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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段路,何山忽然道:“行了,已經夠遠了。”劉春停下腳步,向何山嘿嘿笑道:“老二在扯謊。”何山點點頭,微笑道:“老二大概是怕咱們摻和下去會有危險,可是他忘了朋友做久了,大家彼此太熟悉了,弄得扯謊都沒法扯的,不過老二目前不會有事請,否則也就不會讓我們留宿了。”劉春笑道:“我也想到了,你說什麼目前……你也怕老二冒冒失失地去調查那個女鬼吧?”何山臉上浮現出了憂慮的陰影:“是啊。以老二那種一條道走到黑的脾氣和喜歡單幹的性格,萬一打定了主意,會很危險的。”劉春笑道:“那有什麼關係,雖然以老二的脾氣,回去問也是白問,可是我們可以盯著他,我剛才就想好了,你在私企不自由,我在國企可成天沒什麼事情幹,而且國企自由,正好有時間盯他。”
第二天下午劉春就跑到了錢多益當老闆的多益公司,到辦公室一看錢多益卻不在,據呂秘書說是去談生意去了。劉春笑道:“那我在辦公室等他。”雖然他們來的次數不多,但是呂秘書也知道他們是老闆最好的朋友,因此就把他讓進錢多益的辦公室,倒了杯茶就出去了。劉春四處掃了掃,發現錢多益的個人筆記本放在這裡,心想裡面或許有些資料吧,有密碼好辦,這麼多年了還不知道他設密碼的習慣,開啟看了看,搜尋了搜尋,也沒什麼線索;開啟昨天晚上到今天的記錄,見只有一副古裝仕女圖,不過衣服卻是綠色的,他失望地才要關機,忽然卻又眼前一亮:老二該不會故意把白衣畫成綠衣吧,否則什麼時候見他畫過什麼仕女圖?他取出隨身碟來複制上,關機後出來和呂秘書說道:“我還有事,就不等他了,回來後請你轉告他,教他給我找些有關昨天晚上的資料。”說完就告別走了。
回家見何山正好在,便把此行的發現說了一遍,何山把仕女圖的衣服換成白色後,仔細端詳了一陣子,搖搖頭道:“看不出來,雖然覺得有些像,但是仕女圖的形態都差不多,何況我昨晚也沒看清楚。”劉春想了想,道:“那麼把她弄成動態的,再看像不像。”做成Flash後,才一執行,何山就失聲叫道:“是她!沒錯,就是她!”劉春聞言不禁雀躍歡呼,不過頃刻間一股寒氣自尾閭直上頂門,笑容也凝固在了臉上,他緩緩回頭看何山,卻見何山也正臉色不正常地望著他,他們都看懂了彼此的感受:昨晚看見的,竟然真是一個女鬼!事先和當事時還不覺什麼,現在卻感到了後怕——是被錢多益說的可怕後果嚇的。
好一會兒,劉春才恢復了笑容:“好在老二還能應付得了。”何山卻搖搖頭:“不見得,昨晚我們所見的,只怕只是靈異回應給我們的訊息,而傳送訊息的能量卻能穿過陣法,送到我們的腦海裡……”“是了!”劉春驚呼道,“我們昨晚並沒看到靈異的實體!不過,”他皺皺眉頭,思索道:“在我的印象中,老二好像不是莽撞人。”何山點頭同意道:“不錯,老二雖然有些獨,也有些執拗,但是做事還是比較穩重的。”“所以,”劉春把何山推離了轉椅,“既然暫時不用替老二擔心,那就暫時不必因為這事而影響咱們的開心了。”何山啼笑皆非,甩脫劉春,轉身走向廚房:“我看你真能天塌下來當被蓋,今晚想吃什麼?”“隨便了,大廚。”劉春邊答邊登入著QQ。
他習慣性地鑽進了WC軍事聊天群,WC在這裡的意思並非衛生間,而是鼎盛軍事論壇的意思,不過有些網友也確實認為應該帶有衛生間的意思,因為他們自認是一群臭哄哄、鬧哄哄的蒼蠅,而衛生間卻是蒼蠅理想的的哺育成長之地。他正想開玩笑開心一下,忽然想起剛才彈出的騰訊新聞裡繼續報道的豔照門事件,便一臉壞笑地把群名片改為“陳冠希”,並打了句:“偶下星期就回香港。”加上個色迷迷的表情,此言一出,馬上就有人打出:“很黃很暴力”,跟著手槍、刀子和炸藥的表情,接著就是網友們的一大串時下受過高等教育的男人的語言,不過比市井鄙語也就多點修飾品罷了,甚或連修飾品也不需要,附加的也自然是各種各樣的“很黃很暴力”的表情;他想起樓下那個網友很久不見了,忙把他的發言貼上上,打上“有鬼啊!”,加個驚恐的表情就發了出去,下面又是一大串“你見鬼了?”、“鬼在哪裡?”、“WHO是鬼?”之類的話,語後附加的自然就是諸如疑惑、驚訝、驚恐之類的表情;這時候他對昨晚的經歷不知不覺中已經恐懼漸去,自豪感隨之滋生,便隨手打上:“見了,還是個女鬼。”順手還把阿婷的畫像貼了出去,下面自然又是一大串驚訝、不屑、疑問等各種語氣的調侃話,當然也有自稱“淫民”的主的不能見於書面的話,至於表情嘛也就不大雅觀,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