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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看著時蕤漂亮雪白的脖頸,輕輕地將黑色髮尾撥弄開,低聲道:“媽媽,可以嗎?”
“在、在這裡?”時蕤磕磕巴巴地問,說不震驚都是假的。
周圍雖說是昏暗了點,但到底是在外面,還沒有徹底入夜。說不準就有巡視的護衛和蟲侍經過,他們的感官敏銳,說不得就聽到嗅到些奇怪的滋味。
幾縷光線從交錯的彩繪玻璃窗中透進來,又擦過了石柱,落在了他們身上,時蕤就更不好意思。
而且他總覺得哪裡怪異得很,就這麼……三言兩語遭了哄騙似的。但是觸及法布勒斯溫柔俊美的面龐,又懷疑是自己多心了。
早晚都要經歷的,這不正是自己身為蟲母理應做的麼?
……
…………
直到後面被拖著不讓走,時蕤才清楚之前那根本不是他多心,而是他的第六感在提醒他。
“媽媽,不要全都漏出來了。蟲族的未來,寶寶的誕生還需要您。”
那聲音沉沉的,沒說什麼低俗露骨的話,卻讓時蕤的臉頰都紅透了。
淚珠子掛滿了他的臉蛋,漂亮蟲母皺著鼻子說:“你明明知道,我、我是不能生的……唔。”
“媽媽沒有試過,萬一呢?”
法布勒斯的語氣有幾分認真低沉,幽幽的,讓時蕤活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萬一呢……
這可是星際時代,他自己還穿越了。
時蕤惶恐不安,又沒有心思多去想這些。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瓶壺,突然就被人給灌滿了,還撐得灌不下。
另外一頭的切西爾等人已經坐上了星艦,伊延倒是應該會在離開格倫西亞帝國的領界後同他們分別。
頭頂貓耳一動一動的獸人揮了揮手:“四海為家,哪裡都可以去。”
巴特咂舌:“我還以為你是流浪星域那個黑鷹的忠心骨幹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離開了。”
伊延但笑不語。
法布勒斯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有幾分漠然,伊延臉上的笑徹底消失了。
“你們在做什麼眼神官司?”巴特摸不著頭腦。
切西爾一想到自己曾經在伊延哪裡吃過的不少暗虧,也沒為他遮掩的想法,冷聲道:“他這還是對歐斯西帝國念念不忘,想方設法挽救呢。黑鷹不能幫助他,當然會被無情拋棄了。哼,他哪是什麼重情重義的人呢。”
伊延眸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