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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前一任教皇不同,溫衍的日常出行並不鋪張,衣著也一向低調。今日的他穿了件略顯寬鬆的純白長袍,從遠處看,像一捧聖潔無暇的雪。

議事大廳中並排擺放著兩臺紅木座椅,椅面用金色綢緞包裹著厚實軟糯的羊毛絨,待溫衍在其中一把椅子上落了座,白逸才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距離上一次教皇與國王會面已經過去將近兩年,白逸王位的合法性雖由上一任教皇授予,但溫衍與他依舊不該是平起平坐的地位。可世人皆知,教皇大人為人謙遜溫和,不會計較這些禮節上的細枝末節。

溫衍確實沒有責備白逸宮廷的失禮。他認真理好自己的長袍下襬,在座椅上坐正,衝在場的諸位含笑道:“你們不必在意我,討論你們的便是,這種場合,我本不應該參與的。”

教皇今日突然來訪,心思昭然若揭,但白逸自然不會戳穿,只擺了擺手示意鄭雲尚繼續。

鄭雲尚看了溫衍一眼,接著之前的話頭繼續往下講:“oga被侵犯的事件屢屢發生,這次造成的影響又太過惡劣,如果不能得到妥善處置,一定會引起更多民眾——尤其是oga的不滿,甚至會進一步激起oga的反叛情緒……”

“所以,”白鶴庭打斷道,“一個oga死於強姦,妥善處置的方式就是將所有處於發期的oga禁足,大法官是這個意思嗎?”

他用詞直接,甚至有些粗鄙,大廳中頓時響起了竊竊私語。

“將軍的這種說法未免有些斷章取義。”鄭雲尚正色道,“平民oga本就缺少庇護,對於處於不適期的他們來說,不讓他們出入公共場合,是對他們的一種保護。”

不適期。

用詞倒是文雅。

白鶴庭的嘴角勾起一點嘲弄的笑意,將話題引向了別處:“對了,我聽說,那個死掉的oga,其實是那位alpha神父的情人。”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位主教瞬間變了臉色,溫衍的俊眉也微微斂起。

“荒唐!”其中一位主教立刻揚聲反駁,“請您注意言辭,那位oga明明只是一位普通的信徒!”

另一位也急匆匆地解釋:“沒錯,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告解室裡進入發期。這件事對雙方而言都是悲劇,那位神父的名譽也因此蒙受了重大損失。”他說到此處,語氣終於冷靜了一點,“將軍作為oga,在此事上觀點難免偏頗,但請不要拿道聽途說的謠言來落井下石。”

白鶴庭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

剛才那話他還真不是道聽途說。

他是信口開河。

那死去的oga確實是位普通訊徒,但他同時也是一位男爵的情人。如今教會的土地與財富日益膨脹,早就影響到了貴族們的利益,自己的人橫死在教會的地盤,那男爵便想借機把事情鬧大,要求教會給公眾一個說法。

可教會前腳剛對那神父進行了懲戒,後腳鄭雲尚便提出了這項新法案——禁止平民oga在發期出入公共場合。

這法案一旦實行,等於變相承認該事的主要罪責依舊在那oga身上。

“既然你們覺得我斷章取義,道聽途說,還觀點偏頗。”白鶴庭泰然自若道,“那不如把一切交給大法官,讓他來替我們查明事情的真相。”

“將軍。”鄭雲尚小聲提醒他,“我並沒有許可權審判主的僕人。”

“誰讓你審判那神父了?”白鶴庭瞥了他一眼,“我呢,還道聽途說了點兒別的。”

他頓了頓,繼續道:“據說,神父們包養情人在民間根本不是秘密,有的甚至還包養了好幾個。那些傳言中的情人總是可以審判的吧?看看他們是犯了說謊的罪,還是犯了與人私通的罪。”

鄭雲尚的面容肉眼可見地嚴峻起來,白鶴庭又道:“我的人恰好蒐集到了一些人證和物證,大法官不妨隨我去看看。”

待他把這段話全部說完,白逸才緩緩轉過臉,看著溫衍道:“確有此事?”

這便是明知故問了。

教會的腐化亂象並非新聞,只是貴族們也好不到哪兒去,彼此一直都心照不宣。溫衍沒想到這個話題會被一樁醜聞搬上臺面,他安靜了一會兒,才衝白逸道:“此事若是真的,那便是對主的褻瀆。待我回去仔細查明此事,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說完,又話音一轉:“但是,這一年來,oga惹出了不少麻煩,也是事實。”

他從座椅上站起身,款款走向廳中,最後站在了白鶴庭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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