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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
“那麼,媽媽,我們要返程重新問那個人要聯絡方式嗎?”
“現在已經離開很遠了吧……算啦,我們總會有機會見面的。”
“您說的沒錯,那個人類跟您下一回相遇應該不會太久,我會告知伊斯馬利,讓他時刻留意他們的訊息。”
法布勒斯忽地彎下腰,朝著時蕤靠攏。
時蕤一開始是有些遲鈍茫然的,然後身體緊繃了一下,有些近乎無措的慌亂。
“媽媽,你的心跳得好快。”
法布勒斯隨口說著,他用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將時蕤領口上捲起來的翹邊給碾平,動作細緻入微,溫和嫻靜。
給人很大的迷惑性。
“審時度勢,不能隨心所欲,不該插手的事不插,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媽媽。”
法布勒斯低頭,輕聲地說著,他的表情實在是再誠懇不過了。
時蕤定定地看著他。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了呼吸都在交融,彼此的氣息交換,每一寸每一縷都沾著對方的味道。
很濃烈。
時蕤心跳又加快了幾分。
高階蟲族像是難為情了一樣垂下腦袋,將自己融入陰影之中,身體小幅度地顫抖著。
時蕤慢慢地開口,有點兒認真:“法布勒斯,如果你欺騙我的話,我會很不高興的,還會……很失望。”
這已經是他說出最重的話了,法布勒斯聽見他的告誡,像是難以置信般,身體又搖晃了一下。
良久,他回答:“我知道的,媽媽,我會恪守銘記您說的一切。”
時蕤託著腮,目送他離開。
法布勒斯從房間裡走出來,淺紫色的偽瞳孔下是繁密的複眼,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收緊,鋒利的,鐮刀狀的雪白脛節若隱若現,透著些朦朦朧朧的紫。
他脖子上的青筋突顯,如果有人被他脛節乾淨純潔的顏色矇騙,多半連自己怎麼被切割剁碎的都不清楚。
“媽媽。”隱忍的、粗重的喘息,興奮感就像是在腦海中炸開絢爛的煙花,多回想起剛才蟲母的動作、姿態一秒,身體都變得難以控制。
瘋狂、抽搐。
他的母親,寬容而又偉大的蟲母。
蟲母的溫柔、警告和信任,全都集中在他一隻蟲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