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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膀。
他把白鶴庭整個身體都扳過來,向前跨出半步,收攏雙臂將人抱緊了,又躬下一點身,把下巴擱在了他的肩膀上。
心臟已經擅自回憶起了第一次聽到白鶴庭死訊時的劇痛。
那時的他尚有不甘與恨來支撐,可如今……如今再沒有什麼能支撐他在沒有白鶴庭的世界裡活下去了。
“我這是乞求。”他發著悶的聲音幾乎要被山間風雪的呼嚎蓋住了,“不丟下我。你答應過的。”
霜雪染溼了他的衣袍,白鶴庭抬起一隻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
“駱從野。”他輕喚道。
他沒怎麼在二人獨處時直呼過駱從野的名字,駱從野不由得愣了愣。
“等這一戰結束之後——”
駱從野大驚,倏地直起身來。
“不許說這個!”他喝止道。
白鶴庭被他驟然拉高的嗓門嚇了一跳:“為什麼?”
駱從野嚴肅道:“在戲劇裡,每當主角講出這種臺詞,就會發生一些糟糕的事情。”
白鶴庭呆了幾秒,而後擰起了眉頭。
“又是戲劇?”他嫌棄道,“少看那些沒有用處的東西。”
駱從野擔心他一意孤行,雙手緊緊按住他的肩膀,鄭重其事地重複了一遍:“不、許、說!”
白鶴庭只覺得這年輕人莫名其妙。
但他也沒有繼續往下講。
他抬起手,撫掉駱從野頭頂的那層薄雪,又靠回他懷裡,把臉深深埋進了他的頸窩。
“真暖和。”他輕嘆道。
身上的衣裳潮乎乎的,能暖和到哪裡去。駱從野低頭看他,與他商量:“外面太冷了,回帳裡吧?”
“嗯。”白鶴庭懶懶地應了一聲,腳下卻紋絲未動。
“這些四處打洞的老鼠,幾年不見,玩的竟還是原來那老一套。”邵一霄合起偵察兵傳回的情報,把羊皮卷丟回了副官手裡。
烏爾丹境內坐落著十幾座大小不一的武裝要塞,它們共同組成了一張軍事防禦網。有兩支小規模的遊擊軍先後奪取了幾座守軍力量薄弱的要塞,但它們都不在關鍵位置,有一座甚至位於荒涼的西部。
副官收起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