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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斷他的話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手裡的玻璃片刻割破了他的頸部面板,把玻璃邊緣浸紅,不認同地搖著頭,淚眼模糊地看著這個至始至終都是在利用她的男人:“你真是很可怕!”
鳳眼被這話 刺傷,她不是第一個說她可怕,卻是第一個不是因為他的“身份”而說他可怕:“我承認一開始只是單純地想得到圖,但是在你突然離開英國後,圖在我心裡退到了第二位。”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牙縫裡擠出的字,她忍得辛苦。
“我可以等。”
“滾回去,滾得遠遠的,我不想再見到你。”她跌坐在床上,手裡捏緊的玻璃碎塊也割破了她的手,他的解釋只是把她往深淵裡推得更深,她掉在了裡頭似乎再也爬不上來。
“謹舒——”聶峙卓見她似乎冷靜下來了,看到她手被割出血來,他不忍地靠近想把她手裡的玻璃碎塊拿出來,去沒想到他剛碰到她的手,她突然發瘋似地咬牙往他脖子上一劃,整塊玻璃碎塊嵌在了他的頸部!
“謹舒!”翟仲亨和滕厲見到了這情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見單謹舒跌爬落床要撿地上的玻璃碎片。兩人急忙上前,一個抓住了想拿玻璃片割自己的單謹舒,一個則把血浸溼了整件白襯衫的,臉色頓時白得像紙一樣的聶峙卓攙了出去。
然而一直沒出聲的弗恩站在門口一旁,翠綠的眸子淡靜地看著這慌亂的一幕,在滕厲把聶峙卓攙進了自己房間後,弗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衣櫃中的一件外衣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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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聶峙卓攙到了翟仲亨的房間,床上的聶峙卓身上的面板像是收縮了一般緊吸著骨,瞳孔像野獸一般擴散,被玻璃碎塊扎到的頸項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往外冒血,他的整張臉蒼白得幾近死屍!
滕厲按住他,下手利落地把玻璃碎塊往外一拔,向外噴出的血濺到了他臉上,身體收縮得像枯枝一般的聶峙卓捂著頸口,嘴巴張著似乎欲嘔又似又要開口。
用染血的玻璃碎塊往自己的手腕上一割,血汩汩地從滕厲的手腕處流了出來,而眼睛張縮著聶峙卓聞到了鮮血的味道,幾乎是立即地就抓住了滕厲的手大口吸吮了起來。
滕厲眉頭皺也沒皺地把手靠近,讓聶峙卓更容易吸到他手腕上的血,拿出了手機交代方天宇去醫院弄幾個血包過來。滕厲的臉色也已經漸漸蒼白,而聶峙卓頸項處的傷口正掛在快速癒合……
“喝吧……”
另一邊,翟仲亨由背後制住了情緒失控的單謹舒,他沒想過文靜的她竟然會對聶峙卓做出這麼激烈的行為,不禁慶幸著之前她對他還算是客氣了……
“謹舒,冷靜點,伯母他們在樓下,你想讓伯母擔心嗎?!”抓住了單謹舒的手腕,翟仲亨試圖讓單謹舒冷靜下來,這樣的她,讓他看得心疼。
“嗚嗚……為什麼要利用我?!為什麼要騙我?!”
她的臉因為激動的哭喊而漲紅,踢動著手腳掙扎著要去拿地上的玻璃碎片自殘,怕樓下的單母會聽到上面的動靜,翟仲亨圈住她的腰把她硬拖離了房間到了陽臺,隻手關上陽臺的門,單謹舒咬了他的手臂掙開他的手後,爬著陽臺就要跳下去,翟仲亨箭步上前把他扛到了肩上,一巴拍向她的屁股:“你瘋了嗎?!單謹舒!”
“我是瘋了,我被你們逼瘋了!你們究竟還瞞著我什麼?你也是為了什麼圖嗎?!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才要這樣給你們玩弄?!”哭啞的聲音說到最後已經說不全話,激動過頭,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幾乎快呼吸不過來地輕喘著,手腳無力地下垂著。
翟仲亨把她放下來圈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放心吧,很快就會結束。”
單謹舒驟時頓住,難道他也——
“什麼意思?”她抑制著情緒輕聲問。
“你的圖,我有辦法給你消掉,沒了圖,不會再有人找上你。”
“你知道圖?那你當初讓我——天,我竟然自以為是地過了那麼多年,你竟然是為了圖才跟我——”她睜大眼睛,忘了哭泣,抱著頭不敢相信自己喜歡的人竟然都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
“謹舒!我——”她大受打擊的的樣子讓他感到不妙,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漸漸地遠離他一樣讓他不安。
她怔怔地退出他的懷抱,抱著頭空洞地望著他,翟仲亨拉住她,卻讓她揮開。
“不要碰我……你們都讓我覺得噁心。”
搖著頭,單謹舒拉開了陽臺的門,踉蹌地走出了陽臺,再次出現在門口的弗恩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