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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聽說了一些事情。”他仰臉看著白鶴庭,講話時的語氣輕柔緩慢,“去年冬天,是你帶兵平息了南方的oga暴亂。”
白鶴庭沒有回答。
他目中無人,且毫無禮數,但溫衍也未惱怒,甚至還笑了笑:“我還聽說,你不信教。”又問,“為什麼?”
白鶴庭比他高出接近半頭,卻連頭都沒有低,只是淡淡地垂眼回視。
片刻後,才答:“教皇大人沒有上過戰場吧。在西里教的教義中,殺人是罪孽深重到要下地獄之事。”
說完,又移開眼,視線迴歸正前方,彷彿眼前人不存在似的:“打仗是免不了要見血的,我擔心自己會因為信了教,而在敵人面前畏首畏尾。”
溫衍嘆息了一聲。
“看來,你對教義的理解也有些偏頗啊。”但他的話音依舊溫和,“但沒關係,主是寬容的,信或是不信,都是個人選擇,大家能對自己的選擇負責就好。”
說罷,又朝邊上踏出了一步,看著眼前人問:“我聽駐軍的主教說,烏爾丹的亂子持續很久了,前線的將士們都挺辛苦的吧?”
邵城垂著頭,彬彬有禮道:“職責所在,談不上辛苦不辛苦。感謝教宗大人惦念。”
溫衍輕輕嘆了口氣:“打仗這種事情,既勞民,又傷財,天下若能一直太平,該多好啊。”
這捧白雪踱著步,慢悠悠地回到座椅前,再次屈膝坐下。
“差點忘了。”他忽然轉過頭,看著白逸道,“這次我也不是空手來的。”
白逸的臉色微微一變。
“去年我們從信徒手中籌得了一些善款,教會支出又用不了那麼多。”溫衍淡笑道,“希望能夠填補一些軍費的空缺。”
白逸愈發沉默,沒有接話。
善款這個說法其實不太準確,如今教會手握超過三分之一的國土,土地租金才是他們的收入大頭。
“我還帶了些修道院釀造的葡萄酒和蜂蜜酒來。”溫衍倒也沒等他接話,不疾不徐地徑自往下說,“教會內部的問題我自會解決,但要不要對發期的oga進行管理,還請你三思而後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