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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它的人都稱它為“血衛”。顧名思義,歷代血衛全部以血脈相承,一代人是血衛世世代代都是血衛,這些血衛凌駕於一切編制之上,以歷代曹侯唯命是從,誓死捍衛曹侯王權,被歷代曹侯倚為最大的臂助。
數百年來,這支血衛不知道阻擋了多少暗殺曹侯的利劍,也不知道剿滅了多少曹侯的心腹大患,曹國曆史上有據可查的三次叛亂,全部都是兵臨城下之後無疾而終,世人都道是曹國洪福齊天有諸神眷顧,讓那些亂臣賊子們,一個臨陣暴斃,一個戰死營,一個棄甲投降……卻不知道這些都是血衛們突襲叛軍大營的後果。
別看曹侯現在說得煞有介事,彷彿被陳道之看透了心機似的,其實,這血衛傳承至今,從沒有錯過曹都內的任何一次風雲,向來以狠辣決絕著稱,早已經是眾所周知的秘密,只不過大家心知肚明,不說出來而已。
否則以這般年輕的曹侯,如何能震懾住曹都的各大世家?
這其,也包括了天一宗
“王上。”
此時,陳道之也起身,站在了曹侯身側,目視曹侯所看的方向說道:“微臣跟隨王上多年,深知王上宅心仁厚,即位之後,又以仁孝治國,明知某些勢力不甘寂寞蠢蠢欲動,卻憐惜他們建立之不易,禮遇有加,希望可以收為己用為國效力……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出了霍蒙這個異數,天一宗怕不再是從前的天一宗了。”
陳道之言畢不語,曹侯神色不明。
“咔嚓”
半響之後,曹侯突然雙手摺斷白玉紙扇,側頭對恍若未聞的陳道之,勾著唇角笑道:“陳愛卿認為,時候已經到了嗎?”
陳道之笑而不答,轉身坐回原來的位置,從曹侯那邊取出一枚黑子,穩穩當當當放在了自己那枚白子的身邊。
“臥榻之旁豈容他人安睡?王上手握如此殺招,在如此殺伐決斷之時,焉能使之蒙塵?”
“哈哈哈……本侯等得就是這句話”
曹侯一撩袍擺坐了下來,隨手扔掉了折斷的白玉紙扇,盯著棋盤,胸有成竹的說道:“現在霍蒙該進城了吧,那蔣老兒的臉色怕是難看的緊嘍……”
眼看著陳道之又落下一枚白子,曹侯一聲冷哼:“三百血衛挽狂瀾,哼……蔣天正,我要你眼睜睜看著霍蒙人頭落地”
“啪”
曹侯手起子落,陳道之眼紋漸深。
※※※
就在陳道之與曹侯於御之的府邸門前卻是一片熱鬧景象。
紅燈高懸的陳府門前,左邊一大排磨得光溜溜的栓馬樁前,高頭駿馬比比皆是,右邊寶馬雕車也自動自覺的排成了長隊,就這陣勢,比起每日清早上朝時分,王宮外面侯駕的壯觀場面也差不了多少,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但凡能在朝堂裡說上兩句話的世家大族,基本上都到全了。
大熱天裡,這幫各家的貴人們坐在車裡,心急如焚汗如雨下,打從接到霍蒙被革職押解回曹都的訊息,他們就在坐在這裡等著拜會陳上卿,可是陳上卿卻託病不出閉門不見,就連活躍在曹都交際圈第一線的陳三小姐也彷彿人間蒸了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此一來,更加堅定了他們等下去的決心。
先是平遠將軍立功之後革職受審,緊接著就是曹侯面前的第一紅人陳上卿閉門不見,這裡面藏著什麼貓膩,他們這些就混朝堂上的人還看不明白嗎?
霍蒙代表了誰?陳道之又代表了誰?這答案不是明白著的嗎?
王宮裡那位的這一手玩得好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不過這也難怪,誰讓人家手裡有資本呢,血衛如影三更奪命,這一次,不但霍蒙不保,只怕就連那天一宗也在劫難逃。
這時候,突然有幾匹快馬從街口疾馳而來,立刻引起了一陣騷亂,等候在陳府外的寶馬雕車裡探出了一個個富態精明的腦袋,看見自家報信的探子,眼睛都放光了。
率先到達的一人,滾鞍下馬,三兩步衝到最前面的一輛馬車前,對著車簾裡的主人回報:“霍蒙已經進城,南門外被圍得水洩不通。”
“那邊怎麼樣?可有什麼動靜?”
“回主子,蔣府倒是沒有閉門,不過,門口連只蚊子都沒有。”
馬車裡的人聞言刷的放下車簾,無比堅定的吐出三個字來,“繼續等”
開玩笑,生死攸關啊,怎麼可能站錯隊伍
※※※
“呵呵,好一招敲山震虎啊……我倒要看看,霍蒙你和蔣家要如何接招?”
趙雲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