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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意識很快就變得朦朦朧朧。
半睡半醒間,他聽到身後人說:“讓我回護衛團吧。”
“為什麼?”睡意不翼而飛。
“您現在能用抑制劑了,不需要我再留在這裡——”
“不能。”白鶴庭打斷了他,“我試過了,抑制劑還是無效的。”
他話剛說完,又突然想起——新型抑制劑其實是有效的。
但那可是私下流通,還沒經過醫學院驗證的不可靠玩意兒……
駱從野用手肘支起身,看著他疑惑道:“可您離開前不是用過一次?”
白鶴庭臨走之前的那次發情期沒有召他過來,而是用了抑制劑。他本來想借那次機會說服白鶴庭帶他一起南下,結果,白鶴庭壓根沒有找他。
“對。”白鶴庭道,“你也覺得奇怪,對嗎?周承北給我打的那支抑制劑確實是有效的。他有沒有和你聊過新型抑制劑的事?”
駱從野的腦袋此時只剩一片空白。
國內對抑制劑耐受的研究仍停留在很基礎的層次,但他沒辦法說服自己,無法相信周承北在其中沒有動過手腳。
他把懷抱壓得很緊,勒得白鶴庭呼吸不暢,白鶴庭抓住他的手腕往開掰了一把,斥道:“別勒我。”
駱從野竭力壓抑住情緒,但呼吸很重,聲音也是啞的:“您遇到危險了嗎?”
白鶴庭望著他的眼睛。
他好像在無意中按下了一個開關,那個冷靜的、剋制的、像機器一樣的駱從野突然間消失了。
駱從野又皺著眉頭問:“受傷了嗎?”
白鶴庭呆了呆。
他太久沒見到這樣的駱從野,一時不太習慣。
他們當時剛攻下一座城堡,部分頑強抵抗的oga仍藏於暗處,抑制劑未能如期生效,他在虛弱中不慎中了一支暗箭,好在那箭射在了盔甲上,有驚無險。
不過,沒拿到新型抑制劑的那個月確實有點難熬……
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只讓駱從野更加慌亂。
他不等白鶴庭回答,直接拉下他的睡袍領口,檢查他有沒有新的傷口。
“你發什麼瘋!”白鶴庭立刻推了他一把。
駱從野重新把他抱進懷裡。
他曾對將軍承諾過,不會再讓他因為自己受傷。
但他隱瞞了周承北的身份,讓他掉以輕心,讓他陷入險境。
他的承諾簡直一文不值。
“都說了別勒我。”白鶴庭氣都快喘不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