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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他問的,答了,又不信。白鶴庭輕嘆口氣,把頭靠回了他的肩膀上。
“在戰場上,不要三心二意的。”他閉上眼,輕聲囑咐道,“平安回來。”
三日後的清晨,駱從野帶領一隊alpha精兵與鍾曉一同從烏爾丹島啟程,前去與即將抵達鍾茂如封地的僱傭兵軍隊會合。
他離開的時候,天還沒有全亮,白鶴庭面朝裡側躺在床上,看不出是睡是醒。
駱從野覺得,他是醒著的。
白鶴庭的睡姿比往常要僵硬一點,他躺得很板正,在駱從野穿衣戴甲的過程中始終一動不動——這在這張床上可不常見。
駱從野突然很想吻他,或是抱他一下,再或者,摸一摸他柔軟的頭髮。
但他沒有。
若那樣做了,他便真的不想走了。
他在床邊安靜地站了一會兒,趕在北陽催促之前悄然離開。
自他走後,島上商議要事的地點便正式換到了林在常的住宅,白鶴庭對於戰事的瞭解則大多來自於江寒的轉述。
江寒仍然沒有換到新的住處。鍾曉離開得太過突然,林淺終日愁容滿面,給他找住處一事一拖再拖。
江寒沒有催她。
兩個月後,島上的天氣遲鈍地冷了下來。隨著日色逐漸變短,白鶴庭在海灘上靜坐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每隔一日,他會去江寒那裡待上半天。
這日他抵達之時已近晌午,江寒正與林淺一起坐在桌邊,埋頭研究幾份植物。見他來了,林淺用手指點了點桌上放著的一封信。
不知是因鍾曉出征而心不在焉,還是受到了江寒的影響,林淺對白鶴庭的敵意淡去了不少。她朝他看了一眼,懨懨道了句:“你的。”
白鶴庭拿起那封沉甸甸的信,但沒有立刻檢視。
駱從野一直以每週一封的固定頻率給他寫信。從第三週開始,信中還會夾帶一條綁在腕處的皮繩。皮繩在長途跋涉中已經散去了許多味道,但仍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龍舌蘭酒香氣。
駱從野總是在信裡嘮嘮叨叨地講些不著邊際的閒話,與他聊天氣,聊風景,聊些新奇見聞,也會在信中問候他的近況。
但白鶴庭只回過他一次。回信的內容也很簡潔,追問他是否查到了蘇幸川的訊息。
白鶴庭把信封收入衣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