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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夷光瞪著他,他臉皮頗厚,居然完全視而不見,他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又拍了拍她的腦袋:“已經快子時了,你不困嗎?”他伸手解著腰間的蹀躞帶:“我要睡了。”
沈夷光還沒來得及抗議,謝彌已經把她打橫抱起來,輕飄飄扔在了床上,半開玩笑地道:“乖乖,我現在心情不大好,暫時別惹我了,嗯?”
他要是急的跳腳還好點,越是這樣輕鬆玩笑的說話,沈夷光反而怯了,她難得認了慫,扁了扁嘴巴,往床的角落裡縮了縮。
她睡覺一向是有穿寢衣的習慣,謝彌卻沒這麼多窮講究,他也沒想那麼多,隨手扯了衣裳,就留了一條褌褲,預備著洗漱上床。
這實在是一具極有衝擊力的男性軀體,明明只是十八十九的年紀,但他身量實在太高,寬闊的肩背和胸腹的肌理都給人極強的壓迫感,只有勁瘦的窄腰才透出幾分少年的青澀單薄。
沈夷光眼睛都直了:“你不要臉!”而且連寢衣都不穿,多不文雅!
謝彌身子頓了下,這才反應過來,臉上滾燙一片,雖然他對她已經做過幾次親密的事了,但是他心動的姑娘瞧的這麼幹淨還是頭一回,下意識地就想拿個什麼遮一遮胸口。
不過他很快就阻止了自己做出這種丟人的行為,故作鎮定地吹熄了蠟燭,不讓她瞧見自己的臉色。
他又可以肆無忌憚地說騷話了,在床上盈盈把她抱了個滿懷,理直氣壯地回答:“我還能更不要臉一點,你想見識見識嗎?”
他身上還帶了點沐浴過後的清香,沈夷光一下子給他撅住了,氣的哼哼兩聲。
謝彌下巴剛好抵著她的頭頂,他目力又極好,輕而易舉地瞧見她滿臉的不服氣,他又忍不住開始憋壞水。
兩人住的是普通客棧,隔音實在不怎麼樣,他倆剛挨著枕頭沒過片刻,隔壁就傳來女子低低的啜泣,以及男子沉重的呼吸聲,特別是那男人還一個勁兒問“疼不疼?”“我輕點。”,女人的哭聲就越發大了。
沈夷光在這上頭的經驗到底不夠充分,還以為那女人是在捱打,她忙撐起身子:“怎麼回事?”
軍營裡他見其他人叫過營妓,蜀王府那幾個世子王子也不是什麼正經人,謝彌在這上頭倒比她知道的多點,下意識捂住她的耳朵:“小姑娘家家,少聽這些。”
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大,沈夷光瞪圓了眼睛,似乎被嚇到了,掀被想要下床阻止:“要出人命了呀!”
兩人根本就說不到一處去,謝彌無語半晌,索性鬆開了手,戲謔道:“喏,你再仔細聽聽,看能不能出人命。”
沈夷光頓了頓,就聽見隔壁女子斷斷續續地哭喊著‘好快活’‘丟了要丟了’,她臉上‘噌’一下就紅了,囁喏道:“怎麼能這樣?”
隔壁浪聲未停,她身上長了刺似的難受,用力扯過被子矇住臉。
她臉臊得通紅,眼睛霧濛濛的,比之往日的清豔,又多了點無邪的媚意。
謝彌盯著她瞧了幾眼,覺得她實在是可愛極了,他心頭的惱火慢慢平復,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火氣。他硬是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嗓音低啞,卻一本正經地問:“突然想起來,有件事忘記問主人了。”
一般來說,他叫她乖乖的時候,都是在威脅恫嚇,叫她主人的話,肯定是在憋著什麼壞主意。
沈夷光抬眸看他一眼,謹慎地沒作聲。
謝彌也不需要她回答,湊在她玉膩的耳邊,壞笑了下:“我忘記問了,我昨夜有弄疼主人嗎?”
沈夷光:“你閉嘴!”
謝彌來勁了:“我不閉。”
他啞著嗓子,語調卻幽幽的:“我昨天都那麼賣力地服侍主人了,如果我遇到同樣的麻煩,主人應該不會拒絕幫我吧?”小小王爺已經起來了,卻沒人管它。
他是讓她,也用嘴含著沈夷光在他懷裡拼命掙扎,驚的滾了淚:“我不要,你放開我!”她覺著自己就像是一隻快被豺狼吞進肚子裡的兔子。
謝彌就是逗逗她,見她在自己懷裡亂拱,忙伸手按住她,他悶哼了聲,帶著喘息:“再亂動就讓它陪你玩了。”
沈夷光身子一縮,慌忙閉眼,腦袋拼命搖著。
他沒把她怎麼著,自己底下反倒弄的狼狽,強逼她又捨不得,放了她又不甘心。
他壓著她親了會兒,卻越演越烈,只能攥住她的手,強迫地一根一根挑開她的五指,一點點教著她,幸好這裡無燈無燭,不然她定能瞧見他紅的不能再紅的臉。
等他好不容易結束,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