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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滕厲抓了西裝就往外衝,方天宇轉著車鑰匙微笑著跟上。
藉著忙碌把孩子的事情遺忘,直到晚上吃完了晚飯,單瑾舒在房間的陽臺上吹著風,手不知不覺地摸到了小腹。上午見到的那個小嬰兒可愛的畫面不斷閃現在單瑾舒的腦海裡,真要把孩子弄掉嗎……這條生命是無辜的不是嗎?
深呼吸一口氣,她已經約好了明天下午的手術,能跟這孩子相處的時間只有不到24小時了……
正想著,農場外突然停了輛車,她望過去,這麼晚了還有人來買花?
車內下來了兩個人,看那身形似乎是兩個高大的男人,他們往柵欄內張望,路燈照到了其中一人的臉上——是滕厲!?
單瑾舒倒抽一口氣,外頭的人已經看到陽臺上的她,拍著門要進來。單瑾舒連忙躲進屋裡,心跳個不停。
樓下傳來了母親的聲音,像是要去應門,單瑾舒連忙跑出房間想要母親別去開門,卻為時已晚,母親已經在外頭跟他們交談著,眼看就要帶他們進來。
單瑾舒回身想回房,意外撞上了一堵肉牆。
“怎麼了?”弗恩扶住驚慌失措的單瑾舒問道,那頭瞿仲亨也從房間裡走出來,正看著樓下已經踏進屋子裡的人。
“沒、沒,我要回房,別叫我。”她剛走出一步,樓下母親就喚著她下樓。她顧不得地跑進房裡就把自己反鎖起來。
“瑾舒?瑾舒?咦,難道睡著了?滕先生不好意思啊,我女兒好像睡了,你看要不你明天打一下她電話還是怎麼?”老實好客的單母熱情地招待著來找女兒的朋友。
“伯母不用忙了,我只是到這附近,所以想順便來看看瑾舒……”感覺到上頭的視線,滕厲抬起頭,看到二樓走廊處正往下看的兩個男人時,眸光驟冷。
方天宇也看到了這兩位人物,不動聲色地對他們溫和一笑,轉而對單母說道:“伯母,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旅社還是什麼地方可以睡一晚?我們今天剛從香港過來,怕疲勞駕駛不好。”
“這樣啊……好像沒有哦,這裡挺偏僻的。最近的城鎮開過去好像也得兩個小時吧,要不你們今晚在我家裡擠擠?”單母熱心地建議道。
“這不太好吧……”方天宇作勢猶豫。
“哪不好,我去把樓下的客房給整理一下,就這麼說了。”單母笑呵呵地帶路,女兒原來異性緣挺好,接二連三出現的極品都讓她這老人家飽了眼福。
方天宇給了滕厲一記‘搞定’的眼神,滕厲折服地拍了下方天宇的肩膀:“謝了。”
臨進房前看了眼樓上的人,一個已經不知所蹤,另一個亮起了招牌笑容。
他為什麼會在這?
同一時間,在英國的律師事務所裡,男女兩人相互交換著在兩份相同的檔案上簽字後交給了律師,律師看完後宣佈道:“你們達成了離婚協議,協議現在開始生效。”
60
一大早,滕厲就起床在客廳裡等候著樓上的單謹舒下來,只是等來等去,只等來了單母熱情地招呼他吃早飯,而餐桌上卻明顯少了兩個應該在的人。
“伯母,謹舒不舒服嗎?怎麼沒下來吃早餐?”快動筷時,滕厲忍不住問道。
“謹舒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留了張字條貼在冰箱,說是一大早要去買種子,中午好像也不回來了。”單母沒有多想,對這個懂事地女兒,她很放心。
滕厲在聽到單母的話時,臉色沉了下來,她是故意避開他,然後去動手術拿掉孩子嗎?
見厲哥神情有異,方天宇適時地轉移單母的注意力:“伯母,你煮的粥真好喝!”
“呵呵……真的?弗恩也這麼說呢!”單母笑呵呵地說道。
“弗恩?”
“還沒介紹,我身邊這位就是弗恩,他是謹舒爸爸的醫生的弟弟,在我們這暫住一段日子,弗恩,他們兩個也是謹舒的朋友哦。”單母對著坐在身旁的弗恩說道,住在一起兩個月,單母也知道這孩子的性子有些孤僻,不過相處久了也知道弗恩是個好孩子,平時都在農場裡幫著謹舒忙這忙那的,單母也就把他當自己人一樣看待。
“你好。”方天宇微笑著跟弗恩額首,滕厲也觀察著弗恩的反映,只見弗恩垂下眼,顧自吃著早餐,單母習以為常地替弗恩打著圓場。
一頓早飯下來,只有單母跟方天宇愉快的聊天聲,而弗恩和滕厲則各自懷著不同的心事靜默地吃著早餐。
手術室外
單謹舒握緊了手等著護士叫她的名字,翟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