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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疲態。他被隱隱飄出的腐臭氣味燻得皺了皺眉,問白鶴庭:“這是什麼?”
“陛下。”白鶴庭單膝跪於地上,認真答道,“這幾具木棺,不適合在狩獵慶典這樣喜慶隆重的場合開啟。”
“不要故弄玄虛。”那味道令人作嘔,白逸忍不住抬袖遮住口鼻,催問道,“裡面是什麼東西?”
白鶴庭安靜幾秒,字正腔圓地吐出了一個字:“人。”
“什麼?”白逸霎時抬高了聲音。
載歌載舞的宴席頓時墜入一片死寂,連正在斟酒的侍從都停下了動作。
“陛下。”白鶴庭的聲音不疾不徐,“秋獵首日,臣下在追蹤一隻獵豹時,遭遇了這十名武裝alpha的伏擊。遺憾的是,對方招招想要置我於死地,沒有給我機會留下活口。”他邊說邊用視線掃過席間眾人,“像獵苑這樣戒備森嚴的王室重地,卻有不明身份者攜獵豹獵犬悄悄潛入……”他的目光在坐在邵城左側的大法官鄭雲尚臉上停留幾秒,又望回白逸,“懇請陛下令臣下去查明這些暴徒的來路與目的,以絕後患。如有必要,可能需要大法官的協助。”
白逸消化完這一長段話,而後震怒。
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在皇家獵苑裡公然襲擊貴族,這完全就是在挑戰王室的權威。來參與狩獵活動的貴族不乏渾水摸魚之輩,一想到此事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人身安全,也紛紛出聲應和。
由白鶴庭牽頭調查此事的決議便這麼定了下來。
這件事大掃國王興致,晚宴沒能持續多久便匆匆結束。
邱沉命人將那幾輛馬車運回軍營,待他返回營地時,白鶴庭正坐在帳內,手中把玩著一把印有自己紋章的特製反曲弓。
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性動作,要麼摸弓,要麼玩劍。邱沉不敢打斷他的思路,安靜地等在帳門處,白鶴庭卻突然出了聲:“那人的話,可信嗎?”
邱沉立刻答:“他對那人相貌的描述,與那具屍體高度吻合。”
兩年前大法官被獵豹誤傷時,也有人偶然在獵場中撞見一個臉上有道長疤的大塊頭,因其獵裝上沒有任何紋章和家徽而留下了一點印象。
白鶴庭把弓弦卸下,又問:“當初鄭雲尚是被誰家的豹子咬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