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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見我的吧?”

邵一霄不耐煩道:“那是自然。”

他時常想不明白,他們二人明明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性格怎麼就生得天差地別。他把邵一清的手放回床上,嚴肅地囑咐道:“記住,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是儘快為陛下生下一位健康的王子。不要做無謂的擔憂。”

先遣軍在登陸之日便已率先啟程,他們要趕在王宮調動更多兵力之前拿下第一座目標要塞。其餘人則駐紮在港口附近,等待與來自南方的主力軍完成會合。

先遣軍距目標要塞只剩一日行程之時,白鶴庭在港口營地見到了自己的兩位老部下。

辭去將軍府管家一職後,蘇幸川的定居之處與都城相距不遠,但為了避人耳目,再加上要先去接上邱沉,他選擇了一條頗為曲折的路線,趕來這裡花費了比預想中更久的時間。

即使已經在信件中得知了白鶴庭仍然活著的訊息,他們二人還是紅了眼眶。這四年來,他們一直以為白鶴庭是在標記清洗手術中不幸出了意外,誰都沒有想到那場盛大的皇家葬禮竟葬下了一副空棺。

但白鶴庭對手術中的一切都緘口不言。他向他們簡單同步了目前的作戰計劃,又聽他們講了講麾下軍士的近況——即使這些蘇幸川都已在信件中彙報過了。

與他的猜測相差無二,他在步兵軍團中的心腹早已被明升暗貶地調離了原先的崗位。白嘉樹沒有食言,他讓這些人拿到了更高的薪水,只不過做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閒差。如果有人主動申請離開常備軍,還會得到一些經濟上的補償,有幾位立過戰功的軍官甚至還獲得了爵位。

白鶴庭手中端著一杯溫酒,在帳中踱了幾步,對邱沉道:“聽說,你現在是一位男爵了。”

邱沉沒有立刻回話。

他不僅得了爵位,還被國王賜了婚。與他成婚的beta女子雖然不是出自名門望族,卻也是一位貴族小姐,其家族對王室十分忠誠。現在想來,國王賜這樁婚的目的遠沒有他想的那樣單純。

他垂著頭沉默幾秒,才低聲道:“我來這裡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

白鶴庭衝他揮了下手,似乎對此事並不在意,只吩咐道:“你們兩個不會同我一起出現在前線,要與駱從野一同守在後方。”

邱沉猛地抬起了頭。

他陪伴白鶴庭出生入死許多年,總是能很快地領悟白鶴庭隱藏在言語背後的意思,此刻卻罕見地露出了一絲茫然。

茫然過後,他再一次低下了頭。

白鶴庭沒有解釋,只告訴他:“你想錯了。”

二月初,烏爾丹連著落了一週的雪。

夜幕緩緩垂落,白鶴庭站在山地最邊緣的山頭,眺望山下那片毫無起伏的雪白。

明日清晨,駐紮在這裡的主力軍將兵分三路,按照之前預演過無數遍的流程,前去完成各自的使命。

他抬起手,接住了一片隨風飄舞的晶瑩雪花。那雪花在他溫熱的掌心中很快消融不見,天幕上的最後一抹光亮也漸漸消散了。

這大概是這一戰結束前最後一個寧靜的夜晚。而這一戰即使大獲全勝,也僅僅是一個開始。

身後人的腳步在雪地中咯吱咯吱地響,隨後,一件厚實的羊毛斗篷披上了他的肩頭。白鶴庭朝主帥營帳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個獨自離去的背影。

他收回目光,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滿:“那小子最近總心不在焉的。”

“別擔心。”駱從野一邊幫他系斗篷,一邊對他道,“辦正事,他是靠得住的。”

明日一早,北陽將與白鶴庭一同出征,名義上他是白鶴庭的副官,實際上卻擁有這支精銳中軍的最高指揮權。但他自登船以後便異常的沉默寡言,也很少與大家一同進餐,像是揣著什麼心事似的。這也是駱從野今晚單獨把他叫來商談的原因。

現在不是能夠鬆懈的時候。

白鶴庭目視前方,輕嗤了一聲:“我把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他拖了我的後腿,我可不會在意他的死活。”

根據先遣軍傳回來的情報,即使算上右翼那支負責增援的僱傭兵,敵軍至少也比他們多出一倍兵力,駱從野忍不住嘆了一口長氣:“我只希望你能在意你自己的死活。如果計劃失敗,不要猶豫,直接撤兵。”

見他對自己的囑託無動於衷,又一把扳過他的臉,語氣也愈發急躁了:“聽到了嗎?”

白鶴庭“啪”的拍掉了他的手:“對我發號施令會上癮,是嗎?”

駱從野這回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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