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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遊戲可玩。只是交換一下情況。到你辦公室再說。”
長時間的沉默。“你跟我們那樣強硬是愚蠢的。”
“我就是個蠢人。你早就知道。哦,順便說一句,我把那個礦山炸掉了。”
“你什麼?”
“炸掉了。沒了。再見了。”
“你瘋了嗎?我告訴過你不要碰它!”
福特強壓著自己的熊熊怒火。他深吸一口氣,吞了一口唾沫。“他們把整個村子裡的人,婦女和兒童都當做奴隸。成千上萬的人瀕臨死亡的邊緣。死人裝了滿滿一大坑。我不能任其繼續下去。”
沉默。“炸了就炸了吧。”洛克伍德終於說道。“你一到這裡我就會見你。”
福特結束通話電話,拔掉插頭,斷掉電源。他深吸幾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墓地裡很安靜,暮色正在降臨,最後一抹光線環繞著樹頂,在墓地裡投下斑駁的金綠色的光芒。漸漸地,他神志清醒了一些。只要活著,他永遠都忘不了在這裡的所見所聞。
接下來就是關於礦井本身的問題了——有些事他沒有跟洛克伍德提。他有一個意識,而這個意識是如此奇特,如此古怪,以至於無法分析,可其中蘊含的意義非常可怕。
33
回到操舵室,沃斯砰的一聲開啟一瓶啤酒,看著雨水變換著不同的曲線,從窗戶上流淌下來。那兩個女孩在島上至少待了兩個小時了。一定是他媽的很大的一個寶,他心想。
他又檢查了一遍十五歲時就用它搶劫過哈里森雜貨店的RG44,舉起來,向下順著槍管瞄準,在手中掂量。他最近想把它當掉,換些錢買興奮劑,可沒有人願意要。都說它一文不值。他們知道什麼呢?不久前的一個晚上還用過,好好的。他一想到那些青蛙,就笑了起來。他和他叔叔曾經用這把手槍把這些青蛙變成了一團團粉紅色的煙雲。
他向下順著槍管瞄準,裝模作樣地對著一隻在船尾欄杆外的海面上上下飛舞的海鷗。他希望能射它一槍——羽毛形成的一團漂亮的煙雲又會升起來——可他不能冒這個險。“砰砰。”他說。海鷗飛走了。
他把手槍放在防濺板上,防濺板上有四盒子彈、獵刀、打包帶、裁切器、繩子和銀色寬膠布。除手槍之外,他認為後面這些都用不上,但還是以防萬一吧。他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後凝神靜聽。噝噝雨聲那邊的霧中沒了任何聲響,只有海鷗斷斷續續的鳴叫聲。他感到冰毒這些小蟲又在蠢蠢欲動,可他不予理睬。如果他要做成這件事,一定不能受毒品的影響。
他感到小船移動了一點點,船尾在清新的空氣中輕輕搖晃。在過去的半個小時裡,海潮漸漸高漲起來,海浪綿長、低沉,預示著狂風暴雨即將來臨。他看看錶,5點鐘。天氣越來越晚了。他知道,在漲潮的情況下,她們是不可能在鯊魚島過夜的——一點遮擋都沒有。她們會把寶物弄上船,跑到裡面避風的小島上,很可能會回到奧特那個小灣裡,她們在海軍上將的島上歷險後就曾停泊在那裡。
他聽見了什麼動靜,開始凝神靜聽。水面上傳來了輕柔的說話聲和槳在槳架上的嘎吱聲。她們劃回來了。他聽見她們把槳放進小划艇,把東西從划艇上搬下來、搬上小船,還聽見各種工具的撞擊聲和鐵鏟的哐啷聲。她們說話的聲音很低,非常低。由於暴雨即將來臨,霧越來越稀薄,但能見度仍然不到一百碼。
沃斯快速全面檢查了一遍。一切準備就緒。
他聽見“瑪利亞號”的引擎發動了起來。她們把錨升上來時,讓引擎空轉了一會。她們大概在甚高頻對講機和雷達上浪費了一些時間,可能心裡在想:為什麼不工作了呢?如果她們聰明的話,就會帶上一個手持式對講機和GPS備用,但他在“瑪利亞號”上搜了一遍,什麼也沒發現。
他重置了一下雷達,把範圍擴大到兩英里,調大功率,看著“瑪利亞號”如他所料朝西離陸地較近的島嶼駛去。當他的雷達顯示“瑪利亞號”航行了一海里時,他發動引擎,升起錨,遠遠地跟在後面。這是一片開闊的水域,離那些島嶼有六英里的距離,她們以每小時六海里的速度航行。波濤越來越洶湧。
航行了大約一英里後,他放慢速度。因為“瑪利亞號”停止不動了。他迅速關掉引擎,讓船隨意漂浮,同時凝神靜聽。什麼也沒聽見。“瑪利亞號”的引擎肯定是停掉了,小船在海面上一動不動,被霧包裹著,離岸邊七英里,通訊設施發生了故障。
他重新啟動引擎,把油門開到最大,徑直向“瑪利亞號”駛去。那個影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