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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黃很暴力”,甚至很恐怖了;他撿了一條網名叫“水鳥”的網友打的“她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的問題貼上上,答道:“當然知道,她叫阿婷!”順便加上個心動的表情,下面自然又是一大串各種各樣的話語和表情,表示的意見類如上一輪的回答。
他正得意洋洋的時候,忽然見好友框裡水鳥的頭像在不停的晃動,開啟一看,打的是:“你真的見過她?不是開玩笑?”語後並未附帶任何表情。劉春見平時類如開玩笑的話竟然有人相信了,大嘴“嗬嗬嗬“地樂得都合不攏了,直聽得廚房裡的何山毛骨悚然,抗議道:“拜託!現在天已經黑了,別這麼笑了!”劉春忍著笑打道:“當然不是開玩笑了!”附加一個得意的表情;稍停了片刻,水鳥打道:“如果不是開玩笑,那你就離她能有多遠就多遠;如果是聽來的,就讓那人也躲得遠遠的,越遠越好;並且你或那人該為自己遇到她後還能健康活潑地活著感謝上帝一萬次!”劉春看得呆了呆,驀地叫道:“老大!快來!這裡好象有人知道阿婷!”說著手快如飛地打道:“我真見過,不過是透過會道術的朋友感應到的。”水鳥又停了片刻,才打道:“不可能啊,據記載她早就被封印,不,該說被禁錮住了,不可能出來啊,也不可能向外面施法啊。”劉春隨手打道:“也許有人把她放出來了也說不定。”水鳥迅速回道:“不可能的,據記載她是被唐代一位名叫薛幽棲的仙人得道前所遺留的仙陣禁錮的,她再厲害也出不來,也沒人能破得了那仙陣,據說妄動仙陣的話會被神形俱滅的,所以禁錮她的全真教龍門派的龍門七子很放心。”劉春見了這回話不禁大喜:“既然有記載,還不貼上來!”“不行啊!”水鳥回道:“那篇筆記已經破損不堪了,而且不是我家的,再說我雖然印象深,可也沒記清楚,還是你們來和我一起去拜訪主人吧,是我家的親戚,還在山西呢。既然事情是真的,真有這類事情,認識位會道術的朋友也能長長見識,何況這事情與我家那門親戚關係很深,我也怕他們會有什麼危險。”劉春有些失望,懶懶地打道:“好吧,我也問問我們老二,那女鬼有什麼可能發出訊息。”“什麼女鬼?”水鳥迅速回應道:“你能叫她女神、女仙、女魔、女妖、女怪,就是不能管她叫……”劉春瞪著螢幕等著,可好半天也沒見下文,再後來水鳥的頭像就黑了。
劉春洩氣地往椅背上一靠,側臉抬頭才要和何山說話,抬眼卻見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懸於頭頂,菜刀上方是何山看上去有些呆滯的臉,他立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好在他反應神速,霎那間一矮身滾下椅子,然後一個就地十八滾,躍起後緊貼牆壁,全身象一張拉滿的弓,一臉的警戒之色,兩隻大環眼死死地盯著何山,卻見何山一臉的詫異之色,驚奇地望著他,問道:“老三,你怎麼了?”劉春顫手指著仍然擎在何山手中的菜刀,既關切又緊張地顫聲反問道:“老大,你剛才怎麼了,是不是……是不是……”何山看看手中的菜刀,再看看劉春的表情,這才恍然大悟,忙啼笑皆非的放下菜刀,解釋道:“我剛才過來時太著急,而且一直全神貫注地邊看你們的對話邊思考,都忘了手裡還拿著菜刀了——放心吧,我沒中邪!”劉春將信將疑地端詳了何山片刻,才尷尬地走了過來,自嘲且嘲人道:“看來老話還是沒錯的,‘鬼嚇人下不死人,人嚇人卻能嚇死人’。”何山也尷尬地抱歉道:“對不起。”接著問道:“你和這位網友很熟嗎?”劉春笑道:“熟吧,人還不錯,去年他還來過咱們這裡,我也去鹽城他家玩過。”
“就是那位叫鐵背心的,長相挺純真、帶著些稚氣的朋友?我看你們這些網蟲都分不清現實與網路的區別了,在現實中也老叫人家的網名?”何山笑道。“這回你錯了。”劉春晃著大腦袋道:“別人能不能分清楚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我能分清楚。他的名字就叫鐵背心。”看著何山詫異的臉,劉春不禁臉上露出奚落的表情,呵呵笑道:“少見多怪吧,說起來還有歷史呢:他爺爺五十年代被劃成右派後,全家收入大減,為了把已出生和未出生的他爸、他大伯、他二伯,他大姑、他二姑、他小姑撫養長大,就把家裡的腳踏車換成了三輪車,蹬三輪車收廢品來補貼家用,他爺爺平反得晚,所以連他三歲以前也是靠他爺爺蹬三輪收廢品來養活的。蹬三輪收廢品很辛苦啊,雖然比推獨輪車、平板車的少了磨鞋子這項耗費,但是一年四季中就有三季是雨淋日曬,尤其是夏天,背心耗費得很厲害,他爺爺和他爸爸都恨不得能把布背心換成鐵背心,他家正好姓鐵,所以就替他起了這個名字。那輛三輪車是他家的傳家寶啊,現在傳到他手裡了,雖然他生活得不錯,但是,為了先輩的教導,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