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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拿眼神兒瞟言是非。言是非則非常專注的仰頭看房梁,似乎在努力觀察那裡藏沒藏著刺客。
老白莞爾。見到朋友總是開心的,聽著他們打趣,心裡就似乎沒那麼難受了。於是他打起精神,隨口問著:“剛剛你們是在幫嶽姑娘挑料子嗎,怎麼沒見到溫淺?”
“我在這裡。”
男聲從大堂裡側傳出,順著聲音,老白終於見到了那張臉。明明在山頂的時候思念到不行,甚至夢裡也是這個人,可這會兒見了,所有的情緒似乎都跑得光光,什麼都想不了,只是看,就好像佔用了力氣的全部。
男人笑得溫和,一如既往,眸子裡似乎閃著某種光,可藏得太深,看不真切:“老白兄,別來無恙。”
老白知道自己該回一句別來無恙的,本就是寒暄,可他愣是說不出口。怎麼可能,別來無恙呢。但有恙又如何,歸根結底,其實什麼都不知道的溫淺沒有任何責任。思緒來回的翻滾,確定了,又推翻,認了,又不甘心,想來想去手心都握疼了,卻還是吐不出這四個字。
在言是非等人看出端倪之前,勾小鉤代為出了聲:“別來有恙,特別有恙。你是不知道,老白生了場大病,險些沒命。”
“啊?”出聲的卻不是溫淺,而是伊貝琦。只見她一下子湊到老白跟前,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什麼時候病的?那麼嚴重嗎?那怎麼不養病還瞎跑什麼!”
老白半張著嘴,好半天才緩過來,哭笑不得的趕緊道:“什麼病,別聽他亂扯,我好得很,不信你把脈!”
“我看也是。”溫淺終於出聲,似笑非笑的走過來,站在老白跟前,竟然托起了老白的手腕,半晌,道,“脈象蓬勃有力,看來真的沒任何症疾。”
老白從來不知道這人也會把脈,一時間怔住,竟忘了動作,直到男人出聲,他才狼狽的搶回自己的胳膊。言是非和伊貝琦面面相覷,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又摸不著頭腦。
“白兄長途跋涉,舟車勞頓,我先帶你去客房休息吧,”溫淺笑得和煦,“我倆也敘敘舊。”
“不、不累的,”老白下意識的搖頭,“我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