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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受了什麼奇恥大辱似的,義正辭嚴地告訴他——不會再替他扯這種幼稚的謊話。

艙門被憤怒離去的alpha摔得抖了抖,駱從野被冷風凍得抖了抖。

幼稚嗎?

好像是有點。

可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他還沒有想好,該如何去面對重逢後與他首次失去標記聯結的白鶴庭。

五個月零九天,他與白鶴庭分開了五個月零九天。他走的時候,夏花還沒有完全敗落,回來的時候,冬天都過去了一半。

但他仍能想起將那人攬入懷中是什麼感覺,仍能記起那令他魂牽夢繞的資訊素是什麼味道。

駱從野一個激靈——

艙門突然爆發出一聲“砰”的巨響。

接連遭受重創,門板顫顫巍巍地晃了幾下,終於壽終正寢,歪倒在了邊上。

撲面而來的寒風隨著來人一同灌進艙室,白鶴庭與呆若木雞的駱從野對視兩秒,大步而入,左手扯住他的領口,右手拽開了他的短衫。

他二話不說就扒自己衣服,駱從野大驚失色,“哎”了一聲。

這破地方實在是太冷了,艙門還是壞的,顯然不是什麼適合“坦誠相見”的場合。

白鶴庭不由分說地把他上半身摸了個遍,疑惑道:“你沒有受傷?”

“受傷?”駱從野被他問得傻了眼,“誰說我受傷了?北陽說的?他帶你來的?”

白鶴庭鬆開他的衣領,不由得冒起一股邪火。

他暗中尾隨北陽摸到了這個地方,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最差的心理準備——這傢伙也許身負重傷,甚至可能殘疾了,又或者毀了容。

可他分明全須全尾地站在這兒。

白鶴庭又朝下掃了一眼。

生龍活虎的。

這模樣哪裡有半點傷病的樣子?

“為什麼要躲在這兒?”他厲聲喝道。

駱從野眼明手快地截住他揮起的手腕,而後動作一頓,緩慢地移開了按在他腕上的手指。

那條深棕色皮繩便這樣暴露了出來。

這皮繩他是認得的,曾與他貼身相伴了一週之久。可臨時標記最多隻能存在兩週,白鶴庭早就不再需要他的資訊素,他把皮繩放入信中的時候,壓根就沒指望過白鶴庭會戴在身上。

駱從野訝異道:“你戴著它。”

白鶴庭張口無言。

那個懸在半空中的巴掌終究還是落了下來。

這個巴掌一點兒勁兒都沒收著,駱從野的左半邊臉頓時火辣辣的。白鶴庭瞪眼看他,一字一頓地,從齒縫中蹦出四個字:“混賬東西。”

他轉身就要走,駱從野手比腦快,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又被他揮臂甩開。

“滾開。”白鶴庭惡狠狠地罵。

待駱從野回到家中,白鶴庭正閉著眼,坐在壁爐前的椅子上烤火。壁爐裡噼裡啪啦的,還能看到半張沒燒完的抑制貼和一小把皮繩。

駱從野沒料到他會發如此大的脾氣,慢步走到他的面前,在椅子邊上蹲了下來。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連船的門都給我拆了。”他低聲下氣地問,“能不能容我說幾句話?”

白鶴庭完全無動於衷,彷彿把他當成一團空氣。

駱從野只好把手中的東西硬塞進他的手裡。

“我用這個給你賠罪。”他低聲道。

白鶴庭不緊不慢地睜開眼,看清了——自己的手中有兩把匕首。

“一把是我做的,一把是我找工匠做的。”駱從野繼續道,“你喜歡哪個,就拿走哪個。”

白鶴庭分別把它們拔出刀鞘,握在手中試了試手感。

這兩把匕首與落海的那把模樣相似,但顯然精緻了不少。流暢的刀刃薄如蟬翼,木柄上的火焰雕花也更加精細,細緻打磨過的複雜紋樣光滑如蠟,摸不到一絲毛刺。

相比之下,其中一把的做工肉眼可見地更勝一籌,白鶴庭把那把匕首插回刀鞘,丟給駱從野,又閉上了眼。

駱從野看著手裡的東西微微一怔,片刻後,低下頭笑了幾聲。

“白將軍什麼眼光。”他舉起手中的匕首晃了晃,語氣很是遺憾,“這可是我相當滿意的作品。”

白鶴庭轉匕首的動作一頓,扭過頭看他。

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困惑中帶著點惱怒,不滿中還有點失望,駱從野用手中的匕首點了點他手中的,笑著問:“你是不是以為做工差的這把是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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