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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庭將下巴一併沉入水中。

浴室中霧氣氤氳,溫熱的洗澡水從白鶴雕像雙翅下緩緩流出,注入到長寬各兩米的象牙白大理石浴池之中。木門被人推開又合上,來人的腳步最後停在他的身後不遠處,卻半天都沒有動靜。

白鶴庭抬手捋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懶懶道:“發什麼呆?來給我洗頭髮。”

駱從野這才向前走了幾步。

他在池邊跪下,從小盤子裡拿起一塊香味甜膩的皂,用水沾溼,在手心中打出綿密泡沫,又將泡沫均勻地塗抹在白鶴庭細軟的髮絲之上。

白鶴庭略感意外:“你還會這個。”

他本以為駱從野會笨手笨腳地把香皂直接擦上他的腦袋,或者將泡沫亂糟糟地抹在他的面板上面。

但他為自己洗頭髮的手法竟相當嫻熟。

“服侍主人沐浴更衣,這是所有家僕都要學的。”駱從野淡定答道。

他手掌寬大,手上的動作卻十分輕柔,手指總是若即若離地蹭過白鶴庭的耳朵,讓白鶴庭覺得有點癢。

“沖洗吧。”白鶴庭不自然地彎下脖頸,躲開了他的手。

駱從野在出水口處接了盆清水,一邊替他沖洗頭髮,一邊遞出了準備好的說辭:“今天清晨,我去找了一趟周醫生。”

白鶴庭閉著眼“嗯”了一聲。

“得知您抑制劑失效,他表現得很吃驚,看起來……”駱從野平靜道,“不像是裝出來的。”

白鶴庭這回沒接話。

駱從野等了一會兒,又繼續說:“您在南方身體狀況不佳卻沒有告訴他,他應該已經明白,自己失去了您的信任。保險起見,還是讓邱副官為您另尋一位新醫生吧。”

白鶴庭還是沒有開口。

他的直覺向來敏銳,但在周承北的事情上,他總是三番五次地自我懷疑。

直到此刻,他依然無法確定,自己對駱從野的質疑是不是辜負了他的忠誠。

二人再無言語,白鶴庭在水中靜靜泡了一會兒,待明亮的日光透過高處小窗傾瀉到浴池之中,才從水裡站起身來。

水流順著他平直的寬肩滑至後背,在後腰的腰窩處駐留一瞬,又沿著翹臀流向兩條筆直的長腿,最後在池中濺起嘩啦啦的聲響。

他剛踏出浴池,便被一條厚實的大毛巾裹住了身體。

駱從野給他擦乾水,又從一旁拿起他的衣服。內衣,長褲,緊身外衣,他逐件幫白鶴庭穿好,而後單膝跪地,拿起了手邊的一隻靴子。

“右腳。”他提醒道。

白鶴庭扶著他的肩膀抬起了右腳。

駱從野給他穿好靴子,將整理得服服帖帖的褲腿塞進靴筒,又去拿另一隻鞋。

“蘇幸川就教了你這個?”白鶴庭用鞋尖踢了踢他兩腿之間,冷嗤了一聲,“他有沒有跟你說過,這種情況是要捱打的?”

“您打吧。”駱從野語氣冷肅,垂著頭道,“您這副模樣,我做不到心無雜念。”

白鶴庭一愣。

又頂嘴。

他抬腳就要往駱從野腿間踢,但被對方眼明手快地截斷了動作。

駱從野將那隻腳握在手中,抬起了頭。

“您別招我。”他脫口而出。

“你再說一遍?”白鶴庭大吃一驚。

剛才那話確實過於冒犯,駱從野深吸一口氣,悶不吭聲地給他穿好靴子,又扶著自己的膝蓋站起身,伸手去拿他的絲綢外袍。

白鶴庭打量著他為自己穿衣時的凝重眉眼,冷聲道:“看來,我真是把你給慣壞了。”

這話音剛落,腰間綁帶倏地一緊,白鶴庭被勒得身子一晃,後腰同時被一隻手用力按住。

他還未反應過來,駱從野已經鬆開了這個強勢、短暫且意味不明的擁抱。

“給您穿好了。”他將毛巾從地上拾起,又恢復了謙卑恭順的順從模樣,“邱副官應該已經到了,我去叫他進來。”

說完,快步走出了浴室。

他實在不敢再回應白鶴庭的視線。

直到此刻,他依然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昨夜他幾乎沒能入睡,天還未亮,便敲開了周承北的房門。

周承北似乎早有預料,安靜地聽完他的質問,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只是微笑著反問了他一句:“如果當時他的抑制劑無效,你是不是會跟著他一起走?”

駱從野愣住了。

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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