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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真的很難和資料上被星盟官方推測出來無情狠辣,因為兇殘強大的實力和遮天蔽日的外形才會被蟲族崇拜的蟲母聯絡起來。
這一次副官主動說:“抱歉,長官,是我太過武斷了,您是正確的。”
聞淮平淡地說:“沒有誰會一直都是正確,多看多聽多想。”
“走吧,也不知道我們有沒有資格見到那位傳說的蟲母。他從前在蟲族的保護下,可是從來都沒有露過面。”他停住了指尖轉筆的動作,輕聲呢喃,“我還有些期待呢。”
“您該讓伊斯馬利去見那些人的,媽媽。您的身份那樣尊貴,他們能有什麼樣的資格面見您呢?”法布勒斯逮住機會就在時蕤耳邊進獻讒言,在私底下,他還將陛下這一稱呼偷摸換成了更加親密的媽媽。
伊斯馬利是格里格星第六軍隊的長官,負責蟲族的外交,以前蟲族大肆擴張時,就是他負責戰後一點一點吞沒那些領土——不只是拿到名義上的歸屬權,還要讓他們的人民都臣服蟲族,信奉他們的母親。
“但是,”時蕤稍稍蹙起自己的秀氣眉頭,用理所當然的口吻說,“他們是來自星盟的人,我還記得他們就是打算過來拯救流浪星域的人,於情於理我都該去見見他們。”
他抬起頭,盯著法布勒斯費解的表情,說:“我想去,法布勒斯。”
就連自訴心願的時候,也是柔和的,帶了點商量的語氣。
時蕤小臉上還是露出了忐忑的神色,法布勒斯是在遊戲中和他朝夕相伴最久的蟲族,他了解他的性格,甚至能從他那張俊美的面龐上猜測出大概的情緒。
但他依舊會憂慮。
現實和遊戲總歸會有些出入。
面前這隻高階蟲族的面色驟然一鬆,清雋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溫馴的笑容:“好的,媽媽。我謹遵您的一切指令。”
蟲母的性格還是綿軟的,他說的不是我要,而是我想。
但是法布勒斯想,他的母親早晚會成長的,在他的貼身照料下。
時蕤伸了伸懶腰,他已經洗浴過,還換上了柔軟舒適的衣衫。
他裡面是雪白紡紗的宮廷襯衫,外面套了件灰色馬甲,領口上還彆著法布勒斯送來的玫瑰花胸針,盡顯皇室的威嚴和體面。黑色的小短褲下是雪白的小腿,膝蓋腿彎洇著粉。
白嫩嫩軟綿綿的,拇指在上面一個用力都能捏出汁來。
法布勒斯眸光幽沉,在替時蕤打理好一切之後,靜默無聲地從衣帽間退出。
“法布勒斯大人。”蟲族侍從低下腦袋,“這是陛下衣服裡面留下的紙條。”
“給我交由媽媽吧。”法布勒斯輕聲說。
蟲族侍從遲疑了一下,充滿威嚴感的壓迫自頭頂壓來,這是蟲族間等級的壓制,何況他本來就隸屬於法布勒斯這位蟲母近衛軍長官的麾下。
不過很少有會有刻意的等級壓迫,畢竟他們效忠的、狂熱在意的物件全是蟲母一人。
侍從立刻誠惶誠恐地躬腰雙手呈上:“是,大人!”
他心中還是不免為見不到偉大的母親而遺憾悵惘。
他同樣不知道,在他走後,那張小紙條就悄無聲息地化為了一堆飛灰。
……
時蕤擺弄著剛剛才給他送過來的終端,費了老大勁,終於在法布勒斯手把手的教導下學會使用。
一通百通,新奇得不行的時蕤搞出來個用來聊天聯絡的賬號,他立馬轉過頭,期待地說:“法布勒斯,把之前切西爾留給我的聯絡方式拿過來。”
法布勒斯沒吭聲,欲言又止。
時蕤察覺到了什麼,臉蛋上掛著的笑容一點點消失,忙問:“出什麼意外了嗎?”
“侍從在清理您的那堆衣服時,還以為都是您不需要的東西,所以把那些東西都給銷燬丟棄了。”法布勒斯快速地說,“我很抱歉,媽媽,我沒有在第一時間叮囑他們。”
其實不會,蟲母的東西蟲族怎麼可能捨得扔棄,別說是一件衣服,哪怕是蟲母用過的手帕都會被他們珍藏。時蕤在玩遊戲的時候,還不知道蟲母用過的任何物品對蟲族來說都能稱得上是至高無上的獎勵。
法布勒斯臉上的愧疚和不安不像是裝出來的,他雪白的眼睫輕輕地垂著,嘴唇也抿成了一條發白的直線。
時蕤沉默了一會兒。
“媽媽,如果您不信的話,我可以將侍從喚進來問問。這也是他們工作上出現了失誤,他們不該擅作主張的。”
時蕤慢吞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