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多益也樂了:“總之,套句革命口號:實踐出真知,鬥爭長才智。只有經得起實踐考驗的知識,才是真正合理的知識,依我看,在對付靈異方面,中國的巫婆神漢,南洋的降頭術,以及歐洲的巫術,相對來說都比以虛無縹緲的神靈為依靠的某些宗教的教義提供的方法要管用。”說到這裡,他沉思片刻,續道:“歐洲人在思維上要比我們更講求實證,所以我覺得他們觀察到的靈異事件應該大多是真實的,不過,在中世紀大範圍滅巫後,他們對付靈異的能力應該就被極度削弱了,所以靈異事件的記載才逐漸增多,卻又束手無策。”
談話間,不知不覺的九點到了。到了“實驗室”,劉春就疾步向陣中衝,不料卻被錢多益一把拉住了:“別急,跟著我走,亂闖亂撞弄不好會受到傷害,嚴重點會送命的,你以為能量流動區就那麼好進?就當這裡是核試驗輻射區吧,小心點跟著我的腳步走。”劉春衝得太急,一下子被拉了個趔趄,聞言尷尬地笑道:“有這麼嚴重嗎?”說話間就自然地左顧右盼以避尷尬,見房中四處點著巨燭,不禁詫異道:“怎麼不開燈,點蠟燭是為了有氣氛,還是怕把鬼嚇跑?”錢多益笑道:“都不是,是為了避免電流乾擾能量,以免如果靈異能量太弱,就會因為有所顧忌而不進來,而且彼此的感應力也會受到影響。”
進了陣中,錢多益說聲:“你們坐在我後面。”就盤腿坐下。何山受錢多益的影響,從大二開始就練習道家養生術,所以也自然地盤腿坐下;劉春練的是搏擊術,也練過氣功,不過是硬氣功,進來後先裝模作樣地騎馬蹲襠,握拳瞠目,後來卻乾脆兩腿叉開,席地而坐。何山見狀不禁笑道:“要說咱們三個中,還是老三心態最好,尤其是遇到重要事情或變故時候能鎮定自若,如果磨磨急性子,就是幹大事情的料。”劉春聽了哈哈一笑:“到這個份上不想得開能行嗎?咦!怎麼周圍朦朦朧朧的?”何山四處望望,只見周圍的景物似乎有些變形和流動,給人一種朦朧的夢境感覺,他點頭道:“不錯。這應該是能量干擾了咱們的視覺吧。”錢多益沉聲道:“是的。現在閉上眼睛,集中精神默想阿婷這個名字。千萬要冷靜,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執迷。”
三個人默默地沉想著,過了大約一刻鐘,陣中原本不亮的符紙忽然閃爍起不同色彩的微光,原本閃亮的符紙也更亮了,但是陣外的景物忽然好像出現了些碎片般變得有些詭異,這時劉春忽然打了個寒顫。片刻後,陣內外的景色逐漸恢復了原樣。
“行了,睜開眼吧。”錢多益打破了沉默,只是聲音放鬆中似乎帶著些許冷漠。劉春蹦起來叫道:“我看見一片白影子,覺著遍體生寒,寒毛都立起來了。”何山緩緩起立,疑惑道:“我看見一個白衣人影,似乎是個古裝女人,不過人影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倒沒其它感覺。”錢多益還沒回過身來,劉春只是從側面看到他那雕塑般英俊的面龐似乎有些呆滯。片刻後,錢多益才回身微笑道:“我也只看到片白影子,看來這個靈異或許只是個古人思維印象的殘留,和老大的腦電波有些共振罷了。”一番話說得何山和劉春面上都浮現出不同程度的失望之色,不過劉春馬上就恢復了常態,笑呵呵地說:“好歹這也是頭一次見鬼吧,值得!值得!老二辛辛苦苦弄的符也算是沒浪費,呵呵!”何山只是微笑著,沒做聲。
下樓後錢多益見天晚了,就留倆人過夜,何山輕笑道:“才見了鬼,我可不想在這屋裡過夜,省得做惡夢。對了,老二,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上次沒說的話該說了吧。”錢多益肅然道:“如果人類在靈異面前失去抵抗力,而靈異又不想殺死人類,那麼人類就是輕則被上身,重則淪為靈異意志的奴僕——在敵對的狀況下,靈異只有能役使和需要役使人,才會留下人的生命,你們說這不是比死了還可怕嗎?”何山皺眉道:“那有的治嗎?”錢多益搖頭道:“前者一般會因為自身和靈異的記憶前後經歷了被佔據和驅除的過程,最後是被驅,及這些過程中帶來的腦損壞而成為白痴,最好的情況也是腦損壞的空白記憶者,還不如一個嬰兒;後者會因思想被扭曲而成為邪惡的人,勉強治療的話會成為瘋子或智障者,陳道安道長就遇到過這種情況;”說著他笑了笑:“有人說希特勒也許就是這種情況,不過我覺得可能性極低。這樣的患者,恐怕只有傳說中的地行仙以上修為的人才能治得好。”話還沒落音,劉春已經跳了起來,叫道:“靠!說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太瘮人了!老二,你是###師,你就一個人陪女鬼吧,我們可怕怕得很,再見!再見!但願能再見!”說著扯起何山就跑,連錢多益要開車送他們的話也裝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