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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身喝了口。
“看你,都哭成小狗了。”撥開她臉上的髮絲,她被棉被捂出了層細汗,抽泣著的小鼻子一吸一吸,心裡一動,他親了口她的額頭,見她似乎哭得忘了要隔離他的事情,翟仲亨大膽地坐上了床邊,不經意似地順著她的頭髮,順著順著就慢慢把他摟入懷裡,鼻息裡聞到她的髮香,他感覺自己沒有一刻比現在滿足。
“仲亨。”
她突然地輕喚讓翟仲亨嚇了一嚇,以為她又要跟他保持距離,眼眸裡有著一閃即逝的失落,沒敢再留戀她的髮香,怕她又會翻臉把他趕出去,翟仲亨自覺地下了床,故作輕鬆地說道:“你不想見他的話,我幫你弄走。”
單謹舒目光有些呆滯地搖了搖頭:“你幫我叫他上來吧,我有話要跟他說清楚。”
她的反映是好還是壞?翟仲亨打量著她,卻看不出個所以然,半晌走出了房間下了樓,跟一夥人坐在客廳。
“她叫你上去。”翟仲亨語氣不善地說道,叫別的男人進自己女人的房間真是該死的不是滋味。
“阿峙,還不快去!”不知道內情的單母以為小兩口終於和好了,便樂呵呵地催促著。
“好的,伯母。”聶峙卓三步並作兩步地上了樓。
門沒關,聶峙卓進了房間,便順手把門帶上:“謹舒。”
“不用關了,我不會耽誤你很多時間。”
聶峙卓愣了下,她沒有他預想中的對他一陣咒罵,也沒有對他拳打腳踢地指責他當初惡劣的行徑,而是這麼有禮卻又疏遠地跟他說話,他頓時有些慌,事情似乎超出他的料想:“還是關上吧。”
藉著關門的動作,他思慮著該怎麼讓她把真實的情緒發洩出來,現在的她像是把自己藏了起來,用著最理性的一面對著他,而這對他而言是最不利的。
客廳裡單母想起要煮點甜湯給大家當宵夜,便到廚房忙活去了。滕厲面無表情地問著翟仲亨:“你確定她真是叫他上去?”憑什麼他就要硬闖還要被她趕,而姓聶的那小子卻大搖大擺地等著她請上去,真是氣不順。
“你以為我想看孩子的媽跟個男人在房間裡?!”翟仲亨也鬱悶地回道,他來這才三天,就不知道被她趕了多少次,而那小子以來就把她逼上樓,剛坐下,她就請他上去,真是同人不同命。
覷了眼在一旁一直很安靜的弗恩,翟仲亨跟滕厲對視一眼,或許他們該先聯手把競爭對手給滅了。
“是我孩子的媽。”滕厲糾正道,瞥了眼依舊安靜的弗恩,這人真是愷撒?如果是愷撒,他從來不做沒有好處的事,那就是說謹舒身上有什麼東西是愷撒想要的,那是什麼呢?
各懷鬼胎的兩人不懷好意地看著沉默的弗恩,樓上卻突然傳來了玻璃破碎的聲音,三人不約而同地望了上去。
滕厲率先衝了上去,翟仲亨和弗恩也接連上了樓,剛到了單謹舒房間,卻見到滕厲愣在門口不進去。
“怎麼了?”難道聶峙卓被她一激就把她給宰了不成?翟仲亨探頭望著裡頭,在見到裡頭的情景時不禁也怔住——
滿地的玻璃碎塊,聶峙卓的腳邊還有著沒碎裂的玻璃杯底座,一條血痕從他頭上的一處滑落,是謹舒拿玻璃杯扔的聶峙卓!?
只見聶峙卓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玻璃碎塊走到了單謹舒的床邊,執起她的手,將玻璃碎塊塞到她的手裡,讓她手裡的利器對準了自己頸部的大動脈:“我從沒忘記你的承諾,會讓你離開,是為了讓我們以後能走得更遠、走得更好!”
“你有問過我要的是什麼嗎?”擱在他頸部的玻璃碎塊沒有移開,單謹舒問話時聲音輕顫著。
“你後背的圖騰有我們家族的秘密,我堂哥要挾我要把你抓走,讓你離開才是最好的辦法。”見她眼裡含憤,像仇人一樣看著他,他也難受。
“什麼圖騰?”單謹舒半信半疑地問道,門邊的滕厲有著片刻的驚訝,而翟仲亨則凝眉,似在思慮著什麼。
“藏寶圖,裡面有我們家族的密書,關乎整個家族的生死,你不知道圖騰是你根本沒有見過,它被隱藏在你身上,隱藏得很好,我給你塗的藥還有一開始跟你……跟你睡都是為了看到圖。”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除了最後的秘密,聶峙卓不打算隱瞞。
“所以你跟我上床,又哄我要跟我結婚,就是為了那該死的圖?!”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人為了達到目的,究竟可以做到什麼地步?
“一開始是這樣,但是後來——”
“不要再說了!”單謹舒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