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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卷,若有所思道:“他們的主力軍還在向主城前行,取這種無關痛癢的據點,不是白白浪費兵力嗎?”

“他們從前就喜歡這樣,故弄玄虛。”邵一霄把他遞來的凍瘡膏推開,又衝另一人道,“地圖。”

那人連忙將手中地圖展開,舉在了他的面前。

也許是大雪難行,這幾日叛軍的行軍速度放緩了許多。邵一霄的視線沿著叛軍的前進路線一路向前,最後落向一處咽喉重地,在心中預估了一下雙方行軍的時間。

他們至少可以領先叛軍兩日抵達這個地方。

連續下了半個多月的雪終於停了。白鶴庭微眯起眼,在久違的陽光下露出一點不易察覺的笑意。

巴尼亞山谷已經近在眼前。

幾日前,他下了一道計劃之外的命令,讓所有人在一座城堡廢墟中紮營休整了整整兩日。冬日行軍本就艱難,這個決策憑白耗費了許多糧草。

但今日清晨收到偵察兵傳來的情報後,北陽終於想通了這道決策的用意。

部署戰術時他們曾猜想過可能迎敵的位置,可能性最大、風險也最大的一種情況是——當主力軍兵臨城下,邵一霄會從後方發起突襲,令他們腹背受敵。攻城戰本就易守難攻,他們要在夾擊中拋下輜重,轉而向目的地撤退。

邵一霄在此處設防,倒為他們節省了許多時間與資源。

北陽驅馬停在白鶴庭身旁,疑惑道:“你為什麼覺得邵一霄會埋伏在這裡?”

白鶴庭冷哼了一聲:“因為他蠢。”

邵一霄的應對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烏爾丹平原多,而山地少,傲慢如邵一霄,只要讓出一個合適的埋伏點,他是不會讓別人的炮火摸到自己的城牆的。

但北陽在此行中的表現卻在他的預料之外。即使沒能理解他的意圖,卻也沒有自作聰明地違抗他的命令。倒真像一位盡職盡責的副官似的。

北陽自知不會從他嘴裡得到想要的答案,便也沒有再問。他直勾勾地望向前方山谷的幽深入口,語氣也猶豫了起來:“山上肯定有埋伏。”

巴尼亞山谷的最窄之處不足百米,他們若是繼續深入,只會叫對方甕中捉鱉。

“怎麼?”白鶴庭朝他瞟了一眼,“怕死?”

北陽搖了搖頭:“不怕死,怕輸。”

年輕人目光堅定,看不出絲毫膽怯,白鶴庭收回視線,把弓箭卸下給他,只留下了腰間佩劍:“你們就停在此處,做好迎敵的準備。”

說完,他輕踢了一腳馬肚。可還未跑出幾步,就被北陽別停了馬。

白鶴庭沒料到這人如此禁不住誇,沉聲斥道:“叫你做準備,你跟過來做什麼?”

北陽沒有挪步,仍舊擋在他的面前:“臨行之前,我向駱從野保證過,會把你完好無損地帶回去。”

他著重強調了“完好無損”這四個字,白鶴庭不由得挑了下眉毛:“我以為你巴不得我死,好替北乘舟報仇。”

北陽沉默幾秒,對他道:“一碼歸一碼。”

白鶴庭認可地點了下頭:“你倒挺正直,和北乘舟一點都不像。”

北陽咬了咬牙:“我願意暫時放下血仇,不代表你可以隨便侮辱我的哥哥。”

“說實話也叫侮辱?”白鶴庭冷冷地笑了一聲,“如果換作北乘舟,他才不會在乎什麼對駱從野的保證。他只會祈禱我在那山谷中身負重傷,那樣的話,邵一霄更有可能不顧一切地追出來。”

北陽閉上了嘴。

這話雖然難聽,卻是一句不折不扣的大實話。在北乘舟眼裡,為了讓元帥與烏爾丹人奪回屬於他們的一切,適當的犧牲是必要的。

即使犧牲的會是他自己。

白鶴庭沒了耐心,策馬繞過他,頭也不回地說:“不想輸,就聽我的。”

所有的視線都聚焦在山谷入口的方向,看著那一人一馬從容而入,最後停在了距地面防線兩三百米遠的位置。

這支皇家軍隊有一半人隸屬步兵,其中許多人都曾在白鶴庭麾下效力過。更何況,即使認不出這張完美無缺的臉,也不可能認不出他盔甲上的黑藍銀羽毛紋章。

譁然過後,天地間一片寂靜。

邵一霄眸光一沉。

命可真硬。

他竭力壓抑住心頭的煩躁,語氣平平道:“真沒想到在這裡等來的居然是白將軍。白將軍怎麼會與烏爾丹反賊混在一起?”

“一個被國王厚葬過的人活生生地出現在這裡,”白鶴庭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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