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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道之半垂著眼簾,淡定自若的盯著棋盤,謙虛有加的說道:“王上過獎了,微臣不過是拋磚引玉,為王上墊腳助威而已,這檯面上真正的對決,還要靠王上您的殺伐決斷啊”
聽到最後那句,曹侯不經意的挑了一下左邊眉梢,進而開懷大笑。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啊哈哈哈……”
曹侯再度大笑不止,笑聲氣十足,震得御書房外的內侍太監都紛紛側目,偷偷的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曹侯已經多久沒有如此高興了。
今兒是得著什麼好訊息了?
難道,真是因為霍蒙今日被押解入城……
人在深宮,這些內侍太監要比外面的人眼睛更亮耳朵更靈,對於那些就連外面都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說法,他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今天一大早,陳道之就被曹侯宣召入宮,曹侯還破天荒的親自在御之,君臣二人攜手步入御書房,那其樂融融親近有加的模樣,倒好像是久別多日的父子重逢似的,把一干內侍太監的眼睛都給看直了。
曹侯素來禮遇陳道之,可也從沒到今日這個程度啊
反常。
如此反常,會不會是……曹侯真的要對那天一宗下手了?
想到這裡,內侍太監們猛地縮了一下脖子,偷眼看向御書房內談笑風生的君臣二人。
“王上,該您落子了。”
陳道之依舊沒有看曹侯,左手兩指夾著一枚白子,一副無比專注於棋盤的模樣,就連聲音都平淡得沒有半點滋味。
“啪、啪、啪。”
曹侯見狀,付之一笑,手拿摺扇不輕不重的敲了三下棋盤,饒有興致的說道,“陳愛卿,這連環三計用得妙不可言啊……”
見陳道之笑而不語,曹侯絲毫不介意,刷的一下展開摺扇,扇面上赫然浮著一條只爪張牙的金色蒼龍。
“當初,陳愛卿臨走之前,向本侯求一紙蓋著印章的空白公,本侯還曾有一絲猶豫,心道陳愛卿既然設計借張千夫之手除掉霍蒙,又為何要這樣東西?如今看來,陳愛卿早就將霍蒙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逼到了死衚衕裡,無論他與張千夫那一戰,是勝是敗,他都將陷於萬劫不復之地不只是他,還有他身後那幫人果然是,深謀遠慮算無遺算”
陳道之聽到曹侯給出如此之高的評價,不禁微微搖頭,依舊盯著棋盤說道:“王上謬讚了,微臣人老技窮,粗鄙之謀也只能讓霍蒙淪為階下囚,是否能將他置於死地,還要看王上的手腕。”
這邊陳道之話音剛落,曹侯那邊就輕搖白玉摺扇,掩住了半張面孔,扇面上金龍龍身洶湧起伏,彷彿要撕破扇面騰空而出。
陳道之這隻老狐狸,自從回曹都當夜密訪他,告知南平關之謀前後始末之後,就告病在家,連朝都不上了,要不是今日他特地派人去請,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見到。
其實,這隻老狐狸打得什麼主意,他心裡有數,無非就是逼著自己先亮出最後壓箱底的東西,才肯為自己出謀劃策……
“唰”
曹侯再度合攏白玉紙扇握在右手,毫無預兆的從左至右撫亂了整個棋盤,十幾枚黑白棋子扎堆擠在右邊一側,棋盤央空空蕩蕩的。
“這回,陳愛卿可以落子了吧。”
見狀,陳道之捻鬚輕笑了兩聲,將左手夾著的白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正央,而後緩緩抬頭,目光灼灼的望著頗為得意的曹侯,不疾不徐的開了口。
“王上年少英明,當知道,霍蒙短短數月,就已經突破大雲師,敢與張千夫一較高下,放眼曹都內外,除了屈指可數的幾個人之外,恐怕無人能敵……天一宗雄霸曹都已久,蔣家父女皆非池之物,如若此番再虎插雙翼,必定一步登天,實非我曹國之福啊”
曹侯沉默不語,手摺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棋盤,倒像是在思索自己該如何落子。
陳道之對此視而不見,盯著曹侯的腦門,繼續說道:“不過,我曹國屹立於大周朝,興旺數百年,又豈是一兩隻狐狸可以覬覦的?只要王上大袖一揮,任他們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再度扭轉棋局。”
“好個大袖一揮”
曹侯猛地一敲棋盤,噌得站起身來,對著御書房外的天空,突然輕笑了兩聲。
“也對,你身為兩朝重臣,血衛一事又怎麼會不知道?”
血衛,就是曹侯最後壓箱底的力量
曹國自建國以來,秘密打造了一支名為親衛隊的組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