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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從掌心攤開那塊象徵著宗門榮耀的令牌,宛如捨棄了一生的驕傲:“罷了,為了宗門的未來,我裘正海願做那低頭的蒼鷹。你只需以兩百枚上品靈石,作為我派弟子參與冥海血河圖挑戰的補償,便算是對宗主忠心的證明。”
這補償,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雲隱峰拋來的橄欖枝,裘正海自然不敢獅子大開口,每個弟子一枚上品靈器,已是他能爭取到的極限。而夜焱,這位初出茅廬卻心思敏銳的修士,望著雲隱峰宗主那張美豔中帶著決絕的臉龐,以及迦葉山下匯聚的各路高手,他心中已明瞭——挑戰冥海血河圖,乃是三百年難遇的逆天機遇,即便是雲隱峰這樣的龐然大物,也僅僅分得了六席之位。
夜焱輕描淡寫地從儲物袋中掏出兩百枚上品靈石,換取了兩塊珍貴的令牌。在他看來,這兩百靈石簡直是白菜價,畢竟,除了令牌本身的價值,那宗主顏面所承載的分量,又何止區區靈石可比?他心中暗笑,這買賣做得划算,若非自己腰纏萬貫,恐怕也無緣這份天大的機緣。要知道,尋常弟子,即便是傾盡宗門之力,也未必能湊齊這等數目。
當夜焱那鼓鼓囊囊的儲物袋暴露在眾人眼前時,裘正海心中的最後一絲疑慮煙消雲散。這哪裡是一個普通執法弟子的身家,即便是宗門老祖,恐怕也要自愧不如。夜焱啊夜焱,你還說你不是雲隱峰派來的特使?
手持兩枚來之不易的令牌,夜焱沉默地走在前往迦葉山的路上,心中五味雜陳。雖然訛詐刑海宗的過程如同探囊取物,但背後那雙清澈卻略帶憂鬱的眼睛——他的妻子夜楚楚,卻讓他心生愧疚。她目睹了一切,或許對自己的手段感到失望,但夜楚楚是那樣的女子,她不會因失望而離去,只會更加堅定地想要引導他走向正道。
夜焱苦笑,回想起以往被妻子“諄諄教誨”的時光,心中既有甜蜜也有無奈。她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他好,儘管方式有時讓人頭疼。但轉念一想,若非為了她,他又怎會甘冒奇險,去訛詐這令牌?也罷,就讓她徹底看清自己的真面目吧,或許,這會是他們關係中一個新的起點。
於是,在前往迦葉山的路途上,夜焱決定坦然面對即將到來的“說教”。畢竟,在這條充滿未知與挑戰的修真路上,有一個願意陪伴你、指正你的人,何其幸運。而他,夜焱,即便在世人眼中是個不羈的狂徒,也願意為了這份愛,去成為更好的自己。 在那片被霞光輕撫的蒼穹之下,夜楚楚如同穿越幽谷的精靈,身姿曼妙,每一步都似乎在空氣中勾勒出迷人的弧度,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對未知的好奇與對夫君夜焱深深的探索。
“原來,夫君的智謀竟是藉由宗門那如日中天的影響力,編織了一場令人不得不從的華麗戲碼。”夜楚楚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意外,卻也藏著對夜焱行事風格的初識驚喜,彷彿是在觀賞一場精心佈置的仙境畫卷。
夜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彷彿在說:“何須遮掩,我不過是將那宗主的權威當作最耀眼的華服,披在身上,搖身一變,成了那最耀眼的旗手。”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幾分灑脫,彷彿在說:“我就是這樣,愛自由,愛挑戰,愛這世間的無限可能!”
夜楚楚的眼中沒有責備,只有更深的欣賞與驚訝。她曾以為夜焱的玩世不恭是對生活的不屑一顧,但在刑海宗的地盤上,夜焱卻像換了一副面孔,面對強敵,他從容不迫,以智取勝,彷彿一位在棋盤上運籌帷幄的棋手,輕易地將一位宗主玩弄於股掌之間。
至於那所謂的“訛詐”,在夜楚楚看來,不過是強者世界的遊戲規則罷了。冥海血河圖,那傳說中的秘境,三百年一開,強者如雲,唯有真正的勇士才能把握機遇。刑海宗若無力爭鋒,退位讓賢,本就是理所當然。
夜楚楚深知,宗主為了那珍貴的挑戰名額,已是焦頭爛額。而夜焱,僅憑宗主的些許威名,便輕鬆贏得了兩個名額,這若是讓宗主知曉,非但不會怪罪,反而可能委以重任,讓他成為蒐羅令牌的不二人選。
最令人讚歎的是,夜焱這一切的作為,竟未得宗主半句首肯,僅憑一己之力,便讓刑海宗的宗主心甘情願地服從。這不僅是膽識的體現,更是智謀的巔峰,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與遠見。
“欺負人嘛,誰不會呢?不過是看你會不會選對手罷了。”夜焱笑得更加肆意,彷彿是在告訴世界,他就是這個規則的制定者,也是那個敢於挑戰一切常規的勇者。
“夫君,你又是如何鎖定刑海宗作為目標的呢?”夜楚楚的聲音裡充滿了好奇,她與夜焱形影不離,卻未曾料到,他早已在背後佈下