,衣衫半退的樣兒,腦子裡卻自動把她的臉替換成了謝彌的臉,蜂腰酥胸的謝彌在她跟前搔首弄姿她一下子覺得身上更熱了。
沈夷光:“”
她慘叫了聲,往女尼臉上彈了一指甲,不過瞬息她便昏了過去。
沈夷光把她扶到了榻上,小心蓋好被子,想了想,又給她留了幾錠碎銀。做完這些,她出汗出的如同才被水裡撈出來似的,扶膝大口地喘氣。
她勉強找了個角落蜷著,打算硬抗過去一夜,忽然就聽方才那老比丘尼在外重重拍門,她壓低嗓門:“都別睡了,都給我出來吧,官兵來了!說是要查今夜進來的客人!”
查今夜來的客人?
那肯定不是什麼官兵,肯定是謝彌!
他不該追去建康嗎?怎麼來得這麼快!
沈夷光打了個激靈,勉強撐起癱軟的身子,目光落到那女尼掉落在地的面具上。
她來不及多想,一邊和女尼換衣,要假扮成她的模樣,一邊放尖了聲音,學那女尼說話:“主持,小郎君方才給了銀子就出去了,這可怎麼辦?”
老比丘道:“罷了,那你就趕緊出來,他們還說,房中不能留人!”
那女尼身量比她略矮,她的衣裳她穿著有些小,大片肌膚在外,沈夷光換上那身薄而透肉的緇衣,臉上不覺紅了紅。
不過她也來不及多想,匆忙戴好面罩,又把那女尼半抱著放進了櫃子裡,隨著老比丘進入了院子。
院子裡有幾個官兵,正提著風燈挨個搜檢那些衣衫不整的女票客,目光並未在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尼身上多流連。
只是未見謝彌親兵,更未見謝彌本人。
沈夷光悄悄鬆了口氣,在暗處站好不動,她指甲陷入掌心,以此來對抗小腹傳來的陣陣熱湧。
只是有個官兵心不在焉的,目光在幾個女尼身上來回兜轉,嘴裡嚷嚷道:“要老子說,光查女票客也查不出個球,不如連這些姑子一起查了。”
他嘴裡還噴著酒氣,顯然是在撒酒瘋,謝彌馭下極嚴,尋常絕不許胡亂騷擾狎褻女子,他的同伴厲聲阻止:“等會兒小王爺就要過來了,你忘了他是怎麼吩咐的?!”
這人裝沒聽見,仍舊耍著酒瘋,他不知怎麼就瞧中了沈夷光,要揭她臉上的菩薩面具,嘴裡嘟嘟囔囔:“喝酒喝到一半拉老子來幹活,老子就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